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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种想起了你们的冲动,而且,不断的充斥着我的大脑,自己也觉得自己十分可笑,竟然在多年后回忆起了心中的那份久久挥之不去的情感。可能是那天与她的偶遇,才让我想起了你们,老四,阿木,阿城,鸟哥,还有她……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段伤,欲遗忘,愈痛殇。我知道很多时候人都会自欺欺人,都会有意的去避免心中的伤口,所谓的眼不见,心不烦吧。
那年我们的离别,直到如今的回忆,心中却莫名的有了一种淡淡的惆怅,当时的一声“再见”可能是给自己最好的借口了吧,再见,再次相见,还能吗?谁也没有答案。
我知道了大家又都远走高飞了,又是一年离别的时候,和自己班级里的同学,和你们,分道扬镳,老四去了杭州,阿木好像也去了诸暨去读书了,因为他爸在那里工作了,鸟哥考上了一所技校,还有阿城也离去了,只剩下我了,最不争气的我。
孤独的面对着窗户,一杯一杯的试图把自己灌醉。
那一年,我们彼此慰籍过,彼此鼓励过,我们曾经还在彼此的毕业本上留下“友谊长存”的幼稚的笔体,然而现在,当我再次翻开那本泛黄的毕业本时——还能吗?
当时信誓旦旦的话语现在却显得似乎必须被蒙上悲哀的阴影。没有谁可以预测未来,生活在这个世界中,不能只学会去预测,而应该学会适应,现实永远没有理想的美好。 但话又说回来了,如果不写这句,那么,还能写什么呢? 似乎这一切都注定是悲哀的了。悲哀的赠言,悲哀的笑声,悲哀的《两只蝴蝶》。
“你与我生活在同一个世界里,那时候只有我们俩,很美好”这是我现在毕业本里的一句话。
如果套用那句话,“在同一个世界里,我们五个——”美好吗,应该吧。的确应该是美好的。老四,阿木,阿城,鸟哥,还有我,你们叫我七哥,按月份我应该是最小的了,可就是因为生日的缘故吧。后来改了,叫老七。
几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老四各科成绩都不错,阿木的数学也是数一数二的了,阿城对于时事相当的关心,而鸟哥是我们班公认的情歌王子,一首my heart ill go on 唱得贼遛,而只有我,最没出息的我,整一个班级的“忧等生”知道一个别人不知道的事就以为自己有多么的了不起了。
那时候,我们学会了很多不该学的东西,的确,很多不该学的,似乎这是我们五个人的通病了吧。
我们曾在一起喝酒,一起跑到学校顶楼上去抽烟,一起,不能算是一起了,悄悄的青涩…….当然这或许是谁也不知道的,即使知道,也只是朦胧的了解彼此的心事,为伊消得人憔悴,或许还没有那么夸张吧。 那时有一句话很流行,“我为朋友两面插刀,为了老婆插朋友一刀。”或许吧,总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出现的。其实这也完全是一个真理,不论现在,还是当初。
寂寞的夜空下,我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烟,算不上味道好,也算不上味道不好,只是这么的点着,抽着。没有父母的管束,那时的我也比同龄人多了太多的自由时间,以至于现在的这么没出息,不高兴了,总想到喝酒抽烟。
黑色的也空下,没有人能与我做伴,只是只一点鬼火似的红,鬼火后面是一个少年平白无故所增添的愁绪。
还记得那个鬼节,她问我,你看过鬼火吗?我说没有,不过你在晚上自己点一支烟,然后傻傻的望着,应该差不多吧。她听完后很陌生的看着我,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后来我才明白,原来鬼火是蓝的,不过原理跟我的似乎也差不了多少。
寂寞的天空下,一个寂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