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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癫佬2

crying [感伤] 2008-07-26 21:09:01 星期六 晴天 查看:266 回复:1 发消息给作者

    公元一九九六九月十六日晚,友人送我送到月台,父母伴我到了广州,出站后见到“广州……学校”,找到了,很快便上了校车,看到车上很多人,有些看来很穷,父亲说:“你看人家多穷也都要让子女来读书,我们又不是没条件,你要好好珍惜噢。”那时见到广州林立的大厦,繁喧的街市,听到父亲的说话,我百感交集。
    要到哪里呢?没想到最后是个山卡拉的地方,到校交完费,便碰上李坚锐,李曾是我父亲的学生,进他家寒喧一翻后,我三人取物回宿舍5-107,我们刚入门便见到一个学生般的年青人和一个五十多岁的长者(看来像个有一定官职的人或商人)我和那年青人不由地相互点了下头,他便主动说“你们也是来报到的吧,也住在这里啊?”“是的”“我叫林新颜,我爸爸陪我来”……,刚一会儿又来了个很胖的胖子(大雄)。安置后一会儿,以前安铺中学的师兄黄明章(狗仔)便找到了,坐坐聊聊一会儿后,他陪我们到周围看下环境,“就那么大??不是吧??比我家那中学还小啊??”有点失望,中午,李坚锐在培训楼找到了一间房供我父母休息,大家梳洗后,狗仔便带我们吃第一顿“金专饭”了,四个人,打个四个合饭(他妈的十元一个),怎么这鸡腿不怎么新鲜,除了酱油味,没鸡味的,清菜也没有多少油。我尽量叫父母放心,我相信,随遇而安吧,我们下面有句俗话“人响出便系贱Di”。下午,我们又见很多人来了,一个湛江的(娄健),一个皮肤较拗黑的(袁伟棠),这黑子似乎很不开心,我们都没有什么说话,不一会,又来了一个粗眉大眼的一眼就看出是来自北方的汉子(徐鹏),又有几个新人和林新颜在咕哩呱啦,不知道他们是哪里人。我父母早就去休息了,一个下午,我几乎没说话。
    应该是十七日,当晚开了班会。基本上大家都发言了,我依稀记得班主任说“……有缘千里来相会……”,一个自称是来自江门的同学(李文)说想建支足球队,有两个同学(林景和白天志)不愿发言,我说“……共同进步……”,后来一个女生(陈卓茵)迟到了,发言时只说了句“很抱歉”。我感到了些少气氛,那晚很早就睡了,记不起是十八是还是十九日开始军训了,但清楚记得十八日父母要走了,他们说逛下广州就走。那时,我叫他们放心,但自己心里非常明白:自己这么大都是在温室里长大的,从没试过一个人在外生活,父母还要努力工作、劳动,自己心里清楚他们工作都全为了我。(尽管我几姐弟一直在劝他们别干了,但他们似乎总把我们的话当耳边风。)家里还有个年迈的奶奶……。想着想着,岂不让我百感交集。
    军训开始后,逐渐地和大家接触起来,其实大家之间并不了解,但相信每个人都害怕孤独,我常和大雄、娄健等人在一起休息、吃饭,军训休息时也常在一起。但那二、三年我实在消极了点,随便吧,什么都不想,那个黑子好几天一直趟在床上没说话,床位离门口较近的那几个经常和一些并不是我们班的人在咕哩呱啦,真他妈的讨厌。还有一个说是来自湛江吴川的同学(林景),常见他拿着根名牌香烟在招摇,他不怎么跟我们几个说话,却似乎很喜欢和那个身裁消长的同学(黄泽鸿)谈吐。当时我也抽烟,是VICTORY总督,因为真的很失落和苦闷,一天,我在床上抽烟,他过来问我“你抽了有多久了??”“高中那时就开始了啦,不过很少抽啦…~”,然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在掌心吹了一口气,把掌伸给我看,“厉害啊……”,我看到他掌心很浓的黄,不过说真的,那时我觉得他人很傲,一直到后来相处多了,再加上大家的变化,我们之间的距离有了变化,慢慢看吧。
