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全文来自于天涯莲蓬鬼话不同的帖子。第二、后面是很久以前看过的故事,但是只能找到这一半了,原帖被删了。不过写的很好看~
这里有一份不完全的近代罗布泊附近失踪死亡人口的记录:
1949年,从重庆飞往迪化(乌鲁木齐)的一架飞机,在鄯善县上空失踪。1958年却在罗布泊东部发现了它,机上人员全部死亡,令人不解的是,飞机本来是西北方向飞行,为什么突然改变航线飞向正南?
1950年,解放军剿匪部队一名警卫员失踪,事隔30余年后,地质队竟在远离出事地点百余公里的罗布泊南岸红柳沟中发现了他的遗体。
1980年6月17日,著名科学家彭加木在罗布泊考察时失踪,国家出动了飞机、军队、警犬,花费了大量人力物力,进行地毯式搜索,却一无所获。
1990年,哈密有7人乘一辆客货小汽车去罗布泊找水晶矿,一去不返。两年后,人们在一陡坡下发现3具卧干尸。汽车距离死者30公里,其他人下落不明。
1995年夏,米兰农场职工3人乘一辆北京吉普车去罗布泊探宝而失踪。后来的探险家在距楼兰17公里处发现了其中2人的尸体,死因不明,另一人下落不明,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他们的汽车完好,水、汽油都不缺。
1996年6月,中国探险家余纯顺在罗布泊徒步孤身探险中失踪。当直升飞机发现他的尸体时,法医鉴定已死亡5天,原因是由于偏离原定轨迹15多公里,找不到水源,最终干渴而死。死后,人们发现他的头部朝着上海的方向。(余纯顺就是上海人)
1997年,甘肃敦煌一家3口在父亲的带领下,前往楼兰附近寻宝,结果一去不复返,最后3人尸体被淘金人发现。
同年,昌吉有4个人开着大卡车,到罗布泊南岸的红柳沟找金矿,结果没有了消息。1998年,有人在红柳沟附近找到了4具尸体和一部烂车。
2005年末,敦煌有人在罗布泊内发现一具无名男性尸体,当时据推测该男子是名“驴友”,法医鉴定其并未遇害。这具尸体被发现后,也引起了国内数十万名“驴友”的关注,更有人在互联网上发出了寻找其身份的倡议,最后在众人的努力下,终于确定了该男子的身份,并最终使其遗骸归回故里。经查明,该男子是2005年自行到罗布泊内探险,但为何死亡,却一直是个谜……
2007年,有一具干尸被发现,曾一度被怀疑是彭加木,但DNA检测否定了这个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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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鱼玉佩的疑点在于,在互联网如此发达的今天,居然几乎只能搜索到名字,而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双鱼玉佩事件到底是什么,实际上这比YY的鬼故事更恐怖。我本人很想知道关于这件事。
疑点2 关于和田的核设施,根据目前能够得到的资料和田的核设施是最近几年才开始建的,而网上所有关于罗布泊和和田的传说都是指向核和生化的,而MAXS的丧尸生存手册上记载真实的丧尸袭击事件有提到新疆和田在1987年美军侦察机发现过的大规模人群聚集,用党的话说教反革命事件,这件事是否真实发生我们并不知道,实际上MAXS所记载的其他确实是真实事件,只不过大部分或许并非是丧尸爆发,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1970到1990之间在新疆确实是发生过一些事情,这些事情是什么?希望有新疆的同学可以帮忙解答。
关于罗布泊龙脉的事情,希望有懂得的同学可以帮忙解释一下,比方说为什么说叫龙脉断耳?
疑点3 彭加木是生物化学家,也就是说彭加木并非单纯的探险家或者地质学家,而作为一个科考队可以一个电报调动军队运几百公斤油和水也足以说明这次科考并非一般人所能组织的,另外彭加木是植物病毒研究领域的,而官方所说彭加木说为国家寻找重水则不能让人信服,寻找重水干嘛不去找地质学家和化学家,偏偏要找植物病毒专家来呢?
疑点4 关于复制人的传说与1981年国家因为彭加木事件而成立的某个机构这两个事情,希望有明白的同学替我解答,我接触不到那么多资料,只要查查到底有哪些机构在1981年3月成立,仔细筛选一下就可以了,国家不是白痴,秘密机构迟早会曝光,挂着普通名字的机构反而不容易被察觉,至少我是这么想的。
我挖坟出来天涯的帖子,可以推断要嘛说知道内情的人和出言威胁的人在演双簧,要嘛有可能是真的有内情,当年在西部当兵的人现在估计也就60左右,肯定会有只言片语流出来,所以说流言并非空穴来风,我托了我新疆的同学,求他在回家的时候帮我打听一下,这种事情在市井街头一定可以打听得到一些鬼神化的版本,只要比对一下,就可以大致知道事情的轮廓了.
现在能收集到的信息由
1981年邓小平去过新疆 1982年左右国家科学技术工业委员会成立,另外值得注意的是,在1982年左右的时候全国都兴起了一股特异功能热,当然大部分是骗子,但是也有不少知名学者在跟风。
新疆在1981年左右发生过阿克苏事件,和谐不能说太多,这件事是否和罗布泊有联系,现在不清楚。
看大家闹了很久了,终于忍不住了,反正我也要西去了,我不在乎了。
简单点说:
罗布泊,有牧人报告发现出现这种情况:天气发生异常,地表环境有短时间的重大变化,随即又会恢复原状。
于是安排彭加木领队,主要是军队里的一些人组成的考察队,去调查。
结果,有了重大发现------找到了一个基本保持完整的工程设施(很难形容这个设施),设施里有大量设备,大部分都失效了(或者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如何使用),个别设备的功能被甄别出来了,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双鱼玉佩。
为什么叫:双鱼玉佩?不是因为外形,是因为研究人员初次发现它的功能,是在实验室里,用一条鱼做实验的时候,玉佩突然启动,一条完全相同的鱼被复制出来。
为什么彭加木失踪了?------不是这个人找不到了,而是------出现了两个彭加木!在此情况下,对外宣布:彭加木失踪。
(所谓镜像人现象,就是由此而来)
大概情况就是如此。
这个事情我知道一点,双鱼玉佩是行动的代号,寓合了太极双鱼的含义。当然真正的玉佩是并不存在的,据说那是一部超越现有人类科技理解极限的超自然物质机器,有朋友透露说这部机器可以产生镜像反物质,这只是其功能的一部分。据说,当时这部仪器震撼住了所有的在场的科学家,根据双鱼的原理,它有可能揭示了一个超十一维的物质空间的存在,当然这不是我们人类所能理解的。大家还记得前几年在新疆的一个关于出现史前文明的铁管的消息,这个现在也不让报道了,罗布泊很神秘,相当于中国的第51区。
昆仑山很神秘,那是中国神话的起源地,西天王母都住在那。山海经,周穆王都探寻过那。
其实不止这一个秘密,我听说中国还有一部传国秘典,只有某朝的开基者才能开示,里面记载了中华一系的国运兴盛。现在为什么谈中华复兴,就是里面记载了我们民族将要复兴的预言,以及拯救世界的伟大使命。在秘典记载中,中美战争是必然要爆发的,双方将在各自不同的神祗的支持下进行殊死搏斗。就好比几千年的黄帝和嗤尤的战争那样。这个世界真的很神秘,放在宏宏的宇宙中,我们只是宇宙超级程序中的一个小程序而已,我们的命运早就被安排了。今天看来,这个玉佩装置有可能是一个超人类文明的时间机器或物质转移装置,极有可能是被运用于某种物质的超距输送的。这种装置使被传送的物质具有了类似于佛教中的神足通的功能,即可以自在无碍的在多个物质空间进行传输。当复制出一条鱼后,科学家们感到很惊奇,为了证明复制的鱼和原始的鱼之间的关系,科学家在鱼的一侧作了标记,结果复制出的鱼也有这个标记,不过位置是相反,非常象中国的阴阳太极鱼的阴抱阳,阳负阴的藕合结构。两条鱼在同一时刻下的动作完全不同,就象是两条不相干的鱼在游动。为了证明鱼之间的关系,科学家把其中一条鱼注射了毒药,这条鱼很快死了,但奇怪的事出现了,另外一条鱼仍然活着!但在七小时后这条鱼也死了,于是证明了这两条鱼之间的关系仍然是同一条鱼,只是经过玉佩装置的功能,呈现了两条处在不同时空状态下的不同状态。从鱼都死亡的时间延续上说,这个装置往返另一个未知物质空间的时差在7小时,天知道那是个什么世界?
