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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的秘书、妻子和小姐

文学大师 [感悟] 2009-02-17 12:56:55 星期二 晴天 查看:667 回复:1 发消息给作者
那晚,那些爱美的女人陆陆续续的来陆陆续续的走,等我稍有闲暇,我才注意到我门店那个不起眼的角落正坐着一个人,准确的说是一个男人。我们现在做的美容是女子美容,所以来的男人并不多。只在天气不太好或者晚上,会有某个男人陪着自己的爱人来,他们通常在爱人去美容室里做美容的时候,坐在外边等。我也并不太留意。


    这个男人怎么眼熟呢?我的意识开始闪动的时候,这个男人朝我走了过来。噢,他笑了下,我看清楚了,那不是开蚊香厂发了家的于雷吗,他爱人常常来做美容护理。我忙迎着说:“是于厂长啊,怎么?陪嫂子一起来做护理?”“不。”于雷摆了下手直截了当的说,“你这里不是开着美聊室,我就不能过来聊上一聊吗?”我答“好啊,欢迎于哥来这里。也希望于哥携夫人前来。”于雷又向前跨了一步,郑重地说:“有时间吗?”“怎么?想请兄弟喝酒?”我打趣着问。“是真的。”于雷说。


    街上的行人并不多,霓虹灯下偶尔还能看到一两对缠绵的情侣。于雷把我带到一家并不奢华的普通饭馆,这里招牌不大,里边到是干净卫生,来往的客人很多。看样子于雷是这里的常客,老板和服务生都和于雷较熟,他们和于雷打着招呼。我和于雷被安排在里边的一间小雅座里。我们对面而坐,一瓶酒,几个简单的小菜,我们两个男人面对面的开始聊了起来。


    于雷用两个一次性水杯满满的斟了两杯酒,他前边一杯,我前边一杯。“来,喝!”于雷说着自己喝了一大口。我看了他一下说,“当水喝啊,我没酒量。”于雷说:“什么酒量不酒量的,男人吗,该喝时就喝。兄弟。”于雷这样唤着我,“你知道,我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以前根本不会喝酒,那会我蹬三轮车,还真的羡慕那些时不时能喝上二两的人,可那时咱没条件啊,想也是白想。后来,你知道,我办蚊香厂,绝路逢生,多少也算有了几个钱,但不管是什么辛苦钱来时都不容易啊。钱比以前多了,可身体却大不如以前。没有规律的饮食,我的胃首先不好了,喝酒胃就痛,可这时不喝行吗,客人来了,不喝点就显得不热情,不豪爽,小气,喝又不能只让别人喝自己不喝,为了生意,为了方方面面的关系,明明知道不能喝,也打肿脸充胖子,喝。其实,是纸老虎,不能喝啊。”“富贵病啊。”我说。“富贵常常是假的啊,病才是真的。”于雷说。“那次石家庄来了个销售蚊香的大户,开口订购两千箱。你不知道,现在的生意不好做,一下子要两千箱的客户,凤毛麟角。那天,我在‘红玫瑰歌厅’安排了石家庄的客人。四个人喝了五瓶,那才叫杯盘狼藉呢。我的脚刚刚迈出歌厅,就吐了酒。我的司机把我送到了家。进家门时我心里还清楚。等进了家门,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第二天的早上,我老婆从卧室里出来,发现我在客厅的地板上躺着,差不多已经昏死过去了,她赶紧叫了救护车。我在医院输了三天液体,才能下床走路。”我不禁皱了下眉头,问:“你的司机不是把你送到家了吗?你怎么就在地板上睡了?”“是这样的。”于雷喝了口酒,无奈的把头摇了下说,“我走进院子里的时候,还比较清醒,司机看我没事就走了,关键是我打开房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想喝点水,可我只记得靠了上去,第二天被发现时却睡在地板上。”“可嫂夫人不就在卧室里吗?”我问。“是啊。”于雷苦笑了下,又自顾自的喝了口酒,说“她做了一坐庄的美梦,可我却差点丢了姓名。”“坐庄?”我不解。“我们是从苦日子里一起熬过来的,也算是糟糠夫妻,那时我们没钱,生活很艰苦,一分钱都想掰开来花,那个时候,她陪我度过了生命历程里最艰难的时光,到现在我都对她感激。不舍的买菜,她就常常去菜市场捡些别人丢弃的、有些腐烂的菜,遇见熟人就说回家养鸡。其实捡回来,挑挑选选我们吃。有时,她也会边抱怨边抹泪,说她的姐妹谁谁怎么怎么,当然都是些生活比较宽裕的。然后,停个一两天不去捡菜,可没菜的日子过不了一天,她又提起了菜篮子,去菜市场捡菜。有一次,为了捡些菜,还给别人发生了争执,被别人攘了一把,那次她回到了家里很委屈的大哭一场。就是从那时起,我在自己的心里暗暗下了决心,我要让她在将来过上好的日子。于是在我下了岗之后,我没有怠懈和彷徨,而是从蹬三轮开始,然后开那辆破旧的不知倒了几手的面包车,到最后办蚊香厂,虽说历尽了万苦艰辛,可蹒蹒跚跚一路走了下来,从困惑甚至是绝望的边缘硬是挺了过来。你想,要是没有坚定的信念支撑,也许早就倒了下去。可现在,在普通的人眼里我有钱了,在我自己,若比从前,已经是很不错了,可从做生意上来说,那算什么钱啊,外表上看厂子很大,很气派,像爷,其实好多的时候都在做着孙子。除了自己廖廖的几个钱外,绝大多数的钱都是银行贷款,在社会上融资,现在的市场竟争太激烈了,大厂,资金雄厚的厂子,随时都有可能把你这些家底薄,刚刚起步的小厂给挤兑垮,能松懈吗?不能,不去创业,不去资本积累,厂子也许就没有明天,手里的几个钱看是钱是钱,厂子要是倒闭了,债务也会还不清的。”我点点头,做出个理解的动作,端起酒杯示意于雷,我们碰杯喝了口酒。