    且说开完班后那两天,有个不是我宿舍的同学主动与我说话“你叫乜野名啊?”“梁岚”“我叫何炯丰,叫我亚丰行了,我是吴川人,前晚开班会那时你讲话不错哦,我好欣赏你哦,真的啊。”……,我想着“我和他还不是很熟,就说这样子的话,他是真是有点……”。大家说下说下笑了,那可能是我在金专第一次笑吧。后来和亚丰相处久了,我觉得亚丰真的是很好人,至少一条可以肯定:他以诚待人。那时起我知道了一个叫亚丰的人,每次碰到都认得他,因为他英俊得来都几瘦(面部)。又一天,又一个不认识但很面善的人,似乎他说过想有足球队的,头发怎么蓬蓬的,好像在班会上作弄了一个女生(廖秀珍)“我叫廖秀珍”“哪个聊啊?”……他主动问我姓名并作了自我介绍,所以全班人之中,亚丰和亚春给我第一印象最亲善,逐渐地,我认识的人愈来愈多。
    还记得一个人“哪个是李文,和我只差一个字。”他就是军训时我们的教官——李文雄,记得我被他抓了一次去做俯卧撑,军训之后我再没见过他,也不了解他人,但记得他那双眼很神,还有洪亮的声音。记得行军吧,我们行了近十公里,还一起唱《朋友》、《海阔天空》等,亚春最得意,那时已看得出他是个很开朗的人,军训后不知是什么队列比赛,我们班好似是得了第三名。
    那几天不知道怎样的,我突然间说不想读了,或者是孤独、无助,又或者是思乡情切。军训完后,我到了一个初中同学(Joey)处,他在暨大附近的一间汽车修理厂工作,曾寻我不遇,他是我的知己,我向他诉苦,他劝我留下,我说着说着……眼睛红了,跟着他带我去打电话回家
    二姐接了电话……“康富啊,你为什么那么傻啊,为什么不坚持多几天再算,或者是你军训辛苦的吧,家里的事你不用担心,你知道吗,家里就得你一个男丁,大家都将希望放在你身上啊,如果你不读书,真是会气死妈妈的啊,大家都看到你那么辛苦才考到个大学……”说到这里,姐哭了,我也禁不住泪如泉涌,“你听亚妈说啊”“康富啊……”母亲也泣不成声了,我顾不上暨大门口来住的人用奇异的眼神来看望我,因为我汹涌的热泪,想停也停不了,“好,妈,我读,我不会再说的了……”那几个晚上,还不是独自盖着被子暗暗落泪。
    跟着,很快便上课了,当时教室是2-601,我没什么心情听课,但是还是不敢迟到又或早退。开什么会啊,听师兄师姐说话啊,几乎没去过,即使去了也没听得进去,晚会更不会去,真消极,就像看透了一切。晚上,常和宿舍的人一起打下扑克夹耳朵,又或者走下象棋,袁伟棠像很有兴趣似的,逐渐也参与了。后来他说自己是中山中学(省重点)的学生,家里很穷,怎么也没想到会来这里。
    其实除了他,还有很多人都不想过来这所鬼学校的啦。林新颜、林景都诉说了自己曾经的经历,或者很多人都有自己辛酸的一面,是缘吧。在课室,我是和那个曾经说(班会上)“我叫邓虎,邓小平的邓,老虎的虎……”的人坐在一起,前后左右都是女生,那时在课室,我不想认识每一人,也不想去和谁说话,后来一个女生(陈宁)问我“梁岚,怎么不多些和大家说话呢?……你有些什么专长和爱好啊?……”但那时候别人的说话我怎听得进呢?