由于这个灵异事件的出现,极大的震撼了中国的科学研究方向,因此在八十年代中叶出现了气功热,人体研究热,象严新,柯云路等。不过那都是骗子,是神棍。真正的这些东西是少数几个国家雪藏的顶级秘密,因为据说从其中预示的人类未来命运结局来说,保密比公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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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鱼玉佩究竟是什么东西?它真的能复制出一模一样的东西来吗?彭加木的失踪是否与它有关?国家动用军队寻找的究竟是什么?95成都僵尸是真是假?黄河上面的神秘透明悬棺是怎样发掘出来的?这背后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恐怖过程?还有罗布泊、楼兰古城的、猫脸老太等一系列事件的真相是什么?这些事件背后又有着怎样的千丝万缕的联系呢?我发誓一定要捍卫事实,找出真相!--摘自《95采访笔记》
序
首先要说的是,?95采访笔记?的作者并不是我,这一系列事件也不是我的亲身经历,我只是偶然得到了一个笔记本,笔记本的扉页潦草的写着"95采访笔记"几个大字。我清楚的记得,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的下午,池塘里的青蛙在不停的聒噪着。可是当我一连站了六个小时看完这本采访笔记的时候,我的耳朵里居然是一片宁静,那一刻我什么也听不到,眼前是一片模糊,被汗水浸透的背心贴在后背上所感到的却是丝丝凉意。然而这一切却敌不过我心灵的震撼:原来这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很多人貌似略知一二实际上却被蒙在鼓里,我甚至在短时间内不能相信、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这本书中写的都是真的,但是理智却告诉我,这本全手写的采访笔记很可能就是真的。
我甚至已经不记得那个夏天的晚上是怎么回去的,现在回想起来只有三个字:震撼!
后来许是机缘巧合,在笔记的指引下我找到了笔记的主人,一个看上去给人很踏实的感觉的中年男人。请原谅我不能写出他的名字,也不能进行更详细的外貌描述,这是他本人的要求。他对我的到来并不感到惊奇,当我把书递给他的时候他没有接,而是用左手点了一支烟,然后开始了谈话。"本来打算把它烧掉的,可是实在舍不得。我知道这里面的每一个采访在十年之内都不可能公布,我希望你能帮我保存它,十年之后找其中可以公开的就公开出来吧,毕竟人们有知道真相的权利。我唯一的要求就是,请你不要透露关于我的半点信息。"不等我回答,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玉扳指交给我,说了句"走吧,不送了",然后就闭上了眼睛。我虽然有万般疑问,可也知道是问不出什么了,于是只能转身离开,我想以后还可以再来。但是没有想到的是,此后十余年的时间里,我数次再去找寻,却再也没有找到过那个地方。
如今十三年过去了,令我始料不及的是网络如此发达,笔记中的有些事件已经以其他的形式揭密了,但是还有很多事件网上众说纷纭,迷雾重重,我觉得是时候公布一部分事件的采访笔记了。
考虑到多种因素,我最终决定在天涯上公开一些采访笔记,由于不是专门的写手,在转述的时候很可能文笔有限,还希望天涯的朋友门能够谅解。?95采访笔记?中共采访了60多件神秘事件,涉及100多位当事人,共有400多段笔记。在这60多件神秘事件中,至今不能公开的有十多件,已经完全被人们揭开秘密的也有十几件。我会在剩下的三十多件事件中选择一些热门、影响力大却又一直以来被人们误解的事件发出来。愿朋友们能够喜欢,如果有什么意见的话尽管提,我会尽量改正。希望得到大家的支持与鼓励。
第一部分 罗布泊之迷
我是一个跑长路的运输司机,因为业务需要有几年经常在内蒙、新疆、西藏等地来回跑。跑长路是个非常辛苦的活,没有绝佳的体力是干不来的。还好之前我在部队里待过几年,不敢说身手多好,但是体格绝对没有问题。在到了目的地的时候,我总会在当地休息几天,和当地的居民聊聊天。如果遇到相熟的司机,那就更好了,往往一聊就是一整夜,天南海北的乱闯。然而不管是和谁,不管是什么时候,只要一聊天总有两个绕不过的话题,一个是新疆的罗布泊,另一个就是关于神秘的西藏。
罗布泊在新疆的塔里木盆地东边,意思是多水汇聚之湖,然而在今天却成了盐壳。早在当时就有很多关于罗布泊的传说。最初了解罗布泊是因为一个叫做阿善的人。那天我刚卸下货物,在新疆的一个小县城的人家里休息,晚上的时候见到了这家主人的小儿子阿善,大约十七八岁。寒暄了几句我们就聊起了天,我发现这个小子很健谈。上来他就问我,"叔,你知道罗布泊吗?"我笑了笑说,"当然知道了,耳朵都快磨出茧子了。""那你听说了吗?前两天在红柳沟中发现了一具尸体。"我的好奇心完全被他调动了起来,不过嘴上却说,"那有什么,在罗布泊发现的尸体多了去了。""这个不一样!"他一听我不在意脸都快急红了。
我不忍再逗他,于是就问,"怎么不一样了?"他说:"这次发现的人是以前的警卫员!听人们说,这个人是地质队在考察的时候发现的,他身上穿着以前的警卫服,地质队的人很快就确定了他的身份。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当年剿匪部队不见的那个警务员呢!"
"当年的剿匪部队?""我也是听家里人说的。据说那还是咱们新中国刚成立那会儿,老蒋被打跑以后,剩下一些个当兵的开始藏起来当了土匪,我们这里比较偏,还真有一些呢!后来就专门有了解放军剿匪部队,专门去抓那些个坏人,我爷爷还给他们带过路呢!"
