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了一本杂志,里面的这篇文章让我很感动,好东西要大家一起分享嘛,所以我牺牲了我的宝贵时间,辛辛苦苦打出来给大家看看,希望大家能喜欢!(申明:我一字一句打上来的哦!谢谢大家能看完它!)
他常说我是一只云雀,喜欢在空中和云作伴,就是不愿意脚踏实地。但他说他会永远伴我去远游。是的,在伴我飞了两年之后,这个叫剑的人终于和另一个女孩子飞到了澳大利亚。
我一个人孤独地飞。我一个人坐在肯德基。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有点清冷,像是透过纱过滤过来的。小毛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他刚从大学毕业,来到我们广告公司做文案才两天。他坐在离我不远的一张桌上,他看我,我也看他。小毛眼睛亮亮的,头发乱乱的,一副大男孩儿的样子。我咬汉堡,他也咬汉堡;我吃薯条,他也吃薯条。我笑了,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看着他手上拿着我给成都东信集团做的VI案,我问他:“怎么样?”“很好,我喜欢。”他笑了,立刻阳光变得灿烂起来。
小毛讨厌我摸他的头,他说我总是倚老卖老。我在工作上帮了小毛不少忙,小毛为我的每一个创意惊叫。小毛每次来看我时手里都拿着一块DOVE巧克力,他说DOVE的感觉就像是我的感觉。一个很会卖乖的男孩子,我想。快乐是快乐着,但痛苦是生命里的暗流,时不时地就让你听到了它流动的声音。剑的眼神总是在梦中闪烁,忽明忽暗。往往在这几天里,我会焦躁地在屋里来回地走,手里握着小毛给我的巧克力,接着泪流满面。这些小毛并不知道,他依旧是星期天时会带马蹄莲来我这里。小毛说他喜欢马蹄莲,朴实、轻灵。
渐渐从小毛的眼里读出了一种东西,一种令我胆怯的东西。终于有一天,小毛来了。当我打开门时,只见到一捧鲜艳欲滴的玫瑰,惊得我大张着口。小毛有点羞涩,他抓了抓头发说:“给你的,喜欢吗?”我默默地看着小毛,接着泪如雨下,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脸,我摇着头。小毛窘迫而不安地问:“为什么?”我除了摇头还能干什么?
那个夜晚漆黑一片,几粒星如苍白的豆子缀在夜空中。我一人抱着肩缩在阳台的暗处,任凉风吹着我的发。夜越来越浓重,剑的眼神又开始在我的周围闪烁,让我感到窒息。是的,小毛,那个大男孩他能给我什么?我还能承受得了那么清白如水的爱吗?
终于辞了职,只身南下,只为晚上能够一觉到天明,只为能够拥有一个简单的梦。我只通知了父母便登上了去武汉的列车。
一到武汉便去看东湖,走在碧波万里的东湖边,心情好了许多,我看到一些男孩子在东湖边钓鱼,他们使我想起小毛,那个纯纯的男孩子,希望他好。
在武汉仍旧是无休无止的梦,让我得不到安宁。除了工作还有什么能够使我忘记?那天我去武汉一个影视公司里时,我感到一道目光炯炯地看着我。他是林一凡,但并不平凡。他有长发,有一把大胡子,还有着很有棱角的脸形,他是这里的创意总监和老板。他站在那里看我,像洞悉了我的六根六弦,我在他的目光里有点无所适从。
上班一个月后,一天我一个人走在东湖边。我转过头时,发现林一凡开着车缓缓地在后面,我站定,他也停下车。我们走在夕阳笼罩的东湖边,对望着都不说话,大家都知道有时候没有必要说话,只需要一起走走,疲惫的心能做一下无言的应衬。
起风了,当林一凡将他的衣服披在我肩上时,我竟偎在他肩声恸哭起来。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会在这个并不熟悉的人肩上哭泣。奇怪的是林一凡拍着我的背说:“好了,不哭了,我知道,我知道的。”他知道什么?林一凡身上有一种奇怪的烟草味,曼妙而又苍劲,这种味道让我感到可靠。
我慢慢地适应了林一凡对我的照顾,我常和林一凡在古琴台那里的一个叫“伊豆”的茶馆里喝茶,那个色彩很淡雅的茶馆里竟弥漫着致命的艳丽和哀伤。我让他知道了剑,那个总让我做梦的男人。他捏着我的肩头说你不会再梦到他了,相信我,从此我会和你面对黑暗,我会伴你去远游。
有了林一凡,我在武汉的日子渐渐变得明朗起来,几个月过去了,我终于决定该回西安看看了。
快过中秋节时,我回到了西安。当我走到住的楼下时,看到了另一个让我愧疚而心疼的身影,小毛。小毛远远地看着我,泪渐渐充满了眼眶,但他强忍着不让它流出来,只憋地咬紧了牙关。他说:“你为什么不告而别?为什么?”我无话可说,只念道:“你呀,小毛。。。。。。”“不要再离开我。。。。。。”小毛哭了,他走过来抱住我,而我却不知怎样去安慰他,只能又一次摸着他的头。
