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渡过的初夜:
夜深人静,单身宿舍。楚儿,靠在东子的身上,心慌得急,她怀里一阵阵地乱跳,感觉:他的手,在自己身上爬山似的,一步一步,向上攀援,就像是他从前写给她的一首破诗:“阳光斜照、撩开你的密林……以眼的秋波、划开这夏的红叶、让嘴儿来喝一口平静中起伏的山泉。”只是,他的手,现在撩开的,却是她粉红色胸衣,他的嘴,不是在喝清泉,却在她的乳峰上,像头小猪似的在拱咬、吸允,东子,那种张皇失措的样子,让楚儿看来真不像个人,却和牲畜差不多少,但她无法抗拒地一阵迷幻,只听得见自己不住地喘息,这就像是她看见的工厂那个锅炉,让烈火燃烧后,就发出一串超压后所放出的啸叫的气声,所有的排压通道都全部打开……楚儿,感觉自己有一种需要打开通道的冲动。
东子,抱着的楚儿,他的第一个女人。 他,动作很笨拙,她,性感而成熟。东子心里,有如兔子在狂奔,接触柔软而带着女性特殊体味的肌肤,看到从前没见过的异性的裸体,全身,就像那台他曾修理过的、制造烦人噪声的增压泵,全身仿佛要爆炸一般,得找个出口,找一条通道,让这种在周身冲涌的叛乱感觉,发泄与平定。楚儿是他的通道、是他的出口,她在呼喊着要他过去呢,她要给他一个出路,不然,东子会死去,她爱东子。他拼力地冲向楚儿,那有他的命,他用尽了最后一口气,连接了他与楚儿的命脉,一阵狂奋带着一声呐喊,东子,成了男子汉、楚儿成了女人,没有一点诗意,却像是一种征服与归附,
“救命,救人呐!”一阵凄惨的女人尖叫声,在集体宿舍楼的夜空炸响。“来了杀人犯啦?”青年的男子们,一个个带着能攻击的家伙,扑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东子的房门,紧锁,里面还有女人带着哀求,喊:“救命!”“他妈的,砸门!”几个壮汉一齐用力,门轰地一声,被打开啦。进去以后,人们,却呆了:东子与楚儿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人们来了,也不分开,楚儿扭曲着脸、淌着泪,她的身下,是一汪鲜红的血,还在不断扩大,东子苍白的脸,嘴在打哆嗦,说不出话。人们上去就打东子,要把他拖下来,东子却大喊:“不行啊,别扯我,各位弟兄啊,我、我、我出不来啦!”楚儿,痛得还在撕心裂肺地叫,几个女人过来,大叫不好!吩咐男人们:“赶紧叫车。”大伙一通慌乱,把这两个连在一起分不开的裸体男女,像对连体合首乌似的,送到了医院。
医院的大夫们,原本是“杀人不见血”的刽子手,铁石心肠,见了这情景,也都慌了神,又不敢下刀子,只能采取物理学原理,想慢慢分开,这一对爱得就要死去的恋人,无可奈何地在医院的手术台上,继续保持那种让人难堪的姿势。一直折腾了两个小时,医生们才总算把东子那命根子,从楚儿身上移开。东子像虚脱的一头驴,楚儿,像是一片战火过后的村子,只有一缕游丝,似废墟上升起的残烟,飘在鼻间,证明她还活着。医生,像审问一个被捕的流氓,问东子:“为什么会这样残暴?”东子有点冤,说不出;护士像审个荡妇,问楚儿:“你为什么那样疯?” 楚儿想撞墙,却连抬头的力量也没有。来了个心理医生,反复问一些怪问题,让东子以为他是个变态,让楚儿以为他是个色魔。但东、楚始终没有看见医生给他们俩写的诊断报告,不然,找把刀,劈了那“狗日的”医生,还是便宜他们啦!
