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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打雨吹去了

老木文集 [感伤] 2008-07-30 02:14:54 星期三 晴天 查看:299 回复:0 发消息给作者

    随风打雨吹去了——由贡德·弗兰克的《白银资本》说起     
    
    你们是一群啮齿的小生灵,空寥旷寂,穿越沧桑
    ——题记
    贡德·弗兰克在《白银资本》中谈到了东西文化的对比,其中特别强调了中国资本的起源得力于东方文化的历史根基,这一论点的提出使他在中国受到了特殊的礼遇。他极具挑战性的把马克思、韦伯、汤因比、波拉尼、沃伦斯坦的历史观和世界观统统扫入垃圾堆。
    在弗兰克看来 近代历史中占据舞台中心的不是欧洲,而是亚洲,而在相当程度上亚洲的中心是中国。其理论根据是,在双方的贸易中,欧洲拿不出可以交易的产品,由于发展水平的低下。欧洲人的产品既不丰富,也缺乏竞争力,他们唯一的支付手段是从美洲掠夺回来的白银。在一幅全球的经济体系图中,物品的向西流动和白银的向东流动,充分说明了亚洲和欧洲的优劣高低之分。“西方最初在亚洲经济列车上买了一个三等车厢,只是到了19世纪才设法取代了亚洲火车头上的位置。”
    他从根本上否定了自严复以来,尤其是五四新文化以来中国数代人学习借鉴西方经验,反思和批判自身传统中过时因素的努力,都是白费了,都是错误的。陈独秀、李大钊、鲁迅、胡适等人推崇和提倡的“德先生、赛先生”都错了。所以这些人都不过是西方中心论的上当受骗者和牺牲者。
    我们知道,中国知识界在90年代发生了大分化,引发了大争论(这场争论目前仍在进行)。坚持还是否定五四新文化运动和启蒙的方向,肯定还是否定德赛二先生的历史功绩和现实必要性,是争论的重大问题之一,启蒙文化运动被说成是“西方殖民话语的横向移植”,一大批知识分子被指责为“臣服于西方主流话语”,在这种背景下,不难理解《白银资本》异乎寻常的走红;它赋予了学术之外的意义,成了借题发挥,发起新一轮攻击的利器。
    这是一种思潮。讨论这个问题的都是些弄文学的人写的,都是赞誉性的,但是,对于这么专业化的一本书,为什么不请研究世界经济史、世界通史、或中国经济史、中国史的专家来做介绍和评论呢?这大概还是学术了,我不知道。
    由此,我想到了你们。就象俄国经济学家康朵铁夫的经济循环论一样,这种每隔50年的周期是可怕的惊喜。历史和经济的发展就是在这样的无限循环里走过生生不息的老路,其中的重复原来是何等惊人的相象。
    一种新的科技的产生所创造的超乎寻常的利润,是周期来临之前的明显标志。可是一旦到来以后,这种利润实际上只不过是对停滞成长的产业所不再需求的资本加以回收而已。随之而来的是突然的危机和恐慌,最后逐渐被新的科技产生足够的工作量所替代。
    这是一种不断重复也不断更新的过程。我们总是以为自己很行,当别人站在冠军台上,从来就没有很好的思考自身素质的低下。前几年诺贝尔文学奖给了同样是东方人的大江健三郎时,大家都说,那个小日本算个什么东西?我连听说也没听说过!等到大江健三郎的作品一本一本的翻译过来时,大家才开始闭上嘴。大江健三郎小说里那种对人性的思辩,中国健在的作家好象还没有一个达到他的深度。我们没听说过不是人家不行,恰恰是我们孤陋寡闻。
