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个傻瓜似得行走在两栋楼之间,只是为了看那个所谓的点击率,现在外面电闪雷鸣,不知是不是看错,发现窗户上已经有了雨点,也可能是在刚刚结束中残留下来的,总之不管外面电闪雷鸣也好,撑的乌烟瘴气也罢,我就还是把自己一人藏在这并不宽敞的房间里,听我的歌,连不上网那就动动自己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打下心中想说的话,也不知道为何,想说的总是源源不断的在脑子里涌现出来,难以想象待到年久的我是个什么样子
刚刚借到电话,推着车走进暴风雨里去拿快递,没有打伞也没有雨披,一来是打伞骑车要冒一定的风险,二来是节省时间,雨衣可穿可不穿,即使全身淋湿又如何,那也只是痛快的和大自然亲近,让彼此更加依附,雨从那头一直落到后窗在往那边移动,我想它可能也找不到路的方向吧,才会在此来回徘徊,像个可怜的找不到回家的孩子一样
外面的雨一阵大一阵小,时而吼几声,时而静下来,配合着雷电完成着一曲悦耳的交响曲,只是指挥手换做了人们敬仰的天,弹奏者也换成了雨和雷电,还有闪电的聚光灯,来回捕捉着倩影,我想如果这时给我一把话筒我会唱出最有力的歌曲来做伴奏,我可以只做衬托
阳台的栏杆上时不时的有几只白头鸟歇息,一看见我看它便敏捷地飞走了,一副害怕我吃掉它的德行,难道我就这么看一眼的杀伤力就有这么大吗,如果有,那么我该去创吉尼斯,或者打仗的那些先进武器都可以随风Out了,更不用说此时我还呆坐在这里了,早就被一群人高高举在头顶去庆祝我为他们赢得胜战了,前提是在丝毫不用任何武器的情况下,只眼睛稍微的眨两下,天,我这是在写战争题材的小说么,怎么武器都出来了
又是一声巨响,也不知道会不会这时有不争气的建筑物就此倾倒,如果有,那么我想,也太不可一击了,不过还好,即使官县在贪婪,得到的好处也会停在他们那里,而不会被投赏到工程师的手里,毕竟大家都是混完饭的,不容易的啊,他们用他们的才能设计形状,然后一群手无寸铁只是用劳动力来赚钱的打工者完成最后的建造,且不说出来的建筑物是谁的功劳,反正我是觉得没有谁能够独自完成一个巨作,巨作永远离不开合作,合作永远少不了做作,那些一层层向上级拍虚的时候不正是做作的时候,大家只是用不同的交换条件获得自己想得到的,你有钱,我有势,咱俩相伴不怕做不成事,难道那些人就不是这么想的么,你信不信呢,反正我是信了
社会没有一刻不再教我们懂得钱是多么只要,权是多么重要,有了这两样,走到哪里都像是通行证一样,有些时候我们不赞同有钱能使鬼推磨,我想那也只是我们不想接受那铁的事实一样,可现实呢,还不是如此的么,人总得接受不能接受的事实,不过这些事实使得有些人冲昏了头脑,于是就出现了有人抢银行,抢能抢的东西,我是觉得这些兄弟有点疯狂了,要不得啊兄弟们,你们时刻要擦亮雪亮的眼睛,摆正混恶的头脑,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都要拿准,不要到时人钱啥没捞着还白白把岁月浪费在看不到外面世界的栅栏里,悔不该悔不该,在那独自叹息啊,要奋起,给力
社会需要人才,人才从这里起步,但不知从哪里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