东子、楚儿,可怜的热恋情侣,在医院,渡过了他们这一晚的初夜,成为一桩奇事,只是差点送了一条命。不久,俩人出了院,兄弟姐妹们,事先,被打了“预防针”:不许取笑,只能安慰,这种事,弄不好会让当事人挂不住,弄出个三长两短,不好!来看他们的人真多,总是拍肩抚背的让人感动,有的小子,趁人少,冲东子竖大拇指,然后一脸的好奇,问:“楚儿那,乍特紧呢?”让东子汗颜。有的女孩子也偷空问楚儿:“东子难道是匹马?”一脸的期待,楚儿如何回答,不知道。反正这两个在手术台上过初夜的人,成了人们好一阵子的话题,也对东、楚日后的生活走向,产生了微妙影响。
二、东子的商业处女作:
东子和楚儿日后成了夫妻,他们是命中注定,东子让女孩子怕,楚儿让男孩子叹,别无选择!婚后,楚儿没了生育能力,让两口子心烦意乱,但从外面看俩人感情还真好,整天除了上班在办公室,总是俩人粘在一起。楚儿腰细脸白,还是个美人坯子呢,难怪让东子那样:一些家伙事过很久,还这样想。一天,东子忽然找到老总:“能不能让我到外面的经营点去?”老总,刚来不久,对他不了解,问:“你对经营知道多少?有什么经验?”东子一脸迷茫,只说:“我喜欢!”“光喜欢不行!得有这个专长!”老总不高兴地沉下脸。事后,老总调来东子的档案问秘书:“这个东子表现如何?”秘书回答:“有点墨水,比较爱好体育。”“结婚了吗?”“是的,哦,他还有个传奇故事呢。”于是秘书,将东子与楚儿的那件陈年往事,又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那老总听得,嘴张开合不拢啦,最后,竟失了态地放声大笑起来,让办公室的人们以为老总发了疯。
事情就这样怪,原本,东子以为自己,没有希望了,却忽然被告知:“你已确定到驻外经营部,当经理,立即准备!”他不知道,就是他那一个难堪的初夜,逗老总一开心,呵呵两声,他的前程,就改变了。 这也是因祸得福,这经营部,大有玄机:用公家的货,不用付现款,按厂价拿来,卖得的利润,按一定比例分成,厂家得大头,经营部得小头,但一年下来,有几百上千万的货,从手中这样代销出去,再怎么,几十万元的赚头,应该是不成问题,何况做的,是无本的生意呢。东子,用楚儿初夜的血,得了个好差事。
楚儿,在东子临走的那天晚上,非常舍不得。这一去,至少半年回不来啦。楚儿弄了一桌好菜,敬东子:“外边乱,你要仔细小心。”东子知道楚儿心里更乱:“你放心,我会想你的,没事就会给你打电话。”两口子上了床,怀着与往常一样的慎重心理,办了一场夫妻性事,东子小心翼翼、楚儿阴影难消,两人深爱着,但那事,却不再有一种狂奋与愉快啦。楚儿,在床上哭了起来……东子在楚儿面前,总有一种负罪的感觉,心里难受。第二天一早,东子深深地呼了一口车站的空气,发觉,自己正盼着火车快点来,楚儿买的点心还是热的呢。
开张那天,生意就好得不得了,顾客好像没个止境,到了晚上要拉门了,还有要货的,关了三次门,才打了烊。东子那个乐啊,打个电话给楚儿:“楚,我们一定会发的!”楚儿也高兴,但后来又哭,看不见东子,她没了底……也怪,生意好起来,人家就眼红,跟着就有个做同样生意的家伙,在隔壁就开了张,做的广告,比东子弄的还要大,妈的,明摆着开仗啊!是,有钱谁不会赚啊。东子这边生意一落千丈。东子想,这ShangMen生意不行,我们可否上用户的门呢?果然, 这一走出去,又拉了不少订单,还更多,可这消息,马上让隔壁知道,也照做,处境一下子就难了起来。
一天,有台奔驰车停在店外,下来个中年的阔妇,抽着烟,就上了东子店里,东子一看那名片,好家伙,是一家著名企业的供应部长,一开口,就问:“产品是不是名牌的?”东子忙说:“是呵、神舟飞船都用我们的产品呢!”可能沾上点边,却让东子给吹大了,“年产值多少啊?”“3个亿!”尿泡,1个亿看有不?商场上的事不能当真,东子狠命吹。这女人嘴角一笑,就出了门,往隔壁走去,那老板更能来事:“我们的产品是全国顶级的,还出口到法国,用于发射欧洲卫星呢。”那女人眼里,一下子就冒了火花,“我们产值:10个亿!”那小子还弄来不少的资料,竟还放起了VCD,以证实他没吹牛。这女人动了心气:“那么,你们与隔壁的产品有什么优势呢?”“我们的产品百试不爽,可多次重复利用,他们,只是一次产品!”接着,为了形象化:“说个笑,他们的产品,就像他们经理,和老婆恩爱时,都得上医院,质量非常差!”那女人听了直绉眉,后来,却有听下去的意思。东子的难堪事,让对手又说了个添油加醋,到了最后,那女人不言语,一番客气,开着车,走人!!
