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地方坐下来,看着舞池中舞动的人群。心情确实轻松了许多,环转四射的舞灯闪照着面带浮华笑容的人们,强劲的音符诱发了抽紧的心弦。
思琪在舞池里“风姿卓越”地舞动着身子,不时在朝我和羽轩挥手。
“他太可怜了,多久没这么轻松过了!”羽轩叹息。
“有什么办法,路是自己选择的呀。”我舔舔唇边遗留的饮料忧忧地说。
羽轩灌了口啤酒,说:“为爱,值得!”
我哼鼻轻叹,瞄他一眼,问道:“你最近怎样?”
他爽朗地笑了笑:“老样子。”
我瞪他眼,这家伙,说话怎么就这样含糊,“听不懂。”
“听不懂?”他紧眉,“恋爱阶段的人会听不懂?”他弯眉下前是疑惑。
“相处融洽就好。”我轻笑。
“你这人就是太死心眼了,到现在还不能接受佳文,我就是搞不懂,他到底是有那点不好?”他不理解地雏眉。
“他很好。”我还是轻笑。
“你还是当你们间的感情是友谊?就不怕这样优秀的男人被人抢走了?”他笑地鬼蜮。
我不屑地看了看他,说:“抢走了我也不可惜。”
“口是心非哦,干嘛要在我面前装,好虚伪哦你。”他抛来鄙视的眼光。
“不要辱没我的人格,我又不是那种人。”我朝他嘟嘴。
“别总是拿性别做借口好不好?如果对他没有任何感觉的话为何不交女朋友呢?”他说话时故意升调,故作得假。
“我……”
“我什么我?不肯施舍就言明,不要对人家不冷不热的,给人心存悸念。”
“我对爱很吝啬。”我摩挲着手。
“别在犹豫了,同性间是很少有痴情人的,他对你这样好,要懂得珍惜。”
我闭唇不语。
“我曾经劝过他,说他对的的爱如同隔靴搔痒,是没有用的,你知道他是怎么回答的吗?”
我轻轻摇头。
羽轩长叹一声,说:“他说他的生活中不能没有你。”
“啊!”我聂嘘。
“什么人?听了这话一点反应也没有,你的心是铁打的不是?”
羽轩被我淡漠的神情激怒了,大失所望地睨着我。
“我需要时间。”我沉思后说。
“那你打算要多久?一个月、一年?”羽轩有些不耐烦,好象等我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他。
其实自己也不知要等多久,我托着腮帮沉思。
“流水不腐,户枢不蠹,恐怕佳文是没戏了!”思琪突然站在我身旁叹息,满目凄凉。
“容易得到的就不会珍惜,你们心疼他做什么,让他多吃点苦对大家都有好处。”
“唷!……”俩人听了我的话,异口同声叹息着,然后都眉开眼笑起来。
“早说我们就不用操心了嘛,死家伙!”羽轩拍拍我肩膀,笑容可掬。
恋人突然打电话来叫羽轩回家去了,剩下我和思琪,也就没什么心情呆在舞厅里了。
宽阔的马路上没有了先前的热闹气息,行人不多,偶尔划过的汽车让人觉得格外安静、孤独。
佳文加班回来后看不到我们,就打电话来问,叫我们早点回家。可是思琪并不想回去,想象我走后他将一个人面对空旷的马路会有多伤感,我那里忍心丢下他一人呢,索性决定陪他在外面走一夜,也体会一下彻夜不归的感觉。
“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走走。”思琪挤出笑意,很善解人意地说。
“回去也是一个人,还不如陪陪你呢。”我嘟唇傻笑。
“去佳文哪儿嘛。”
“我自己有家干嘛去他那里?反正我不想回家,你别赶我。”我执拗地望着他。
“你是不放心我吧?”他完全理解我的意思,很直接地问道。
“说实话是这样,但我真的也想走走。”
“唷!那么忧郁,是不是还没理出感情头绪来呀?”
“呵。”我我旦笑不语。
他叹息,缓慢的说:“感情就是个累赘,明明是自寻烦恼却又要去触摸。”
“哦。”我静静听他述说。
“每当夜静的时候我都在想这些问题,心里好不是滋味。”
“晓瞳会或到你身边的,他和你一样需要彼此,都离不开对方。”我安慰他。
“他该如何跟他家人交代?这次真的是天崩地裂了。”他又陷入痛苦中。
“你是他心中的港湾,他就算是途中翻船了,也会游回到港湾里来的,这就好比你一样,你曾经不也是拼命地游回来了吗?”
他闭眼深吸气,不安的情绪掀开了泪帘。
“我曾经想过,假如当初自己要是选择结婚那不就没这么多事了吗!”
“傻瓜!那样的话悲剧更多,晓瞳和你受伤不说,跟你结婚的女孩子也回无辜地受到牵连呀。”
他靠在路旁的电线杆上,占同地望着我。
“我们只能忠于我们所感动的事物你说对吗?”
他含着泪,用颤抖的手摸去泪水,幽黑深邃的眼还依然是那样美,只惜眸色间的道道伤痕让人揪心的痛。
“你深爱他就等他回来,他才是你的真爱,你应该坚守,不该为这点小挫折就心灰意冷。相信他,漂流汪洋的水手会回到避风的港湾里来的。”
他擦去泪水,显出轻浮的笑。
爱就要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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