    “可我的爱人不这样认为,她总认为自己有钱了,可以扬眉吐气潇潇洒洒的生活,出入最大的购物城,买最时髦的时装,这些我都没说什么,在我的心里也是对她陪我过贫穷时光的补偿。我办厂子的时候,我母亲体谅儿子儿媳,主动把我们的儿子也就是她的孙子接到自己身边带养。我的爱人现在闲了,可她闲了,竟学会了打牌,并且十分痴迷,有时通宵通宵的打,回到了家里,床上一躺,没了魂魄似的,唤都唤不醒,真的没法子。”于雷不自觉又把自己前面的酒喝了口。我看那酒杯里的酒已经喝完了,我就又帮他斟满。“你在办厂子,在厂子里给她安排个工作,她还有那时间去打牌?”在不自觉间,我开始帮于雷出起了主意。“是的,我曾经让她在厂子里管理财务,开始还好,她对自己的工作认真负责,厂子里的大小股东们都很满意,后来她的那些牌友就来找她,人吗,总要顾及些面子的,也不便撵出去,只好随她们说说话算了。然而,冬季的时候,我们蚊香厂是淡季,资金相对来说收到了手里,而有些生意正是旺季,需要大笔的资金投入,她的牌友就有人来借钱,数额还很大。我让她说没钱少借出点,不料她却说我做人虚伪,‘明明是现摆着有钱,怎么给朋友们说谎呢,况且那些朋友在咱们起步的时候,多多少少都帮助过咱们,不是有句老话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吗?’在她的眼里我好象太不丈义,我无言以对,她就把钱借了出去。然而到了开春,我们厂需要资金的时候,那些借出的钱却到不了位。我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她也傻了,我只好到处求爷爷告奶奶,送礼请客,你不知道我是费了多大的劲才算凑够了那些钱。再说,我们那也是合作办厂,虽然我有大部分股权,可人家小股东也是股东啊,人家能没意见吗,所以,我必须让她从财务那里下岗。她也颇有怨言,说:‘借给人家钱,也不全是还自己的人情,人家还给厂子出着利息,厂子也有实惠啊。’然后其它的活她都不愿做,宁愿闲在家里。我就想她会赌一段时间气,可她现在那个事不提了,牌瘾更大了。”于雷说着,又自顾自的喝了口酒,说:“累啊,有时我真的想,不干了,损身劳神的,可这些曾经是我梦寐的追求,我付出多少才走到了今天,怎能真的不干呢,所以,我和谁都赌不起气,我只有再回到那个厂子,竭尽全力去打拼。开弓没有回头箭。我的一个朋友说:‘挣钱有瘾,就像赌牌或者是吸食毒品,钱越多,挣钱越顺,瘾就越大。’他说的不能说是全错,至少在某个方面是对的。就像哲学家所说的人类有贪婪的劣根性。其实那都只是一个方面,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让人放弃既得的利益,就像让人忘掉从前,主动从富裕的日子过回贫穷的日子一样,不容易,也是不可能。”于雷显然酒喝得多了,脸庞深红,眼光迷离。我就半开玩笑的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谁不爱财啊。嫂子也许还有别的什么苦衷吧,不愿说,所以就以打牌消磨时光。”“他能有什么苦衷啊。”我调侃着说:“你常常出入‘红玫瑰歌厅’伤了嫂子的心了吧。”“那里呢。我去那里主要是应酬,最多仅仅是陪客人吃饭,或者是唱唱歌,跳跳舞。别的咱还真的是从未真干过”。我笑了下。