"你小子又在那显摆什么呢?"屋外传来一个威严又透着慈爱的声音。阿善听了赶紧起身去搀扶着爷爷往屋里走,我也站了起来,向阿善的爷爷望去。阿善的爷爷有60多了,须发多数都已经白了,然而他的脚步依然矫健,从他那沧桑的老脸上就可以看出当年的英气。
老人刚坐下,阿善就拉着爷爷的手说,"爷爷,你来讲一讲嘛,我最喜欢听你讲当年剿匪的事情了。"老人看到我也在等着听时,笑着说,"让你见笑了,这孩子就是跟我亲。"
老人沉思了一会儿,终于开始说话了,"我们罗布泊人常年捕鱼而生,塔里木和养育了我们。你们现在知道罗布泊成了盐疙瘩了,在我小的时候还是有水的,都是后来开垦开的,造孽哪!那时候我才二十多岁,还在塔里木河边捕鱼,就见远方来了一群人,从衣服上就能看出是解放军剿匪部队的。带头的一个首长走近后很和蔼的说,"小同志,能不能跟我们带个路啊!"我怯生生的问,"去哪啊!""我们去罗布泊!"从首长的后面蹦出一个大个子警卫员,虎背熊腰,一看就知道是条汉子。
"如果是现在叫我去的话,借我十个胆儿我也不会去的,只是当年小啊,初生牛犊不怕虎,竟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您害怕报复?"我试探着问。
"这倒还是其次的,因为谁都知道当时的土匪已经是秋后的蚂蚱-蹦不几天了,主要是因为…因为那次的经历,让我知道了这世界上有些力量是人无法抗衡的。"从老人的脸上可以看出,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对于当时经历老人仍是心有余悸。
老人平静了一下情绪,继续说了起来,"当时剿匪部队中大约有三分之一的人是骑马的,首长见我答应后,很是高兴,于是就叫一个战士下马,我骑了上去。旁边那个警卫员闷生闷气的说:"你知道我们去干什么吗?"我一挺胸,说:"当然知道,不就是去剿匪吗?"骑马走在前面的首长听了这话勒了勒马绳,回头说,"小同志挺有胆量啊!"我听了很是自豪,我们一路上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罗布泊南岸的红柳沟,通过聊天我才知道,这次剿匪的任务是找到藏在罗布泊附近剩余的十几个土匪然后消灭他们,这对于身经百战的他们可以说是小菜一碟。听他们这么一说,原本心里有的那么一点担忧也没了。可是谁又能想到,接下来等着我们的事情竟然如此的残酷。"
"这个时候天还挺早的,由于和一群天不怕地不怕的解放军在一起,我也变得大胆起来。说起来我早就想来罗布泊转转了,只是家里的老人守的太紧,说什么也不让出来。一开始之所以答应这么快,我还是有点私心的,因为这样既可以名正言顺的来罗布泊,回去的时候还可以炫耀一番,就说我征服了罗布泊。"
"现在想想自己当时的想法太愚蠢了。征服征服,人怎么可能征服大自然呢?有些时候我们甚至连自己的命运都掌握不了。那个时候的罗布泊并不是盐疙瘩,而是有水的,你在看看现在,自从当时提出要垦荒之后,塔里木河上多了那么多的水渠,这是要抽干河的血啊!现在泊没了,河也快干了,到处是风沙,这是报应哪!"
"可是当时的我是猪油蒙了心了,仗着自己摸清了这片地,就大胆的带着队伍往前走,可是走着走着,我们就觉着不对劲儿了,因为天暗了下来,不是正常的天慢慢的黑了,而是觉得突然暗了一下,又突然暗了一下,而且觉得冷嗖嗖的。我看了看大家的脸色都变得凝重起来,但没有一个人说话,我也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一抬头,发现前面地形起伏大了一些,一些土垣和沙丘隔断了视线,我知道,罗布泊就在前面。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了刺耳的嚎叫声,是的,是尖利的嚎叫!"
首长一把从腰上拔出了手枪,而战士门也纷纷进入了战备状态,他们默默的先是分散然后集中,把我围在了最中间。
"保护好我们的小老乡,步行的同志们跟紧了!我们绕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首长说完,便骑着马朝不远出发出嚎叫声的那个残垣走去。
来到土墙前面,首长下马后做了个手势,四五个人开始向土墙的一端靠近,首长和警卫员和两个战士悄悄的从另一端包抄过去,剩下的五六个战士在原地没动,我当然在这五六个战士的最中间。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甚至觉得小腿开始打颤起来。想着刚才那声几乎像在耳朵里面用刀子搅和一样的嚎叫,我真不敢想象断墙后面有什么,或者刚才发生了什么。我想闭上眼睛,可是又忍不住想我看。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甚至连一丝声音都没有。战士们的马并没有因为他们主人的离开而变得躁动,相反的,它们似乎也知道危险的存在,居然一丁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我甚至觉得可怕的不是断墙背后有什么,而是现在这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安静。首长和战士们终于走到了断墙的旁边,我感觉好像这几十米的路走了有好几个小时。
只见首长慢慢举起了左手。我知道只要这只手一放下,不管墙背后有什么,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不管接下来会出现什么,战士们一定会立马会充到墙后面去。
可能是因为太紧张太害怕了吧,我感到一阵头晕,最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周围的战士们在竟然谁都没注意我的耸样,在这最要命的时候我没能坚持下来,胆小的闭上了眼。
"不许动!"一声雄厚的吼声震的我耳朵我嗡嗡直响,当我再挣开眼的时候,除了周围围着我的战士外眼前只有一面断墙。我知道,首长他们是冲到墙后面去了。
没有想象中的枪声,没有激烈的战斗,甚至没有说话声,没有喘气儿声。有的只是静。静的让人发毛。这时我听到了旁边一个战士咽唾沫的声音,我才知道,原来害怕的并不是我一个人,这几个枪里炮里不知道死过多少回的战士也很害怕!
其实比害怕更让我们揪心的是不知道墙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说是噼哩啪啦的干上一仗,或者是有什么野兽叫上两声,哪怕是战士们全都战死了,我们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害怕。而现在的情况是,他们从蹦到墙后竟然全都没了声息,就好像突然消失了,又好像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到底是什么力量能让八九个一顶一的拿着枪的大老爷们儿突然消失?而且还是当着六七个人的面?这种根本就想不到的东西往往最让人害怕。
"妈了个巴子的,大不了老子今天死这了"在极端恐怖的环境中,人的心理承受到一定程度时,往往会出现两种截然相反的情况,一种是爆发,一种是崩溃,毫无疑问,我前面的这个身材魁梧的战士终于爆发了。
说来奇怪,话一出口,我竟然也觉得不那么害怕了。其实人们唯一需要恐惧的,就是恐惧本身。想开了就好办了,五六个战士拉上枪拴,把我围在中间,开始朝土墙走去。
魁梧的战士一声令下,战士们一下子就冲到了围墙的后面。我害怕他们也会突然不见了,只好硬着头皮往后冲。
然而后面的光景让我惊呆了!原来首长和战士们都在!原来墙后面什么也没有!我忍不住松了口气。
可是突然间我的心又沉了下来,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我的脑子里:如果说什么都没有的话刚才的嚎叫哪来的?如果说首长和战士都没事的话他们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就在那一会儿,我脸上的冷汗就下来了。当你发现你最信任、最依赖、最熟悉的人却又最陌生、最遥远的时候,极端的恐惧便再一次到来了。
"这个时候也没什么其他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待下去了。我再往前一看,首长慢慢放下拿着手枪的左手,眼睛却一直看着前边不远的地上。我也跟着一块看了过去:看来这边的风沙要比外边大点儿,这才走过来多大一会儿,沙子已经盖住首长的鞋帮了。再往前是几根烧过的沙棘,还有一点火头,旁边有一个啃了几口的还冒着热气的羊腿,最让人猜不着的是一步远的地方还有一只口朝下倒扣在沙地上的鞋。再往墙跟边一看,差点把我吓尿了裤子,一摊鲜血!
