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生命都是一条长河,生即是源头,死即是尽头。生命之河一路奔流向前,会有转折,却永不回头。
任何人都无法掌控生命的长度,因为人力无法抗拒生、老、病、死的自然规律,然而却可以追求和把握生命之厚度。只有生命有了厚度,人生才有意义。人生意义的本身又在于生活,生活有多精彩,人生就有多精彩,生活的精彩程度即是生命的厚度。其实生命的厚度并不难把握,仅用“爱”与“悟”二字,就能诠释。
在我流淌了二十五载的生命河流里,始终交汇着大爱无疆的爱国情怀,温暖厚重的无限亲情和永不褪色的真挚友情,独缺天长地久的琴瑟合鸣。对于前三者,此时此刻,世间任何语言都无法表达我的感激与感恩。关于独缺的或一直想要坚守的,关于那些情感那些记忆的碎片抑或时光的剪影,此刻也皆化为感动二字。
志摩说“一个人一生至少该有一次 ,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你 。”而我要说“既然已经相遇在最美的年华里,应不求相识相知并相爱,但求擦肩而过时,在眼神交错的一刹那,能流露出触动彼此心灵的感动,就已足矣。”感谢那与我相遇在我最美年华里的人,留给我或我们彼此的感动或多、或少、或长、或短,却始终那样刻骨铭心。关于爱情,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不是亲人朋友们所说的我眼光太高,只是不合时宜。既曾相遇过,又曾感动过,即便结局是错过,过去的生活也就精彩过,那么也就积淀与承载着生命的厚度了。
悟,源于对艺术生活领域的探索、解读与感知,我一直钟爱着古典文学艺术,犹爱品味古典诗歌之神韵。古典诗歌虽只寥寥数句,表达的却是作者对思想领域与精神境界层面上的某种领悟,此中包涵的深度与高度,往往也仅有作者自己才能真正领会。即便后人推敲得再有理,研究得再深刻,解读得再完美,然在我看来都是有缺陷的,所以诗人总是孤独的。也许每一位诗人一生都在寻找着一位真正懂自己的人,但大多都死不瞑目。我虽称不上诗人,但却未必不会落得诗人一样的悲剧。
总喜欢偶尔赋诗一首,虽是附庸风雅,然则却也直抒胸臆。也许我的诗歌没有意象,没有节奏,没有音韵,有的只是乍起的忧愁,突发的悲怆与潜藏的沉沦。也许忧愁、悲怆与沉沦都是痛苦的,然痛苦也是一种领悟,越是精神上的痛苦,往往越能使人领悟到世人无法达到的高深境界。正如世人很容易明白,被后世尊为万世师表,道德楷模的孔子,周游列国时颠沛流离,受世俗排挤的痛苦,却很难理解孔子在痛苦中领悟到的境界。
有朋友说我应该是古代人,却生于当代,真是生不逢时,也有人说我是极端主义者。也许这二者都有道理,因为我既崇尚古之“豪放派”诗歌,同时又钟情于“婉约派”诗词。
我的诗歌既包涵“举杯对月将进酒”的豪放,亦有“听风吟唱雨霖铃”的婉约;有“狂歌纵酒意难尽”的激昂,更有“低吟浅唱欲断魂”的沉郁。李太白有“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的气度,我亦有“杜康千樽何足惧,觥筹万千奈我何”气势。苏东坡有“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冈”的凄凉,而我有“人去难言春色美,月消瘦,人憔悴”的悲怆。柳三变有“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的彷徨,我却有“酒入愁肠更断肠,还未别离泪千行”的离殇。李清照有“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的愁绪,我还有“春寒料峭彻心肺,寂寞如斯何以睡”的惆怅。辛弃疾有“坐断东南战未休。天下英雄谁敌手?”的磅礴,我略输“雄踞中原四方寒,八方狼烟一剑平”的霸气。
我的诗句,虽不及古代大师们之万一,却也有异曲同工之妙。我并不是学习与研究古典文学的,对古代诗词博大精深之内涵的解读也只是管中窥豹。偶尔赋诗一首,仅算是附庸风雅,聊以**罢了。只希望通过寥寥数句,一抒领悟之感,寻求内心平静,从而积淀生命的厚度。
如果生命之河可以分为若干段的话,那么生日就是每一段生命的分界线。即将站在一段生命与另一段生命的分界线上,却难以丈量出我已流逝的二十五载生命之厚度。我的生命厚度到底有多深厚,还是有多浅薄,任由知我者、识我者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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