    于雷从我的笑里感到了我对他的不相信,于是补充着说:“你也许不相信,我蹬三轮车和开破面包车的那段日子,看着那些肥头大脑的男人进去,那地方还真的让人向往。说真的,当我也有了几个钱时,还真的去过,我一直认为,不爱美女的男人不是个真男人,在这个世界上有两种男人不爱女人,第一是宫廷太监,第二就是心理受过多次扭曲的变态。而我是堂堂正正的男人啊,我到了那里,凭我的眼力,我挑了个最年轻最漂亮的小姐。说真的,那里的小姐陪吃陪喝陪唱陪跳都是次的,最主要的是陪睡,用那里的话说是‘打炮’,其实就是男女那事,说好的一次一百块钱。最多十分钟,交易完了,两来无事。那次去那里,我在自己的心里运筹了好些日子,从厂子去的时候,身体就开始躁动,那情形完全可以用迫不及待来形容。我对那里的女人有偏见,因为他们曾经瞧不起我,伤害过我的自尊心,我要在那些曾经瞧不起我的女人身上淋漓尽致的发泄我的欲望,用我坚强的男人的躯体去征服她们。用我有力的体魄去荡起她们沉迷的快感,让她们从快感里走向痛苦,向我讨饶,我才会放过她们,我让她们在内心的深处永远记得我这个优秀的男人。粗狂、骠悍,神勇无比。‘红玫瑰歌厅’的招牌从那几个艺术字的造型和那闪烁的灯光无不透露着一种对男人诱惑的爱昧。只要你靠近了她,魂魄好象就被勾了过去。可一旦走了进去,酸腐和酒气还会和着喷洒过的香水味一并围拢过来。前边的一些房间的摆设专供客人吃饭喝酒,唱歌跳舞,和普通正规的饭店没什么差别,只在最里边最阴暗的地方,才是和她们做那事的地方,----‘炮房’。因为毕竟还要遮人些耳目,让辖区的公安也能对上级一个好的交代。我挑的那个小姐个子瘦长,肤色白皙,大大的眼睛上睫毛特长。鼻梁中挺,嘴唇相对来说较小,可也很有诱惑力。嘴唇小的女人多是些很有性感的女人,自然对男人就有更多诱惑和挑逗,她的明眸闪了下,粉红的脸蛋和嘴角间就倾泻出一股勾魂的笑意来。也许那仅仅是职业性的一个笑,但对于一个第一次去那里,第一次面对她那种笑意的男人神魂立刻颠倒起来,忘乎所以。是她牵着我的手把我引进那个阴暗的角落里。我不知道这个外表苗条秀气的女孩‘业务’那样的熟练。可以说我还没把自己的魂魄全附于身,没有来得及看清这个诱人的地方,她已经赤条条把侗体横在了我的眼前。那时,我已经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兴奋,甚至说是惊噩和恐惧。我面对眼前的尤物,这个向往以久的时刻,不知所错。我傻楞楞的站在那里,像个第一天进入陌生地方的小孩子。任由大人去摆布。那小姐见我没了动静,自己等得不耐,于是又赤条条的站了起来,轻柔的双手,像秋日的风横扫白杨树上宽大的叶子,转眼我被剥得光溜溜的。那小姐的手真的像风,根本没有停歇的空当,软绵绵的手豪不犹豫直扑到了我的那里,那一刻,我的心猛的一颤,就像凭空打了个冷颤,下身便控制不了自己,一泻千里。事没办成,那小姐也拿不到小费,鄙视的看一眼我这个‘没有出息’的男人。甩门而去。那一刻,我羞愧难当,外表坚挺的身板,在她的眼里,我原来是个废物。我很沮丧,灰溜溜的离开了那里。我怀疑自己是不是那里出了问题,可回到了家里和自己的女人上床,我又成了个完美的男人。过后我才分析,我也许受的传统教育太多,骨子里还是正统的血。”“那后来呢?总不是再没去过那地方。”我又追问了句。于雷一口把面前的酒喝了精光,招呼服务员又拿来瓶酒。我劝他不要喝了,他说自己没事就再喝一杯。他边自己为自己斟上了酒,边又接了我的话茬,接着说,“那时我在自己的心里也骂自己迂腐,明明是美事,可到了自己的眼前却不能享用,真不是个男人。