我多少想通了一点,原来首长和这些当兵的不是突然不见了,很可能是冲到墙后面一看什么都没有,再一看地上这乱七八糟的东西一时摸不着头脑愣住了。想到这里,我才觉着快到嗓子眼儿的心又落回来了。"
首长往前走了两步,把手枪别在腰里,弯下腰拣起地上的鞋子,一只深口的有点像靴子的厚鞋。
"老刘,你是咱们这儿拿过笔杆子的,多少有点文化,这些年跟我东征西战也长了不少见识,这个事儿你怎么看?"首长朝着对面几个当兵的说。
对面走出一个看着比其他几个年纪大点的汉子,黑黑的,壮壮的,原来他是老刘。
老刘走到首长身边,接过鞋子,伸进手去摸了摸,眉头皱了皱,又蹲下来摆弄了摆弄沙棘和羊腿,最后来到墙跟前,用手指沾了沾血,捻了一捻,闻闻,慢慢站起身来,想了好长一会儿,说:"羊腿上的牙印是人的,这个人几分钟前还在这个地方,因为鞋里还是热乎的。"
首长点了点头,说:"我也是这么觉得,那他怎么会突然不见了,还专门留下一只鞋子?还有墙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我刚才闻了闻,那血没有膻味,肯定不是牛羊血,在这个地方不是牛羊血,那肯定是人血了。"老刘刚说完,首长接着问,"为什么鞋子还在,人没了呢?"
"我刚才摸鞋子里面的时候发现有些沙粒,这个鞋子拿起来的时候是口朝上的,也就是说这沙粒很可能是一开始就在鞋里,这个人是在磕鞋子里的沙粒的时候突然不见了,所以鞋子掉下来才会口朝下掉在地上。"老刘说完,看了看首长。
首长还没说话,警务员等不及了,"那人呢?""我也不知道。"老刘有点不好意思。
首长说:"我们一起来分析一下。这个人很可能是在磕着鞋子里的沙子的时候突然消失的,消失的时候他大吼了一声,也许是因为受伤,也许是其他原因。丛听到吼声到赶到这个地方,不过短短的几十秒的时间,而且附近地形较为开阔,除了几个沙丘和这面断墙以外基本上没什么障碍物,那这个人怎么会凭空消失呢?"
就在这个时候,完全暗下来的天空起风了,挂起来的阵阵风沙好像比刚才还要大,不远出的马儿被风沙吹的叫了起来,一会儿我们的鞋面就被风沙给盖住了。
"首长,我看这个地方处处透着邪气,不如我们先回去再考虑吧。"老刘对首长说。
首长想了想,说:"好的,同志们,我们也看到了,这个墙后面没什么嘛,只不过是有人以我们不知道的方法不见了,虽然我们感到奇观,但是总能找到原因的,明天我们不但要来继续剿匪,还要把这个原因找出来!有一点我需要强调,毛主席他老人家都说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鬼神,不要自己吓自己嘛!"首长就是首长,几句话说得我们心里热乎乎的,也不那么害怕了。
"首长,我对这个事情有不同的看法。"警卫员笑着说,"我觉得吧,这个人是个土匪头子,远远的看我们来了有点害怕,于是嗷的叫了一声就骑着马回他的老窝喽着老婆睡觉去了!"他的话一说完,我们都笑了,首长边笑边说,"你这个小鬼呀,就知道媳妇。"
经过这么一闹,我们都放松了下来,谁都没注意这天色和风有点不正常。首长对几个战士说,"你们几个把马牵来,我和老刘先往前走着。"
"报告!"警务员立正敬了个礼。"又怎么了?"首长问。"我想方便一下。"首长指了指其中的一个兵说:"小吴,你着陪他。""不用陪了吧?"警务员有点不好意思。首长一瞪言,警务员不敢再说话了。
这样,我们一行人又分成了三部分,小吴和警务员两个人一部分,几个牵马的是一部分,首长和剩下的兵是第三部分,我本来想留下等等警务员的,可是那一声嚎叫实在是太吓人了,所以我赶紧向首长那一拨走去,没想到我们没走多远,却又出事儿了。
首长和老刘有说有笑的走着,我和其他当兵的也很放松,一阵凉风吹来,吹的沙子直往人脸上扑。我一开始并没觉得有什么,因为刚才这风就刮了好几阵。
可是这次却不一样,风一波接着一波,越来越大,一时间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沙子,到处乱飞。最先受不了的是马,开始乱叫,首长转过身来对后面牵着马过来的当兵的喊道:"让马卧倒!"
就在这个时候,我又听见了那个吓人的嚎叫声,只不过这次和上次明显不是一个人。我看见首长脸色一变,"是警卫员!"说完也不管风沙了撒腿就往墙边跑,其他人赶紧跟了上去。
等我们跑过去一看,哪还有什么警卫员,只有小吴在那就跟个木头人一样傻站着,嘴里还嘟囔着"真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而墙根上警卫员的尿还在冒着热气!
老刘一把上去揪住小吴的领子,"他妈的不是让你们两个在一块儿吗?人呢?人呢?"
小吴看起来才二十出头,今天接二连三的惊吓早就让他受不了了,老刘这一拎,连害怕带憋屈,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还是首长有办法,他走过去朝老刘摆摆手,我看得出首长也很不高兴,因为他一直阴沉着脸。他走过去捋平被老刘揪皱的领子,对小吴说:"小吴啊,别害怕,首长在这里呢。""别哭了,都那么大小伙子了,还哭鼻子哪。刚才都发生了什么?告诉大家吧。"
小吴擦了擦泪,结结巴巴的说:"本来我是和警卫员一起的,可是你们一走,他就对我说,看着他撒尿他尿不出来,我就闭上了眼。可是他还不愿意,非要让我去墙那边,我想了想,不就是一面墙嘛,他一个大活人,还能怎么样?首长都说了,又没什么鬼神的。我就到了墙的另一边。谁知道刚过去就起风了,还越来越大,我有点害怕,就问他,你尿完了吗?他还骂我,你急个球啊!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特别吓人的嚎叫声。我被吓呆了,猛个丁的反应过来这不是警卫员叫的吗?我赶紧跑过去,一看,尿还在,人没了。接着你们就跑过来了。"
听完了小吴的话,没一个人说话,我浑身跟筛糠一样,不停的哆嗦,因为我当时也想留下来,如果我要不是害怕的话,不见的人就是我啊!我看看老刘,再看看首长,他们俩直勾勾的盯着那泡尿,看来也没了主意。
很多朋友对文中提到的?95采访笔记?的手写版笔记很感兴趣,在这个帖子转到这个ID上之前也有朋友说只想了解真相,所以直接发?95采访笔记?得了,要跟大家说的是原始稿确实有,但是不可能直接发出来,我有我的苦衷,一是因为原始稿没有情节,格式大都是几月几日几时于某某地儿采访某某某,然后就是大段的对话,其间夹杂着原作者的一些看法,单调乏味;二是因为已经答应原始稿的主人绝不将日记交给其他人,受人之托,必须信守诺言;三是因为我必须把它改成小说,这样才不至于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希望亲们能够谅解。
另外有朋友说这是你瞎编的吧,你的故事一点完整性和整体性都没有,1楼上面有"当你发现最信任、最依赖……极端的恐惧便再一次来了"这样一段话,这怎么可能是一个老人说的呢?
