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上莫名其妙的心乱,每个临走前的晚上都是这样的心情。刚和妈耍了回来以后第一次的公子脾气,这个世界上也许只有妈会彻彻底底的惯着我,惯的一塌糊涂,我就是想在走之前再体验一下被惯着的滋味,我不知道还要多久以后才能再见到妈,然后妈离开房门的那一刹那我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从衬衣滴到牛仔裤,当然还有大鼻涕。我不知道我舍不得什么,反正每次离开了以后我就会忘的一干二净,一点都不悲伤。
今年鹤岗的春天格外的冷,最高也只有12℃,回来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是这种天气,大背心大裤衩就呼哧呼哧的往行李箱里装,结果回家一瞧人家都穿着棉裤呢,我就天天躲被窝里恋上我的床了。是因为冷么?怎么现在鼻子里还流淌着悲伤。
10点40了,再不睡明早就真起不来了。有些值得欣喜的事情突然觉得特别平淡,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我可以对着那些给我送行的亲戚们笑,但我止不住他们走后我流下的眼泪。
就像我今早写下的那段文字一样,我想在我的乌托邦小屋里,透过木制的窗看湖水波光粼粼荡过我的青春,温柔的风吹过脸颊,吹散了忧伤,像梨花带雨般婀娜的少女一般亲吻着我,拍着我睡去……
成都,我又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