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梦里和两个奇怪的人在纠缠,早上起来已然忘记了具体的情节。我记得心理学老师讲过,百分之九十的梦在醒来十分钟后都会忘记。梦是意犹未尽的生活的延续,在梦里,是另一个自己。
一个人的时候容易孤独,走在陌生的街道,看陌生的风景,遇到陌生的人,有时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我在等待一个时刻和一个人走在繁华的闹市忘掉哀愁忘掉悲伤努力的快乐的活下去,街边的风景是我们昌盛的回忆,天上的星球是我们崇拜的图腾,幸福的笑着等待着衰老。然后岁月就在我们的脸上刻下沧桑,像一幅精美的木刻画一样写下我们在路上遗留下的美丽。我一直期待着有一天能和心爱的人坐在一座繁华大城市二楼的咖啡屋里看车窗外的车水马龙,屋里是artdeco风格的设计,天蓝色的沙发和粉红色的咖啡杯,我们一小口一小口的咂,从下午直到傍晚。
说到这自己都有点忍不住想笑。太理想主义的东西,往往都不容易得到。
已经被病毒折磨了一天了,Arp的、explorer的,重做了六次系统依然还有病毒肆虐。他们繁衍着、生息着,毫无节制,像海啸般咆哮着向我狂奔而来。我就是那海里面船上的渔民,只能无助的看着滔天巨浪翻过我的身体,等待着汹涌激烈的死亡。
进入六月,我找不到五月的那份热情,那种从早上到晚上除了吃饭都泡在G座自习室的精神了,就好像是突然爆发的烟火又突然熄火了一样,给了人惊喜最后又让人失望。我的大学又会是以怎样的姿态终结呢?我在等,等一个用自己双手创造的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