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学三年级了,高中比起初中还比较近,记忆也算清晰,暂且搁一边吧。
这个十一假期闲着,回想起初中生活,无论是苦是甜,都有无尽的满足感。
我很喜欢去老地方走走,回想过去的事。若来到石练中学的山脚下,便是成百上千层台阶横梗在眼前,要知当时上学放学,一天得走四趟。炎热的夏天,在柴叶昊老师的驱赶下,我们要做几百次蛙跳。好不容易挨到下课,大家接二连三地冲向水龙头,往脸上泼凉水,之后,还难以消除体内的炎热,赶快到小店买冰镇饮料,站在阶梯口边喝边吹风。想想,小店的隔壁就是校长办公室呀,但大家都不管,什么吃零食扣分,通通抛诸脑后!我们拖着步子游哒到教室,四肢酸软啊,屁股一触到凳子,双手便趴到桌上,身体耷拉着,个个面红耳赤,像挑了几百斤担子——也许有点夸张,但为了博得下节课老师的宽容,少布置点任务,没那么累的,也会装得如斯呵。
无数知了声声吵闹,不休也不眠。还好,白花花的阳光都被教师旁的阴郁的大树遮挡,留有教室阵阵凉风。
记得我们一起去爬过WuLei山,那是采花的季节,无论男女同学,都可爱而娇美。由赖海泉(教体育,美术的)老师带队,大家都兴高采烈的握着大捧大捧的映山红花束,红的,紫的,白的,当然还有奇奇怪怪的野生树藤,大胆的同学还往嘴里塞花瓣,嗷着,一个劲的说有味。吃多了,可是会流鼻血的,可包子(包丽君)可不管,成天满怀笑意爱说笑,摔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那种。
在金色的秋天呢,我们做什么?当然是野炊,越野跑啦!大家背着锅铲盆瓢,桔子苹果,包里的空位都让位给各种零食,就这样,亨着调,在叮叮当当的伴奏声中向“太虚观”进发。
我忘不了山间小路边的大片金黄,湛蓝的天,浅黄色的阳光,当然还有在黄色杂草丛中翻滚的身影,和那些去摘风中摇曳着的芦苇竿的指丫,在小溪边石缝里泛出的烤红薯,土豆的香味。
还记得,大家那时贪玩,巴不得不用晚自习。有时,学校突然断电了,厉害的男同学便开始大声嚷嚷了,黑暗中谁也不知谁,老师你有本事来抓吧,哈哈!浪漫的同学正好借此机会,点上已准备好的蜡烛,好好潇洒一回。记得以前我们班的周磊(他以前会和同桌——上官丽梅画三八线),吴海良(他能栩栩如生地学公鸡叫,天生的口技人才)他们就会点,包子呢(他很会耍嘴皮子,矮矮的,很好玩),会马上跑到小店买蜡烛的,呵呵(若记错了,请勿见怪)。
提起同学呀,不得不说起U235。你们知道U235吗,是一种很厉害的原子名称,我在学原子核裂变的时候才知道。它跟我同学有什么关系呢,说实话,初二,班上新来了三位同学,他们都是縩源的,和当时的班主任范春明老师是老乡。之所以我和高剑花地道地称他们为U235,是因为他们不负众望地成了与众不同的组合。一个叫严煜,是我最早认识的。他身体健壮,短跑冲刺时就是一头被激怒的公牛嘛;做引体向上呢,会把单杠撑得摇摇欲坠!
一个叫严礼利,鼻梁挺挺,下巴尖尖,面色白皙,像韩国,日本漫画中的主人公,当他双手掠过发丝的刹那,足以吸引一知蝴蝶,或蜜蜂。另一个就是曹俊了,我想,他要是扎上白色头巾,一定像蒙古人,要是有匹黑马飞奔在他的跨下,就更有感觉了。其实,他很腼腆,又很有女人缘的那种,因为他说话,表情像女生嘛。怎么样,难以让人忘记的U235吧?
当然,我不会忘了范春明老大的。他是我们初二时的班主任,也是自然科学老师,掌管着物理,化学实验室。为什么对他印象那么深呢,他是第一个毫不留情地让我带上眼镜的老师,否则他上课会让我难堪的。在自然科学课上,他时常手舞足蹈,要不一提脚,坐在前排同学的桌角上;他讲课动情,嘴角偶尔飞出点泡沫;我和剑花坐前排,都受过“罪”的。不过,他的却是个负责,热心的老师,脚我如何按摩眼睛,保护视力,也时常把我叫到办公室谈谈学习,生活。呵呵,他很有意思,对我们要求很高:会因为我无意之中折断试管而暴跳如雷,会因我割错了切片而面红耳赤的。由于我视力不行,还有点斜视,通过显微镜的视孔看到的通常是白茫茫的一片圆,更别提一眼看切片,一眼描图了。所以,他的眼珠会通常瞪得球舨大的,对我无可奈何。呵呵,还好考试出来后的成绩一般没让他失望。也是由于范春明老大,我更努力了。
说起初中老师呢,当然不会忘了初一时的班主任——黄青梅老师,她当时才二十一吧,头上戴一些可爱的头饰,胸前挂部小手机。她怕自己应付不了调皮捣蛋的同学,便选出了所谓的“九大元老”协助她管理班级事务。她明明就是爱说笑的小孩,不过学校信任她让她管图书室。高剑花和我算是她的得意门生吧,借书还书也特别容易。初三的班主任是张胜强老师,他上下班都骑踏板摩托,通常穿红色或蓝紫色的衬衣,外套一件黑色皮夹,下穿一条黑色西装裤。他梳着以前黎明的发型,在班上,讲起话来,书生舨的轻声细语,他会不时地斜扫一下角落里的同学,以示他的精明。他是个好老师啦,帮我很多忙,我也一直很感谢他。
此外,还有教政治的楼老师(古塔机),教语文的陈宏明,教英语的黄玲英(也是钟臻的亲戚了),还有教数学的雷志新校长,个个都有意思。
当然,在初中生活的这一页里,还不能落下校运会,“校园歌手大赛”。我参加运动会,跑过八百米,第三名,不过到了终点后,就感天昏地暗了。至于歌唱比赛,我和剑花都参加了,我《离别的车站》,她《卓玛》,都挺有难度的。由于受琼瑶戏的影响比较深,我首次登台居然一点都不紧张,一开始就唱出歌的意境了,但唱到“离别的一幕总会重演”,声音就断了,后头也没了底气,唱得有点沙哑。唉!都是因为平时唱得少,唱到音位高的地方,气息没有运于丹田。不过,通过这次比赛,我清楚地知道:我喜欢这个舞台!
后记——停留在初中的生活是抹不去的少年时代的浪漫与甜蜜,一切都已远去,但一景一情仍清晰地装点着我记忆,就像我不肯丢弃的明信片一样,让它们在我的心灵之树上摇曳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