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楼顶往下看

  
世界很小。
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热闹。
像流水一样的穿梭，在这样的孤单里。
左一步，右一步，前行里徘徊不已的流浪。
有轮滑的人在围着喷泉转圈，有没有那个让你牵挂的人？
有笑闹的小孩骑着小小的脚踏车，走了一圈又一圈。
你是谁？那样模糊的面容从这样的高度是看不清楚的吧，自由与美丽。
有人说那是层面纱，底下是斑驳的伤痕；有人说那是个面具，覆盖丑恶的容颜。
你说呢？
我只是看着路灯发呆，影子细长的晃动让世界显得有些虚伪。
听别人说神圣，听别人说纯洁，听别人说不离不弃的誓言和海枯石烂的传说。
我只是想捏一根绣花针，微笑着去刺破肥皂泡华丽的吻痕。
于是，再从楼顶往下看。
这样的高度足够蔑视所有的生命，包括自己的。
抛物线与直线，终点都在地平线处。
归去。
诺言与谎言一样可怕；谎言与诺言一样珍贵。
像手中沙，握也握不住的牵挂；像镜中花，捧也捧不到的神话。
我从楼顶往下看。
是否这样的幼稚是一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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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说，也许能重来我却还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