随后的一段日子,我就在心里对那里有一点的恐惧,走道的时候也尽量避开那里。可还有应酬啊,总有避不开的时候。有些客人点名要去那里,不去显然是不行的,去的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本来可以大显自己八面威风的男人气概,但那时,我又对那里产生深深的厌恶。你不去那里,你不知道,一个小姐邀五六个男人一同进‘炮房’,一个男人喘着粗气下来,另一个男人接着上,我见过一个男人也许是年龄大,怎么也坚挺不起来,那小姐就俯下身子把男人的东西含在嘴里刺激男人。我不知道这些小姐每天有多少生意,别说报纸上宣传的恐怖的性病,就我眼见的污浊我就厌恶起她们。我不敢接受她们的吻,更不敢享用她们的肉体,甚至有时她们坐在我的身旁,替我喝酒,我都不肯让她们用我的酒杯。也许别人不信,我真的没有和她们发生真实的行为。”从他无奈和诚恳的表情,我似乎看到了他内心透视着一种清高。我说:“我相信你说的。可真正知道你在里边做了什么的并没几个人,特别是嫂子,怕是只要你的脚踏进了那个门,在她的心灵里已经受到了伤害。”“不,你又错了,我也见过几对夫妻,因为丈夫爱去那些地方,妻子大吵大闹。可你嫂子对我去那里是从不说什么,时间长了,我的几个朋友就给她开玩笑,故意无中生有的说我在那里如何如何,她只是笑笑,不相信,朋友就再说,她就答‘那有什么呢?男人吗,出去玩玩,只要不带回家,随了他去。我的那几个朋友面面相觑,暗挑拇子,夸她胸襟宽广。”“是有胸襟,在女人里不多见。”我说。“真是不多见。”于雷的两眼已经迷离。“我和她都还三十几岁,风华正茂,人说三十如狼,可她对那事已经没了什么兴趣,十天半月里我和她做一次,她也是免免强强,没一点激情,有几次,我感觉还没有做完,她已经呼呼睡着了,我的兴致一落千丈。为这事我也去了几趟医院,医生说她可能患上了性冷淡,需要治疗。我满怀希望的回家告诉她,不料她却抖出一句,‘为这事还跑医院,害不害躁啊,孩子都有了,那事做不做还有什么意思,不做还能死掉人。’我被她噎得好长时间说不出话。结果我非但没有解决掉她的生理问题,相反,自己为自己又惹来了新的麻烦。从此,在我们蚊香厂,她开始注意我身边的任何有点姿色的女子,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突然的一天,她会对我说,谁谁谁应该辞退,明明人家工作干得好好的,厂子里又需要这个人,我怎么舍得,自然为她说的这个女人说几句好话,这样她更增添火气,下命令似的让我在限定的时间之内,必须把她说的这个人辞退。否则,她就要到厂子里大吵大闹。这像什么话。我们厂有个女孩叫文玫,她是我们厂里唯一的一名大学毕业生,我办厂的第二年,我们厂子招工时她来报名,我看了她填的简历后,只看了她一眼,我们厂是个刚刚起步的民办小厂,厂房设备比较简陋,工资待遇也低,她怎么肯在我们厂里工作呢。然而,当我说出了我们厂的待遇后,她依然愿意留在我们厂,这样她就成了我们厂第一批员工,后来,我才知道,她的家境不太好,大学毕业后,没有什么门路,有份工作先做着就行。在我们厂她从车间的工人做起,踏踏实实,勤勤恳恳,工作很出色。随着厂子的发展,厂里需要几个思维敏捷,口才又好的推销员,我们几个股东在一起商量了下,就让她当厂里的推销员,她开始背着个旅行包,走南闯北,凭她的知识和学问,硬是在大市场找到了不少客户。就在那一年,我的蚊香得以大量的销售,在消费者的意思里已经开始认识我们蚊香厂的品牌,我们厂子能走到今天,文玫功不可抹。