首先谢谢这位朋友的执著,他既然指出了不真实的地方就说明他希望这帖子是真的,我想告诉大家的是,我可以说原始稿是假的,但请大家不要怀疑它的真实性。那段话确实是我写的。在一开始的时候我想以我自己的口吻完全把原始稿改成我自己的风格,所以大家会看到前半部分很书卷气,后来觉得自己的文笔太差了,可以加细节,最好不要改变原始稿的叙述风格,所以后半部分又土了。
这时我开始后悔起来为什么要来这个地方呢?老人早就说过,淹死会水的,吓死大胆的,可我怎么就听不进去呢?记得我的爷爷小时候就跟我说过,千万别去罗布泊,<西游记>里就写过这个地方鬼多,凡是到的人没有不死的[疑为大唐西域记]。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刚才小了一点的风又大了,而且天黑了,又没有月亮,谁能不害怕呢?
这个时候首长说话了,"我们回去。"我想走,可是看了看没一个人动,在看看首长一直阴沉着脸,谁也不敢说话。还是老刘开的口,"那警卫员怎么办?"
首长摆了摆手,"明天再来找,我不能再让我手下的任何一个人出事儿。"这是我头一次听见首长说话这么没精神。
拉着马的那几个兵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靠了过来,大家谁也没有说话,却就跟下了命令似的聚到了一块,然后在首长的带领下,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这个时候一个奇怪的念头钻进我的脑子里:"下一个不见的会是谁呢?"
风越来越大了,吹起来的沙子打的脸生疼,谁也没有说话,我们自觉的把胳膊挽在一起,低着头继续往前走。
走了也就是有几百米,我就觉着风沙小了不少,大家慢慢的放开了挽在一起的胳膊。在往前走了没多远,风沙竟停了!而且没刚才那么冷了!
可能其他人也觉出来了,慢慢的大家都停下了,回头看着我们一起走过来的地方。刚刚还吹得人睁不开眼的风沙竟然慢慢也停了下来,我们都看傻了眼。
马的一声响鼻吓了我们一跳,首长咳嗽了一声,说:"有马的同志上马,没马的同志小跑,我们得赶紧回去。"
老天爷保佑,一路上再也没出现什么怪事儿。回到家后,我一连睡了三天,就是现在想起来还是有点后怕。
那后来又去找警卫员了吗?我问老人。
我是吓破胆了,别说当时了,就是到这会儿来也在没去过。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还是老话说得对啊!后来听说,部队里又来了很多人,白天把罗布泊都翻遍了,连个人影也没找到!
爷爷,爷爷,在红柳沟找到的那个人是不是警卫员啊?
我没有去看,也不想去看。不过我想应该是他吧,听说这次从红柳沟找到人后有过来的以前缴匪部队人,他们肯定不会认错人。
老人不再说话, 但是我的心中还有很多疑问,比如警卫员到底是怎么死的?一个好好的大活人怎么就消失了呢?难道真的有鬼神?还是外星人?为什么那个警卫员几十年后又找到了?那是他本人吗?莫非是复制人?还有一直让老人心有余悸的嚎叫声是怎么回事?究竟发生了什么能把人吓得发出这种声音呢……后来我才知道,找到的警卫员脸上最后的表情不是惊恐,而是完全扭曲的痛苦,当然这是后话了。
看着我仍是满脸的疑惑,老人又开口了,年轻人哪,我劝你一句,不该好奇的事情可千万别好奇,不该去的地方可千万别去,有些时候好奇害死人哪。还有你,阿善,你记住了吗?阿善点了点头。
这时我虽然有很多话要说,可是却不好意思说出口了。虽然我是一个好奇心极强的人,但是也仅限于口头上,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去事发地去看看,更别说什么主动去揭密了。
然而另我始料未及的是,这好奇心最终还是改变了我的人生方向,让我走向了另一条跌宕起伏的人生道路。
如果说偶遇的老人只是向我讲述了神秘的罗布泊所发生的众多事件中最为稀疏平常的一件事的话,那么接下来的三个人,一个让我知道了建国以来影响最为广泛的科学家失踪事件背后不为人知的秘密以及国家为此承担的压力和损失,一个让我了解了小小的双鱼玉佩背后居然蕴含着可以逆天转地的无穷力量,另一个则让我惊叹所谓的新疆复制人、僵尸人甚至是外星人并非是无端传出的谣言,而核试爆、苏联屯兵北方、外蒙独立的背后果然与这些事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三个人给我带来了毁灭性的震撼,完全颠覆了我的世界观!
后来我又在老人家里待了几天,和老人相处的特别融洽。走的时候老人说,可能你不相信,我这段经历只告诉过一个陌生人,那就是你。
我听了的确有些吃惊,就问道,难道您没遇到过其他的想了解这个事情的人?
老人笑着说,从我小的时候就有不少来这的外地人,这几年就更不用说了。而且还有些个人到处打听这些事情,不光我,大多数我们这儿的人都不会说。
我很好奇的问,为什么?我也是外地人啊?
老人说,你不一样,他们很多人来这儿都是有意图的,从他们的眼睛里就可以看的出来。你来到我们家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了,你看起来很随意,虽然对一些事情也很好奇,但是没有企图心。
我被大爷说的有点不好意思,回答道,倒也是,我是个司机,来这里是想休息休息的。
老人笑了笑,没再说话。我现在还记得阿善和老人在我走的时候朝我挥手的样子。
第一节 消失的林所长
(说明一下,关于警卫员的故事只是第一部分罗布泊之迷的引子,为方便大家阅读,罗布泊之迷下分几个小节,希望朋友们能够喜欢,水星人感谢您的支持!)
如果把人生比做一次长途旅行,毫无疑问,每个人都会遇到无数的过客,总有一些过客会给我们的人生带来别样的风景。比如我遇到的那位老人,比如在内蒙古认识的那群朋友。
在和老人道别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会时不时的想起他,想起他提起的罗布泊。要说我一点去罗布泊看看的冲动也没有那是不可能的,毕竟那段时间我经常跑新疆一带,真要是去的话条件还是很充分的,可是我并不是一个胆大的人。
直到有一天,当一个朋友无意间聊起罗布泊,说起又有人在那个地方殉难时,我终于下定决心,不再跑新疆线,因为我怕自己万一忍不住,会把自己的命搭进去。正好当时内蒙的朋友给我介绍了点活,虽然运费低了点,我还是爽快的答应了,因为这样我就可以远离新疆,远离罗布泊了。没想到命运给我开了个小小的玩笑,让我做了一番努力后又回到了原点,这还要从一个雨天说起。
那是我开车跑蒙古两个月后的一天,我早上出发的时候天气还挺好,没开两个小时天就下起了雨。
一到下雨天心情多少有点烦躁,因为速度一慢晚上就很可能不能及时感到预定的休息的地方,内蒙的昼夜温差又特别大,这就是说半夜要挨冻了。
还好到了下午六点多雨就停了,不过在天黑前肯定是赶不到休息的地方了,我下车方便了一下,风吹过来凉嗖嗖的,顺便就穿上了外套。
又开了三个多小时,这个时候的天已经完全黑了。我特别喜欢在内蒙的夜色下开车:满天的星光,一望无际的草原,让人心情舒畅。
这时,我不经意间看到不远的前方有一点火光,我的心里各登一下,什么人在那里?