第二天,东子接到那女人打来的电话,让他带上资料去。那女部长叫张梅,她倒是不仔细看他带来的资料,却以一种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东子:高个、结实得像个运动员,两只眼,虎气得很。东子有点慌……“两家在竞争,看你的实力如何!”张梅部长说。他明白:得出点血。“部长,今晚请你吃饭!”部长很满意地一笑,“行啊!”灯红酒绿,女部长准时赴了东子的约。
这女人真能喝,东子也不含糊,喝着,都过了点量,他把一包钱,递给了部长,她不要,他倒慌啦,挨着她坐着,直接就放到女人的小包里,那张梅直摇头:“东老板!钱,好东西,可是人的感情,最重要,我为什么选你这家,我就看你人诚,隔壁那老板,一见就是滑头,你得好好表现,别让我看错了人!”东子点头:“谢谢你对我的信任,没得说,部长,你有什么要求,你直言!”“行!”女人又是很满意地一笑!到最后,她醉得走不动啦,直说:“你先开个房,我休息一下,再走!”到了客房,东子不敢走,陪着个仰躺在床上的妇人,他关切地问:“部长!好些?”她却拉住了他的手:“送我去卫生间!”女人靠着东子,乳房紧贴着他,让他心跳,可是还没到卫生间,她就一把抱住了他……
无法抗拒的诱感。东子想女人,也想这笔业务,这女人的身价,是几百万的钞票。和楚儿在一起诚惶诚恐的情爱,使他有一种久久压抑的性欲。出门在外,人的心也就乱啦,更何况还有一笔钱在招手呢!东子,和这女人,滚上了床,吻得那女人直抖,像是个少女,东子手在她身上摸索,她左摇右扭,这是什么女人呢?这东子也顾不了太多,真得起了一种征服感,冲了上去!哦,这张梅,不断地在催促他,像是永不满足的嘴,贪得无厌。东子,也很卖力,他仿佛知道,女人看中了他的身体,就像他看中了她的业务。当张梅终于光着身子,不再动弹时,东子还在吻她的胸。“哦,你真是个好男人!”她幸福地一笑:“我就知道:能把自己的初夜,弄进医院的人,一定是个出色的男人!”她亲着他的脸:“果然没错啊!”东子,兴奋得像只公狗,再次扑向这女人,她只能听他摆布啦!
这笔300万元的供货合同,是女人自己亲自签好,并送来的,还直望着东子,小鸟依人地问他:“满意不满意?”东子趁着没人,在她的脸上一吻,这女人就哼哼唧唧起来,要不是在办公室,人杂,还不知会弄出个什么花样来!隔壁的那老板,倒不明白啦:“这事怎么弄的?”东子,却暗中谢谢他,正是那个让人难堪的初夜故事,成就了东子这一笔大生意,弄成了他在商业上,有代表性的处女作。他忽然感觉:自己的初夜故事,真的是一笔战略资源,是一种让男人和女人都心动的资源。东子,想起了楚儿。
三、楚儿的寂寞与痛苦:
婚后的女人离了男人,心思如何?楚儿不好说,但她一接到东子的电话,两眼,就忍不住刷刷流了泪:“东子,我想你!”那边东子,眼也有些发了酸,劝:“楚,你好好的,别让我放不下个心,我现在多挣点钱,将来,我们自己当老板!”接着,他就谈起了他的业务如何,计划……楚儿想听到的,不是这些。她放下了电话。楚儿,就想看见家里有个人,一个人的孤单,苦,只她知道!