第二天我给林一凡打了电话,告诉他如果顺利,我下个月就回去。他在电话的那一头悠悠地说:“真想你,早点回来吧。”那种声音仿佛是从水底浮上来的。
傍晚小毛来找我说:“求你,若之,陪我一次。”看着小毛的眼神,我答应了他。周末街头的人很多,小毛带我去了游乐园。我们坐过山车,当过山车冲下来时,我总会在惊叫中握住小毛的手。接着他又带我去蹦迪,吃冰激淋,最后我们去了黑森林酒吧。当我和小毛喝得醉醺醺地走在大街上时,小毛在空旷的街上大声喊:“小毛爱若之————听到没有?小毛爱若之————”我则坐在路边笑他疯。
来到了小毛的住处,打开了门,我看到满屋子都是小毛给我画的像,那眼角那眉梢都流淌着若之的味道。我突然被感动了,世界上每时每刻都有意外发生,酒精作怪,我不知道我们是怎么抱在一起的,总之当我们火热的唇印在彼此的额头时,身上的层层束缚已被我们除去,我从不知道我竟是如此不堪一击。我脑海里只有小毛急促的喘息和“对不起”的声音,他不停地为自己过粗的行为致歉,奇怪的是我和小毛同样想将自己烙入彼此的生命。慢慢地昏睡去,当我挣开眼时,我惊愕了。马上清醒过来,这是一个意外我坚定地对自己说。
看着熟睡的小毛,我再也无法面对。我逃离了那间屋子,意外,意外,一路上不停对自己说着。我回到住处,火速收拾好东西,准备回武汉。我不愿面对我和小毛的那一晚,只希望小毛一切平安。
到武汉时,我仿佛还没有从梦中醒过来。我甩甩头,手从衣服里抽出来,却发现手里攥着一枚纽扣,小毛的纽扣。林一凡没有来接我,他想不到我会提前一个月回来。可更令我想不到的是,当我推开林一凡的门时,却看到他和一个女人扭缠在一起,热烈地拥吻着。那是一个很美的女人,后来我知道那是林一凡在北京的妻子。我愣住了,接着我笑了。关上门我走在大街上走了半天我才发现不对劲儿,方向错了。
仍旧是逃离,一个人蜷在角落里,没有痛苦,只是沉寂。痛苦什么,痛苦一个丈夫和妻子的拥吻?当我再敢用眼睛去看太阳时,已是两个多月后。晚上抱着肩缩在被子里,这时我想起了小毛,泪水慢慢打湿了枕巾。我回忆起了我们在一起的那个晚上,这时我才感觉到小毛那穿透生命的热情。找出他衣服上的那枚扣子将它放在掌心,握住,入睡。
慢慢能够站在外面晒太阳了,可这时我却发现我一晒太阳就想睡觉,并开始呕吐。一个念头惊得我一颤,我去了医院,我竟有了小毛的孩子!走出医院,炽白的阳光在头上开着花,我的脑子里也是一片炽白。
夜晚在灯下提起笔给小毛写信,可只能是用笔在纸上点呀点呀直点到天亮。。。。。。然后再泪眼朦胧地凝视那颗纽扣。
终于憔悴地回到西安了,来到小毛的屋子,屋子已没有人。我开始在西安到处寻找小毛,这时我才发现见不到小毛的恐慌是如此强烈。最后找到小毛时,他在医院。
站在病房外我看到小毛平静地躺在那儿,像个婴儿一般。他旁边有一个短发的女孩,一个如诗般的女孩,她在喂小毛吃饭。那个女孩叫冰,我知道她是小毛的大学同学,也是他的邻居。小毛抬起手,指着桌子上的杯子嘴里蹦出几个字来:“病,(冰)、病(冰)、水、水、、、、、、”我看着小毛这个样子,怎么都不敢相信,只觉得恍如梦境。眼里含着泪看着小毛,小毛的眼里却只有迷茫。我伸出手去摸他的头发和脸,他胆怯地将头偏了一下,接着看冰。我跑出了病房,任风吹起我的泪花。。。。。。
我怎么都不敢相信小毛竟是因为我成了这样!那天小毛醒来时,发现我不见了,他发疯一样在每一个我可能出现的地方找我,但是都没有找到。小毛开始酗酒,晚上在“黑森林”喝到深更半夜再摇摇晃晃地回家。就在我走的第三天晚上,小毛喝得神志不清地在街上走,同样是一个喝了酒的司机,醉汉与醉汉相遇接着就是凄利的刹车声和尖叫声,接着小毛躺在血泊中。小毛的脑子受到了损伤,无法完整地说话,而且还失去了记忆。我无法想象,小毛的血怎样溅满了路面,溅红了漆黑的夜空。竟偏偏是小毛!
看着眼前这个三个月来日夜守在小毛身边的女孩子,这个小毛唯一认识的女孩子,我能说什么?我将带给小毛那束洁白的马蹄莲放在她的手里,放下了我一生的马蹄莲,第一次发现马蹄莲竟是一种如此美的花,美得那么晶莹,美得让我心碎。。。。。。
很奇怪,一时间街上大大小小的花店一时间都插满了马蹄莲。看着这些朴素的花朵轻灵地抖落着似曾相识的深情,我想要生下这个孩子,他的名字叫小毛。
马蹄练,我生命中的马蹄莲(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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