    其实,我们真的不知道中国作家距离诺贝尔奖还有多远。1895年诺贝尔奖设立的时候,正是中国的光绪皇帝恩准老百姓可以开垦东北大片土地种庄稼的一年,也就是通肯河、无音河、汤旺河流域及观音山一带开禁的那一年。在此之前,这广大的地区作为大清的龙兴地是不准老百姓进入的。这绝不是今天听说的自然保护,而是怕破了他们祖宗的风水。当瑞典皇帝大把大把的把钱发给那些对人类有贡献的科学家和文学家的时候,中国的精英人物正前仆后继地在寒冷的漠河给慈禧太后挖金子呢。有一个金矿是专门给慈禧置办脂粉经费的,因此叫做胭脂沟。
    1999年度的诺贝尔奖给了德国人格拉斯,这次中国人没说什么,因为他的《铁皮鼓》是写希特勒的,身为德国人,他把希特勒写的很丑陋。以老衲推想,成吉思汗的野心和希特勒差不多的,都想独霸世界,至于凶残的程度也许没希特勒那么可怕,但是,我想他一定杀人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否则如何从蒙古高原一直打到伏尔加河?成吉思汗在中国一直是作家诗人们歌颂的大英雄,而在欧洲人那里他可是一个丝毫也不亚于希特勒的凶神。我们在历史里读到的中国皇帝是把男人首先去了“势”才放在身边伺候自己,希特勒虽然凶残却还不至于把伺候自己的男人都去了“势”的。“扬州十日”和“嘉定三屠”比其希特勒的奥斯维辛也是毫不逊色的,中国作家不去揭露大清皇帝的这种灭绝人性的凶残,却一味的歌功颂德,你说,他们什么时候可以去瑞典?
    由此,继续想到了你们。在BBS上你们是何等的雀跃又何等的忧伤,为甚?你自己也不知道。你们把欢笑或泪水掬给我们或你们自己,展颜一笑、一怒、一叹者也,我就更不知何了。
    某甲,窜的很火,笑着拿刀子在你等脸上练习书法,文字洋洋洒洒的,都说是灵气,有不知者趋之若骘,且满脸媚色;口是血红血红的,我不知道浪费了多少色彩,我更不知道,键盘上敲打的是文字还是符号。我不说什么,并不表示这是一种现象,就象贡德·弗兰克所说,就象康朵铁夫所说,就象老衲所说。其实你也知道,东西还是要写的,日子也是要过的,脸还是要洗的。你也穿杨贵妃的汗衲子,也用贾宝玉的汗巾子,也吃屈原的粽子,喝东坡的黄酒;但是我不知道的是你还会项庄舞剑,醉翁肆酒。我大吃三惊,然后提着拖鞋一溜小跑。
    某乙,可怜见儿的,苦瓜着小脸,眉毛很久没有修了,嘴唇苍白的,睡眠的缘故。眼睛因之缺少光泽,好象与老衲也没什么关系,但老衲就是时常犯罪似的,惶惶不安。黄鹂一样的婉转歌喉,杜鹃一样的啼着残阳。一边是乍暖还寒,一边是东边日出西边雨。乐的老衲在南回归线与北回归线之间穿梭,累断了筋骨,然后象傻子一样读用汉语写的经文。
    某丙,深的幽灵,猫的脸谱,蟹的爪子,用卫生纸写小说,据说味道不赖。好在老衲早已是六根尽,万念焚:虽感冒打喷嚏也无恙。跑了跑了,老衲不读小说还不行么?!慌之中袈裟已是一片狼籍。
    某丁,用毛笔写流行歌曲,当然是全谱的蝌蚪,有一些现在还没法看个究竟,因为时代还没到来呢。新的浪潮汹涌澎湃,一波一波的滴水石穿,而蝌蚪依然,而毛笔依然。这是何等的传统呀,坚如磐石的传统哦,呵呵。
    某戊,当代诗人,句子可以排成一行飞行的大雁,就是不知道大雁要往哪里飞。也不知春,也不知秋,也不知落花和流水。裙子穿的很工整,屐着便鞋,小辫儿刚刚梭理过,一股幽暗的玫瑰香味袭来,老衲打了个寒噤,踉跄了几步,再也没能站稳当。可怜一世的修行,转眼如水东流,随风打雨吹去了。
    
    
    跋:欣闻素心如简的论坛登陆西路主页之喜,老衲偶凑几句文字谨以志贺,当提鞋牵马尔。日后有望,摇扇子鼓舌也不得而知。
    这篇不和谐的杂音,还望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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