一个孤身留守的女人,总会引起男人的注意。办公室里的一帮汉子,总是拐弯抹角,对楚儿说些挑逗的话。是的,楚儿身材好啊,性感的乳与臀部,总是刺激着男人们的心。有次开舞会,人人争着与楚儿跳舞,有个副老总,跳着、跳着,就把手,伸向了楚儿的臀部,让旁边的人,看得心惊肉跳。楚儿苦着脸,像在受刑。亮子,是楚儿一个办公室里新来的大学生,看不过,笑着对副总说:“老总,你累了,休息一下?”很自然地把他挤开,拉着楚儿,喝饮料,她心中一阵感激。自此,人们总看见楚儿,与这小哥关系不错,常看见她,只要与亮子在一起,就特别话多,也很爱笑。
有天下午,办公室只有他们俩人,亮子和她挨得很近:“楚姐:坐近了看你,真的很好看呢!”楚儿一阵心跳,“姐老啦!”“不是,我看我的那些同学找的女朋友,身材还没你这么好呢!”亮子说。“哎!对了,你怎么不找女朋友呢”楚儿问,“没!难找,有像楚姐这样的,还差不多!”看她脸上泛起的红晕,亮子的手,就有点不老实,摸索上了楚儿的腿。她心里一阵狂跳,却没有挪开他的手,亮子受到鼓励,马上就抱住楚儿,吻她的嘴……她心里只是一片慌乱。亮子的吻,真的很纯、有些让人回到初恋的感觉,但当亮子的手要抓住她乳房的时候,她仿佛看见东子的身影,在眼前一闪,吓得一把推开了亮子,急促地喘着气。“姐,我喜欢你!”“是的,姐,也喜欢你!”楚儿流着泪:“但,不行,姐怕!”是的,楚儿,怕伤害东子、怕负了东子,她也怕男女之爱,那个难忘的初夜,是个挥不去的魔影,毁灭了她心中,对男欢女爱所有的美丽梦想。她现在要的爱,与其是肉体的,不如说是一种心灵的抚慰。
“姐心里有你,但不能真的爱你!明白?”她充满爱怜地望着亮子,他也哭啦:“姐!我懂,你就做我心中的恋人吧!”此后,亮子主动要求去了车间,当技术员,不再来扰乱她的心思。公司老总,为了表示对下属的关心,也常来看楚儿,有次提出:“我们晚上一起打打MaJiang,让你开开心,省得胡思乱想。”她不好拒绝老总,这也是为东子啊。MaJiang一搓开了,老总一个劲放炮,让楚儿和牌,从他那里得了不少子,“老总,不好意思,我都弄不明白啦!”楚儿说。打完牌,宾馆里吃饭,四个人,点了三千多元,老总还问:“楚儿,还想吃什么,点!”一边往嘴里塞鱼翅。几杯红酒过后,楚儿的头就不听使唤啦,老总还在喊“不行!得再喝了这杯!不喝,就是看不起我!”她眼睛都快张不开,就像放自来水,迷糊地“咕咚!”就瘫在椅子上啦。
楚儿,睁开眼睛时,头还在痛,心里想吐!却见老总,爬在她的身上,楚儿吓了一跳,自己怎么会睡到宾馆的床上啊,她想推开老总,却觉得四肢无力,像个面团。她感觉:老总的臭嘴,在她的脸上亲,还说:“楚儿啊,我真的让你迷住啦,你听哥一回,我会记住你的好的!”“不行!老总,你不能!”她流着泪:“我身体不行!我也不能干对不起东子的事!”楚儿求。“还就是你这身子,让我迷,我真想看看,当初,你如何能让东子进退两难!”老总脸上,露出淫秽的笑!他像剥去一只死去的小羊的皮一样,除掉了楚儿的所有衣服,望着楚儿的双腿之间,一阵狂奋的大笑:“呵呵!好啊,真是个奇妙!我的天啊!”他几乎要发疯,然后,野兽一样,侵占着楚儿涌泪的身体。“东子!东子!”楚儿在老总的淫暴之下,不断呼喊丈夫的名字,东子,你在哪儿啊!
痛不欲生的楚儿没有想到,她那初夜里流出的、喷涌的血,一直没有止住,她觉得这个血,永远也止不住,老总,早就虎视眈眈,处心积虑,设下了圈套,让她最后入了无法摆脱的恶梦里。还有不少的男人,想着要来破除心中的谜,血,是谜面、她,是迷底。她现在身下,还是一块手帕大小的血痕。这些事,她不敢告诉东子,她怕东子找老总玩命,他不想让东子曾经写过诗的手,举着一把杀人的刀,她不想再有人流血,她哭着,觉得无依无靠、只是想见东子!
四、爱已消失、血还在流:
楚儿,坐了火车,来到东子的经营部门店里时,已是晚上,店里却没有一个人。她见隔壁还开着门,就去问。那老板,正为东子抢了他的生意而憋气呢:“都他妈的一Qun淫棍,晚上全去花天酒地啦!”她,瞪大了眼睛。那小子更来劲:“那东老板,什么东西?泡上个老女人,出卖色相揽生意,跟个鸭子差不多,你趁早吧,要买货和我谈,别惹那帮人!”她心中也曾隐约觉得东子,像变了人,但她不相信,会变得这么快!