如果是晴天,晚上有火光再正常不过了,因为来内蒙旅游的人对这里的篝火晚会情有独钟,所以开夜车的时候经常会看到一群人载歌载舞。但是今天下了一天的雨,草地上还有不少地方没干,而且温度也比平时的温度低了不少,这个时候游客往往会在帐篷里待着听导游讲草原游牧部落间的故事,根本就不会出来。如果点燃火光的不是游客,那会是什么人呢?
我转了一下方向盘,准备从离火光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开过去,随着距离的拉进,我看见围着篝火的大约有七八个人,看到有车开过他们边喊边朝我招手,看样子是想搭车。我没有停,准备把油门踩到底,加速开过去。不是我不肯帮忙,而是作为长途货车的司机,不得不谨小慎微,在没有确定他们的身份之前,我不愿多管闲事。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对方的呼喊中夹杂着内蒙话,仔细一看,这些人当中有两三个妇女。我开车的速度不由得慢了下来。
在内蒙开车的这两个月里,我接触了不少内蒙人,其中大多数都特别质朴善良,还很热情。刚刚一听到内蒙话觉得挺亲切的,在加上看到对方中有女人,我就知道他们应该不会是劫道的。想到这里,我把车掉了个头,向他们开去。
下了车,我打量了一下,穿着内蒙服饰的女人和两男两女他们四个人站在一起,剩下的四个男人站在一起。看样子那两男两女应该是两对夫妻。
最先开口的是穿内蒙服饰的女人,"你好!我姓云,是本地的导游,这四位是从外地来的游客,我们因为下雨耽误了点时间,不知道可不可以搭搭顺风车呢?先谢谢你了。"
我笑了笑,"可以是可以只是车上恐怕坐不开,驾驶室里最多再坐两个人。"
其中一个男人往前走了一步,用手一指旁边的两辆吉普车,连忙解释说,"没关系的,他们的车上还可以坐三个人。"
我看了看那四个男人,其中一个特别壮实的汉子朝我点了点头。
"行,我还倒乐意能有个聊天的呢。"我爽快的答应了。
导游见我答应了,也笑了起来,"你急着赶路吗?如果不急的话不如过来休息一会儿再走吧!我们这可是有烤的羊排哦!"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喽!"
于是大家来到篝火前一起坐了下来。原来,最先到这个地方的是旁边的四个男的,他们也是来内蒙游玩的,没想到其中的一辆车不知道怎么的熄火了,只好停下来打算明天天亮了用另一辆车拖走
就在他们找了块较高的地方借助汽油点起篝火准备取暖的时候,导游和这两对夫妇恰好走到这个地方,四个男人中开车的张师傅正好和导游认识,本来打算送他们回去的,发现车上由于拉的东西多了些,坐不开那么多人,只好一起坐下边烤火边聊天。我过来以后,烤火的人中又多了一个人。我们围着篝火坐成了一个圆圈,我的对面是导游,左边坐着两对夫妻,右边是四个男人,其中张师傅正在不时的翻弄着烤着的羊排,篝火中不时传来阵阵香气。
"你们刚刚在聊什么?"一天没有说话的我很高兴能有这么个聊天的机会。
"我们在聊一些个奇闻轶事,看谁说的吸引人。"坐在我左手旁边的男的说。他看起来三十多岁,相貌和善。
"我们聊天可是有彩头的,"导游指了指放在她旁边的一个军用水壶,说"里面可是我们内蒙的烈酒闷倒驴"。我看了看酒壶,再看看坐着的男人们,发现有几个脸上红得挺厉害的,看来他们已经喝过了。
"是吗?那咱们继续吧,我都等不及了。"一提到酒我就来精神了。
"小刘,该你了。"导游对她左手边上的男的说。
"好,我就给大家来点猛料,这个事儿是说的在罗布泊失踪的那个林所长的。"
小刘看样子是个喜欢讲故事的人,说起话来满脸兴奋。"罗布泊可是个不得了的地方,我有好几个朋友去过那个地方的。我有一个哥们儿是前些天刚从那回来,我跟你们讲诶,那个地方的情况你们想都想不到的。"
坐在他旁边的女人看着他舞手足蹈的样子,没好气的说:"你就这德性,废话篓子一个,赶紧说重点。"
小刘却不以为然,继续了他那散漫的说话风格:"那个地方很神秘的,大戈壁看都看不到边。以前啊这个地方是一个很大的湖,后来不知怎么的,在短短的两年时间就干了,水是一滴也没有。而且很多到那个地方探险的人都莫明其妙的消失了。据传闻那个地方还有僵尸呢。后来听说是出了一些事情,现在被军管了,去的人只能在规定的地区内进行参观,大家要是有去的可别乱跑,说不定看到不该看的地方就被带走喝茶去了。"
"我怎么听你这么一说感觉不是你朋友去的,而是你去的啊?"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打趣道。
"是吗,一样,一样,哈哈。"小刘讪讪的说。"我朋友去的时候专门带了个军用望远镜,找了个高地儿,往远处一看,可不得了了诶,在低洼的地方有好多白色的球形建筑,上面还有外有一个圆盘状的飞碟,说不定还有外星人呢。"
"再瞎扯我就抽你!"小刘身边的女人一开口,大家都笑了起来。
"好好好,言归正转哪。
罗布泊出名是因为一个人,他姓林,大家都叫他林所长,这个人不得了,他知道罗布泊的重要性,前后三次去那探险。第一次去纯属游览参观,采集了些土壤啊植物什么的标本就回来了。第二次听说去的时候还带了电视台一起去的,也很快就回来了。但是到了第三次去的时候就出事儿了。要我说,当时他们就不该去,因为出发的时候就有不好的征兆。"
"什么征兆?"我忍不住问道,对面的张师傅眼睛一亮,似乎比我还感兴趣。
"就是他们的考察用的仪器弄丢了一部分,大家都知道,搞科学的都是很严谨的,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丢东西呢?果然,这次去林所长没能回来,听说是在罗布泊被流沙给吞了。就因为他的失踪,国家排出飞机、坦克找了好多次都没找到,后来派军队去找的时候进行地摊式搜寻,就差一粒沙一粒沙的数了,可还是没找到。这事儿被传的越来越邪乎,罗布泊也跟着出名了。"小刘讲完后看到大家都在看着他,很满意自己讲故事的水平。
"小刘,这酒你该喝。"
小刘有点受宠若惊,"是吗,王哥,我讲的够吸引人吧?"
"不是因为你讲的好,而是你纯粹就是胡扯嘛!"老王用开玩笑的语气说。
"据我了解,林所长去罗布泊并不是为了科学考察。大家想一想,罗布泊当时已经完全干涸了,能有多少研究价值呢?即便是有的话,为什么要耗费
大量时间、物资连续往返多次呢?而且他的身份也不仅仅是研究所的所长那么简单。在第三次深入罗布泊的时候,据说他们的汽油和水都用光了。林所长就向附近的军队求援,结果第二天真的送来了,试问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科研所所长的话,他怎么可能有调动军队的权力呢?更不可思议的是,在他走失之后,国家居然动用了新疆军区的人员参与搜寻,而且先后进行了四次,明显是要不惜一切代价找到他,难道仅仅是因为他手里的科研成果吗?"老王的话让大家陷入了沉思。
"王…王哥,我只知道你是大学的老师,没想到你对这事儿还有研究啊?"小刘显然也是有点吃惊。
老王谦虚的说:"研究谈不上,我只是好奇,搜集的资料多了一点而已。我觉得最可疑的地方是林所长的消失,明明已经向军区求援了,为什么还要一个人去找水?失踪后接着就进行大规模搜寻为什么却找不到?最大规模的搜寻据说有上千人参与,怎么还是毫无结果?所以这失踪背后肯定有阴谋!"