    似乎我很孤僻,上课没有听,还不是拿着支笔在纸上随便写写画画又或者看其它杂志。曾经一次,我向坐在我身后的那里廖什么的(秀珍)借胶擦,后来她说“怎么不多些说话?你和那个男生较好的啊?……”她俩都给了我很好的印象。我渐渐地开朗了,在宿舍里,大家惯了谈,似乎都是谈女生多,莫茹吧,说得不少了,大家都说他很可爱,很热情,好像先是娄健,后是袁伟棠都着了迷。不是学跳舞的,大家还说试下谁能牵最多女生的手,记不清楚了,我好像和十二个女生跳了,也有人说全都跳了,总之那个时候,我对陈宁,廖秀珍和莫茹最好感,那时林新颜说“富仔,喜欢那个啊,莫茹吖,泡她咯”我说“如果不是什么什么的,我一定泡她啦………”第一学期,我几乎什么都没兴趣。
    亚景常让人感觉到他很失落,当时他想追一个女生(无可奉告), 可能他真的是很不开心,他买了台Walkman机,总之,那个时候他有点摆架子,当时我觉得他有点肤浅,起初时我和他没什么话说,他也可能觉得我是否很堕落。记不起是那一学期(是第一学年的),一次景病了,起不了床,是否大家冷漠了些,只有我去关心和帮助他(印象中是),我打饭、煲粥给他吃,此后,他对我便另有了看法,对那几个人也有了看法。景比我们大,也比我们成熟点(进度),渐渐地,我们知道了景的过去和现在,或者那个时候他受到的打击真的不小(无可奉告),很多时候见他靠服安眠药入睡,也渐渐地,我们成了好朋友,因为我们真的有很多相同的见解和认识。
    一直,黄某某最喜欢摆架子的,他份得似乎很成熟和老练。但到后来我们说他是否很幼稚和带点邪,我们戏说“他毕竟是七八年的”,新颜曾说“你看他那些朋友就知道他的教养和素质是怎样的了”不错,仅看他那些酒肉朋友和他作为一个学生如何花钱就知了。
    既然说到他我又想起了一件事,军训后不久,Joey来看望我,他把耳机借给我听,中午黄某某借了Joey的耳塞,那个aiwa耳塞八十多块买来的。我和Joey吃过中午饭后走走聊聊回来时已经三点了,aiwa给人换了个只值五元的Sony,黄要赔钱给他,他拒绝了,后来黄把100元(趁Joey上厕所时)塞进了Joey的背包,后来五点左右,Joey走了,我知道了这事,我要把100元还给黄,黄不要,后来买啤酒大家喝了,黄说“你这个朋友也太差了,给钱他不要,又不肯快点走”“人家老远走来看望我,当然想叙久点,他是打工仔月薪1000元没啥钱,但我的朋友绝不会要你钱的,你借别人的东西,也太不小心了,你也是的,都没有道一个歉”,似乎黄有些恼怒了“若我是你,我定和他绝交”“这个用不着你教我”我说。
    他很幼稚,幼稚到他某某人怎样收信封都告诉人,幼稚到还有几个月便毕业,还是被学校开除了。
    听说是这样的,他那学期带一万元来,不到半个月,没钱了,校方叫他交学费、重修费时,他挺“爽快的”干脆不读了。后来他老爸来了向傅伯松求情,哭了,(谁让你以为有钱人了不起啊??!)但通报都发了,实在是覆水难收。他收拾离开的那天,不知道为何又这么巧合,我和公公、大雄、棠、娄健几个去饮啤了。后来又听说他去经商了,管他呢,我说若是没文化、没修养的人即使暴发了,也很容易暴败的,分分钟一败涂地。
    再说Joey,去年他在安铺开了网吧,我车祸昏迷时,他知道消息后哭了一个下午,听说在医院时他曾起愿“天佑康富快D点醒来,若能醒来的话,我会染一头金发来感谢您。”果真,他现在帅极了,成个黄贯中那样子。他妈的,Joey是我十几年的兄弟,我那有理由去听那个他妈的一面之词,中其挑拔离间之计。记得当时有个黄某某的老乡(我们班的)说“梁岚,你是不是和你的朋友合起来骗他的钱啊?”他老妈的Fucking Gu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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