一看见楚儿,东子就吃惊地问:“你怎么来啦!”口气,好像是她不该来似的,浑身带着一股重重的酒气,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楚儿止不住泪水,捂着脸哭,东子这才慌忙过来,抚着她的背,“楚儿,我是怕你辛苦,好啦,我明天带你去观光,现在,你老公有钱啦,你要什么,我都买得起!”说着,把一个存折,塞到她的手上,楚儿一看,吓了一跳:“你那来这么多的钱?”那数目,在她看来,真是个天文数字,“你放心,现在,大家都这样,你想,这么钱在身边,动动脑子,转个弯,傻瓜也会弄的!”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将来万一出了事,如何是好?”“别想那多,我能弄好,只要摆平了公司老总,什么都好办!”一听老总二字,楚儿的脸就变得像死灰,仿佛就要晕倒,站得摇摇晃晃。“你不舒服啦?”东子急切地问,以为她是坐车劳累,连忙安排手下,准备热水,给她洗澡,又点了一桌好菜,为她洗尘。此时,楚儿的心里才好过一些,看见东子,心里仿佛有了靠。
晚上,俩人睡在床上,东子只是抱着楚儿,和她说话。楚儿,好像觉得他少了以前的情意啦,想起,老总对她的恶行、想起隔壁老板的话,心里一阵阵的伤心,又落下泪来。 要她怪东子,她已没了底气,自己,也是个让别的男人沾了身子的、不干净利的女人啦。她对已经快要昏昏欲睡的东子说:“你平常想我没有?”“想啊!”东子有气无力地说,“唉!东子,有句话,我得和你说,真的,你出门在外,一定想女人!”东子倒吓惊醒啦:“楚儿,别乱说,没有的事!”“你不用怕,我在想,你如果真的想女人,我也管不到你,只是,你得注意,采取安全措施,也别当真,就行!”她更抱紧了他。东子不明白,自己的妇人竟会说出这种话,“我不敢,你别乱想!”“我是说真的,你自己看着办吧!”她在他的怀里抖,不断地流泪。这一夜,俩人抱得再紧也不能睡,互相心中都起了迷团,在想着各自难言的心事。最苦的,还是楚儿,三天后,她还是落寞地回了家。
半年后的一天,东子,忽然惊慌失措地回来啦,楚儿一阵高兴,安排洗漱、吃喝之后,东子对楚儿说:“我出事啦!”楚儿大惊失色,她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提心吊胆的,现在,终于让心沉入了洞底,一片茫然。“有人告了我的状,检察院让我明天去。”东子苦着脸,“你把钱都退出来,那是个祸!”她急切地说。“不行,那么多的钱,退出来,也会定个挪用公款罪,何况,有的钱,根本没法补!”楚儿大哭起来,东子的眼睛,奇怪地看着她:“楚儿,我求你一件事,你得帮我!”“你说,我一定帮你!”“现在,只要公司老总出了面,拼命救我,让公司出钱去摆平,才行。但老总下不了决心,想让我一人担罪!楚儿,你去找老总说说!”楚儿心里一阵乱,“我,为什么他听我的!”她试着问,东子,瞪着虎眼:“唉!你别怕,你的事,我知道啦,那也是不怪你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眼下,我得过了这道关!”原来,楚儿被老总强暴的事,东子,已从老总的SiJi口中听说啦。楚儿,明白:东子是想让自己的女人,再次交出肉体、向一个曾经野蛮践踏过她的人,主动献身,以换取东子自由。
一个大男人,为了自己的利益,被迫向另一个男人,献出自己的女人,这是天大的屈辱啊,楚儿,开始看不起自己眼中的这个男人,你,无法捍卫自己的妻子。“你是个混蛋!我这一辈子,就毁在你的手中啦!”楚儿扯着嗓子喊,她再也不能在东子的阴影中生活啦:“东子,我原想,你就是坐了几年牢,回来,我照样做你的妻子,我爱你,因为,我相信,你也爱我!可是,今天,你让我失望。”东子说:“我不想坐牢啊!”但是,楚儿也不愿去见老总,因为:她宁可坐牢,也不愿再被那可恶的老总强暴。这时,东子,终于发了怒:“楚儿,你真没良心啊,你知道我跟你过的是什么日子,是阴影、压抑!你初夜的血,吓得我现在和别的女人上床,好像还看见血。”楚儿也发了疯似地叫:“那我们一刀两断!我再也不想看见你,我走!”砰!她忍不痛哭声,狂奔而去,东子像拉救命稻草似地,想拉,也没拉住她!
楚儿再也没回东子的家,东子也有家不能回啦,他在拘留所等着法院的宣判。一对原本恩爱和患难与共难的夫妻,就这样,在我们这个新时期里,分了手,那罪恶的老板,却暂时安然无恙,他用尽了手段,推掉了所有的责任,好像罪责,全在东子的身上,但我相信:终有一天,他的办公室,会来一Qun执法者,给他戴上手铐,他一定不得好死!可是,楚儿,你心里与身体上受的伤害,几时才会平复?你初夜的血,难道,真的会长流不止,真的,会毁灭你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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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 夜 的 血,一 直 未 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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