张师傅似乎对老王的话特别感兴趣,时而点点头,时而皱皱眉,听得是全神贯注。
老王往篝火里添了把枯草,接着说:"林所长是最早的一批党员,也是研究所的所长,当时本来是要出国进修的,然而最终却因选择去罗布泊考察而放弃出国的机会,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考察比出国还要重要。联系一下后来发生的大事会发现,在六十年代最大的事件莫过于原子弹爆炸了。我们不妨做个假设,林所长是为了寻找制造原子弹的某种原料才去的罗布泊,他第一次回来之后,原子弹爆炸成功。也许在他找这种原料的时候发现了罗布泊的其他价值,以至于第二次、第三次重访旧地。而第三次迷路缺水时,正是因为他之前的特殊贡献或者说是现在工作的巨大价值,所以才能得到军队的支持,这也是为什么他失踪以后国家花费那么大力气寻找他。"
"那你说的林所长失踪的阴谋又是怎么回事呢?"小刘的女人问道。
"我觉得林所长不会是失踪那么简单。之前去了两次都没事儿,按道理说应该是对周围的环境越来越熟悉才对,怎么可能在第三次突然失踪呢?据说当时缺水缺油,已经向军队求援了,第二天一早物资就会运到,就在这个时候林所长却自己去找水,这明显不符合逻辑。要解开这个谜团,就要联系这几次来罗布泊的原因,我们刚才分析过了,第一次是找制造原子弹所需的原料,而第二次第三次所寻找的东西比第一次还重要,当时对外公布的原因是科考。在第二次科考的队伍中有一些很特别的人员,那就是中日电视台的记者,他们跟随林所长是为了拍摄丝绸之录的记录片。其实各国间的间谍很活跃,我想连续三次的科考活动早已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林所长的失踪应该与他们有关--要么是遇害了,要么是取道出国了。"老王的话音还没落,就遭到了反对。
"你不能这样说林所长,他是绝对不可能取道出国的,我敢用人格保证。"显然刚才的一番话让老张很不悦。
"我也只是一种假设,不对的地方大家只当笑谈就好。"老王笑了笑。
"你的假设很好,推理丝丝入扣,看起来似乎合情合理,但合情合理却不一定就是真相。"老张说这几句话的时候表情十分严肃。
我突然觉得今天可能又会有些不寻常的收获,看来决定停车帮助别人是停对了。
老张接着说:"林所长第一次去的时候罗布泊并没有完全干涸,当时还专门测量了流入其中的塔里木河的含钾量,目的是为了寻找重水,就像你猜的那样,"他看了看老王,"重水是制造原子弹的重要原料。如果说仅仅是这样的话,为什么还要去第二次第三次呢?最大的疑点是林所长的身份,他是生物化学方面的专家,找重水显然不是他的强项,为什么让他牵头呢?这说明还有更不为人知的其他原因。显然第一次去有收获,但并没有达成目的,所以才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的考察,没想到第三次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远远超出了科考队的想象,不仅牵涉到了军区,甚至惊动了中央,差点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
"您也对此有研究?"老王的女人问道。
老张笑了笑,并没有回答,而是说,"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早上起来后果然有人来叫我,又和首长见了一面,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项,简单吃了点早饭,然后就出发了。
开了几个小时的车终于停了,原来目的地是巴音郭楞。迎接我的大约有九八个人,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忠厚的长者,看起来五十多岁,我走过去后他热情的和我握了握手,说道:"你就是小张吧,我是林所长,欢迎你加入我们哪。我给你简单介绍一下,这几位是我们研究所的研究员。"
我和他们一一握了握手,只是觉得给以前见过的研究员不太一样,具体哪不一样却又说不上来,当时也没再多想,后来才知道他们的身份绝非一般研究员那么简单。
"这两位是咱们的司机师傅,你们可以多交流交流,一路上全靠你们啦。"
"还有一个没过来,到时候来了再给你介绍,走,咱们屋里说话。"说完我们便进了屋。
"几位开车的师傅今天刚来,
还不太清楚我们到底要去干什么,我给大家简单介绍介绍。"林所长这么一说我才知道,原来不光我一个人是从其他单位调过来的。
林所长接着说,"我们这次准备从干涸的罗布泊湖底穿过去,由于要进行细致的考察,整个过程可能要二十天以上,希望大家有个心理准备。"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了汽车声,我们出去迎接,又是一阵寒暄。原来是某部队的无线电发报员小陈。
再一次来到屋里,林所长把刚才说的又简单重复了一遍,接着说:"一路上所需要的物资都已经准备好了,一会儿我带大家去看看。咱们总共有一两卡车和两俩吉普,到时候三位同志商量商量怎么开。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心里虽然有一肚子的疑问,但是由于来之前首长已经反复交待过了,想了想还是把话憋肚子去了。再看看做我旁边的另两位司机师傅,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来他们也和我一样不愿多说话吧。
"既然大家没有问题,那我们就出去看看车上的东西,大家再想有没有什么缺的,然后开车的师傅可以试试车,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林所长铿锵有力的说。
话音刚落,一位三十五六的研究员说:"所长,我看几位师傅刚来,坐还没坐稳呢,要不歇会儿再说吧。"
林所长干脆利索的说:"小王啊,还是先把准备工作做好再休息吧,工作要紧,咱们这次考察很重要,必须保证万无一失。"
看得出来,小王对林所长很是敬重,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林所长果然雷厉风行,叫着我们来到后院,只见后院停着一辆解放牌大卡车和两辆吉普。
几乎在看到这辆解放车的第一眼我就决定要开它,车还很新,应该开的时间不长,从轮胎上看差不多是刚过磨合期,这个时候的车动力足,不容易坏。再看卡车上放了六个大铁皮桶和十几个盖着盖的木箱子,旁边还放着几个叠好的帐篷。
"小齐,你负责的物资这一块儿,你给大家说说都准备了什么东西。"林所长看着小齐说。
小齐看起来也就是二十六七岁,带着一副眼镜,"卡车上的东西有四桶水,两桶汽油,三个帐篷,十箱干粮,还有几箱应急物品。对了,卡车的驾驶室里还有全套的修车设备和两把枪。干粮和水全部都是按三十天准备的,比您要求的二十五天还要多五天。"
林所长满意的点了点头,示意小齐接着说。"您所需要的设备在吉普车的铁皮箱子里,另一辆吉普车的铁皮箱子里放着一些应急用的工具。大致就这些东西。"
"大家想想还缺什么东西吗?"见我们没话说,林所长不大高兴,说道:"晚上睡觉前大家仔细想想还缺什么吗?想到了明天早上告诉我,这次考察极其凶险,大家一定要提高认识,不要当儿戏。"
当时我听了只当是林所长故意说的这么严重,没想到后来却一语成谶。
我和另外的两位开车的师傅商量了一下,他们都愿意开吉普,正好遂了我的愿。
小齐打开了院子的后大门,我上了车后看到驾驶室内的座椅后面果然有两把枪。开车走出大院,在不远处转了两圈又回来了,感觉真的很不错。
把车开回院内的时候另两位师傅也已经回来了,看得出他们对新车也很满意。林所长问了几句车有什么问题吗,开的还顺手吗,见一切正常,我们都回去了。
林所长安排了一下临时休息的地方。这个院里东西并排着有七间房子,中间是刚才接待我们的地方。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我们四个并没有被安排在两个相邻的房间里:我和一位开车的师傅安排在东边的一个房间里,发报员小陈和另一个师傅在西边的一个房间里。
进了房间发现里面有两张床铺,收拾得很是干净,一个小的桌子上放着两个缸子。
进去坐在床上,我简单做了个自我介绍,说我姓张,部队推荐过来的。
和我分在一个屋的司机看起来比我大几岁,听我要说话,起身走到门前,伸出头去看了看,确定没人后关上了门。
坐到床前,这才开始说话:"你也是部队上的?听说那个发报员也是部队上的,也不知道这次是什么机密任务,还要从不同的地方调人。"他抱怨了几句。
"对了,我姓徐,咱俩应该差不多大,只是我长得可能老气点。哎,你知道吗?这个林所长可不是一般人物哪。"小徐说话的速度很快。
都说司机一般都很健谈,看来小徐也是。"是吗?说说看。"我说。
"林所长是研究生物化学和植物病毒的专家,他六几年的时候就去过罗布泊。那时候林所长可是带病考察,听说是很严重的病呢。"小徐神秘的说。
我很吃惊,就问小徐:"你怎么知道的?"
