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 形体受困斗室, 灵魂却清醒如斯.
* * *
明儿便是生日了. 心头淡得很.
想起锁锁对南孙说, 南孙你忘了么. 我们同年不同岁.你二十七. 我二十一.
暖说: 来来来,我们不要难过. 大家都还有五十年好活.
* * *
12点的时候从体育馆看台走回寝室来. 手指冰凉. 喉间温热. 一口酒囫囵地咽下去, 胃里面烧起来.
依次和每个人道晚安.
谁的手臂闲着呢. 抱抱我. 我会好很多.
孩子问母亲, 人死去是会上天堂的. 既然去了那样的好地方, 我们又为何还要悲伤. 母亲只得说, 别离总是不舍.
孩子恍然: 原来所有哭泣都是为着我们自己.
* * *
夜夜都有漂亮的月与星. 握着一支白蜡在风里走. 忧伤终将马不停蹄前去. 枯肠搜尽. 六神无主. 哪怕只是只蝴蝶呢. 沧海桑田. 义无反顾.
愈发地懂得藏匿情绪. 惟恐哭泣, 便大声唱歌. 嘴唇空闲了, 就要发出呜咽来. 阿莱说,悲伤何必给人看呢. 血淋淋的伤口该遮蔽完好. 没人知道你疼痛, 除去自己.
柔情似水. 到了好处. 便是了处.
2001.12.25
青玉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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