我爱人从财务上退了下来之后,文玫就开始管理厂子里的财务,又到了冬季,我们厂的资金多已收了回来,文玫建议我们厂应该提早把制作蚊香的香料进足,她说,凭她的判断,香料要涨价,她懂电脑,也很注意市场经济信息,她的话我们几个股东还是相信的,我们就照她说的备足了原料,开春香料真的大幅度涨价了,别说蚊香,就从原料上我们厂就大大的挣了一把,牢牢的站住了市场。我们厂挣了钱有的人眼红了,也办了蚊香厂,因为缺乏管理人员,就想出高工资把文玫挖去,但文玫说‘我是和这个蚊香厂一起成长的,我对这里有感情,不可能会为了多几个钱就离开这里的’这话是我们后来知道,我们几个股东听了都很感动,现在让我主动把她辞退,我怎么说呢?况且,走出我这个厂她就有极大的可能去别的蚊香厂,成为我们的竞争对手,我们厂的情况她是最清楚的,把这样一个朋友,硬要推到对手那里,怎不心疼啊。我怎么做啊。我被自己的爱人搞的焦头烂额了,这事该如何给爱人沟通啊。爱人已经到了不尽情理的地步,说文玫已经是我的秘书了,快和我怎么怎么了,必须让她走。我还能怎样,稍不留意,会让子虚乌有之事以讹传讹,满城风雨,这对文玫太不公平,也会直接影响我们厂在社会上的声誉。后来,我爱人的话不知怎样就让文玫知道了。她苦笑了下说:‘嫂子很爱你,很在乎你啊,祝贺你。’我愣怔着不知所对。文玫接着说:‘我要走了,说真的,我对这里很留恋,我感觉还有很大的市场空间还没有做出来,可惜。嫂子也许中了别人的计策,但你放心,我走出这个蚊香厂的门,就不打算再进别的蚊香厂,我计划开一家花店,自己做老板,到时记住去给我捧场。’就这样,文玫走了。我们厂失去了个优秀人才。今年情人节那天,我无意间路过文玫的花店,她唤我,把一朵很大很红的玫瑰递到我的手上,说,‘这是花店里最好的玫瑰,送给嫂子吧,祝福你们。’”于雷说着停顿了,他用自己的右手猛拍了下自己的额头,痛苦地停顿了几分钟,然后他放下手,接着说:“到了现在,我不敢用那些稍有姿色的女人,也不敢轻易和女人说话,更别说开个小玩笑什么的。在我们厂,有人已经开始在我的背后叫我‘孤家寡人’了。其实我是个很随和的人。当我知道了别人在我的背后叫我‘孤家寡人’后,我的心很难过,可以说就是伤心。可能怨谁呢。能怨的只有家里的她,一气只下,我就想,要不给她几个钱,或者说就我们现有的财产,多给她一部分,从此在人生的道路上和她分道扬镳算了,可我知道,那样,我会立刻背负起骂名,在一些普通的人眼里,一个新时代的陈世美又诞生了。最主要的是我真不舍得让她离开我啊,我是个男人,是个坚强的、优秀的男人,是个有责任心的的男人,我曾经许诺带她走过今生的,苦难的时候她陪伴我,当我成功时,当我面队鲜花和掌声荣誉的时候,她不在我身旁,我会在心里自责,会流泪的。我心里好苦啊。可是我该如何给她沟通啊,兄弟,你帮帮我,我很在乎她呀。”


    我从于雷的眼里分明能看出他对自己爱人的爱恋和难解的困惑。我突然想起来了,是有好多曾经‘同患难’的夫妻,到了事业有了点起色,突然间各奔东西。爱情像朵花,需要经常施肥、松土、浇灌、加倍的呵护,爱情之花才能长开不谢。美与谐调,不仅要在外表的皮肤和身材,也要在内心,不断提高自己的修养,多一些宽容关爱,少一些狭隘猜疑,携手同行,搀扶到老。


    于雷显然醉了,虽然我不停的说,“我帮你。”但他一直念叨,“兄弟,你要帮我啊,你一定帮我,我太在乎她了。”


    我扶他走出饭馆,街上洒着依稀的灯光。我暗暗下着决心,一定帮他和爱人好好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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