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凌晨,远方的好友来电,于渐睡的城市里抱膝闲聊。聊起孩提事,眼前出现小学时她头上绑着的两条高高翘起的辫子。后来的形象在脑中倒有点模糊。而她居然记得我在学校广播室里唱的“凤阳花鼓”,还有初中里那个托她传纸条的小男孩,甚至背出几句他写的诗。这些我本人倒忘得一干二净。两人呵呵傻笑。已封闭了的记忆之门一道道的被打开了,彼此见证成长的好友无意间拾存起如此多的被对方遗忘了的趣事,适度地填补成长后的某些空缺。
好友的婚姻有点不平常,两人是在旅游时认识的,然后于电话里开始恋爱,不顾所有人的反对,最终说服双亲,嫁到异地。世人爱拿物质为幸福尺度,融入陌生的生活亦需要时间,这颗要强的心要负荷多大的压力?丈夫的爱情与事业是她的支柱。我能做的,只是与她通通电话,写些需要贴上邮票的信件。本来她也和我们一样,从事一份朝九晚五的平稳工作,和朋友通过虚幻的网络聊聊真实的心事分享另一种乐趣,并以循序渐进的方式追求生存的目标。
她过得忙碌而充实,缅怀逛时装店啃麦当劳的日子她说:现在连感伤的时间都没。换了网恋,不知道她会否为追逐梦而去。有不寻常经历的人在常人眼中是有点怪,缘份亦然。
梦想与现实有多远的距离?如她的,正在逐步接近?或如我的,海市蜃楼,遥不可及?悠闲中总会滋长出许多没来由的烦恼。不过缺了她,心情再糟,也不会冒傻独自去品尝苦涩的素啡了。
静寂中电话响起,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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