"说来也真是巧,我的一个战友的父亲之前就是林所长的向导,我们俩关系铁的很,这事儿他就跟我一个人说过。"小徐口气里带着自豪。
我还是有些怀疑:"真的吗?那你说六十年代的时候林所长就病得很重,可是现在身子骨看起来还很硬朗?"
"所以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问题,这几次去罗布泊恐怕不仅仅是普通的考察那么简单。"小徐的声音突然放低了很多。我还想问什么,最终却忍了下来。
后来我们又聊了很多,总之对罗布泊之行充满了期待。没想到出师不利,第一天就出事了。
"哎呀哎呀,烤糊了!"小刘的叫声把我们从老张的故事中拉回了现实。老张被打断后并没有生气,而是笑了笑把羊排拿了来,用刀子切下熟的部分给大家。
"老张啊,我看照这个速度讲下去讲到明天早上也讲不完,"导游边吃边发表意见,"不如换个方式。"
"什么方式啊?"老张问。
"我看那今天晚上咱们这个篝火坐谈会的主角非你莫属了,大家谁有问题就问,你负责给大家解释,如果说连你老张也不知道的话,那咱们大伙就一起讨论讨论。"老张听了点了点头,大家觉得这主意也挺好。
小刘性子最急,"张师傅,这是你的亲身经历吧?"
张师傅沉默了一会儿说,"是不是亲身经历不重要,大家感兴趣就好。"
"您刚才讲到的第一天就出师不利是怎么回事?"小刘身边的女人接着问。
"那天早上大家精神状态都很好,起来后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到后院集合,林所长又交待了几句,我们就出发了。我开上大车后没走多远就觉得不对劲儿,感觉车在慢慢的往左倾斜,我的心里一惊,心想,坏了,恐怕是前车带扎了。我连忙停下车,一看,果然前车轮瘪了。见我停了车,另两辆车也停了,林所长和其他人也走了过来,林所长看了看车胎,脸立刻拉了下来。"
"怎么回事?昨天不是试车了吗?"林所长问。
我只能如实回答,"我也不知道。" 以林所长的脾气,我想挨训肯定是少不了了。然而林所长却只说了句"开回去修吧"就没再说什么。
"车胎扎了应该很常见啊,"老王说。
"问题是我们昨天刚试完车,而且走的这一段路很是平坦,回来的时候我还专门看了看,没什么能扎到车胎的东西。所以我怀疑是有人扎了车胎!"老张肯定的说。
"啊?不是周围没其他人吗?"老王继续问。
"这也是我的疑惑。换轮胎花了两个多小时,本来想继续出发的,没想到林所长却要求大家再把汽车和物资检查一遍明天再走,虽然大家都不太情愿,可还是照做了。到了晚上,我长了个心眼儿,并没有睡觉,而是一直用心的听着后院的动静,希望能发现点什么,虽然我也知道即便是真的有人捣乱,也几乎不会来第二次。"林所长不紧不慢的说着。
"那发现是谁了吗?"我好奇的问。
"发现了。本来我都睡着了,晚上起来上厕所的时候正要出来,突然发现东边的宿舍们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我以为他也是上厕所,没想到他到处看了看却轻轻打开大门朝外面走去。我想不对啊,如果他想扎车胎的话应该去后院,
出去干什么呢?我悄悄的走到大门旁,探出脑袋去,月光下一个人正大步朝外走去,而远处正开来一辆吉普车,诡异的是在黑夜里车灯却没打开!由于离的太远我根本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等那人转身回来的时候我发现他手里多了个提包,再看那人竟然是林所长!"张师傅的一句话把我们惊呆了。
当时我既迷惑又害怕,他半夜出来见的是什么人?拿的又是什么东西?难道车胎是他扎的故意拖延时间?可这又是为什么呢?我不敢再多想,转身蹑手蹑脚的来到宿舍,关上门后从门缝里继续外往看。
林所长进了大门之后警惕的往院子里看了看,然后关上了大门,进了宿舍。正在我疑惑的时候一只手拍在了我的肩膀上!我一下子跳了起来,差点就叫了出来,转身一看是睡眼朦胧的小徐。
"你不睡觉干什么呢?"小徐问。告诉他还是不告诉他呢?我的脑子飞快的转着,最后决定还是不告诉他。"你吓死我了,我刚想出去上厕所呢。"我随便编了个理由。"一起去?"小徐并没有怀疑。"让你这一拍给吓没了。"
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林所长想干什么。
"那后呢?"老王问。
"后来还没来得及去想到底怎么回事儿,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老张继续说。
我们第二天出发以后走了六天才进入湖区。在这几天中我们接触的多了也渐渐的了解了一些事情,林所长告诉我们说这次考察的目的一是研究地貌,二是考察一下附近的植物。在这几天里,我发现林所长其实是一个很好的人,对大家的生活起居也很关心,只是脾气很犟,只要他决定了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一进入湖区我就隐隐觉得林所长可能没说实话,因为我发现这个湖底寸草不生,哪里有什么植物呢?如果不是来考察植物的,那又是来干什么的呢?再想想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的脑子里真是一团糟。
继续走了两天更坚定了我认为这次考察另有目的的信念,因为湖心是比石头还硬的盐碱地,车都受不了,是不可能有什么植物的。然而林所长和几位研究员却很兴奋,拿着一张看起来像地图的东西比划着,不时的向前方望去,眼睛里满是希望。
这个时候车却受不了了,再从盐碱地上这样走下去恐怕轮胎就要不得了,我们只得原路返回,折腾了两天终于到达了湖南端的盐壳地带。
那天休整了一下,林所长和几个研究员做了标记,我看到林所长的脸色渐渐凝重起来,最终决定加快前行速度。
又是十多天的跋涉。从走出湖心后路变得好走的多了,有的地方竟然还有沼泽,真是难以想象。
在我们出发的第二十天,我开着车无意间发现周围的景色渐渐的不一样了,这个地方的土地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