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通过Media见到有朋,知要他在工作,都是一副及其随意的打扮:一只鸭嘴帽下遮盖着零散的头发,下巴黑乎乎的。衬衣呢,只要他多扣一个口子就好了,还通常挽着袖子。
他说起话呀,只要兴致一上来,便“手舞足蹈”的,初次见他的人还真会把他划入“乡巴佬”的班子里面去。不过,他谈起话真的很有趣,很幽默,很随性。
比起荧幕中的角色,现实中的他,少了些许绅士风度,但优雅的谈吐同样吸引人。他独有的人格魅力,如低调,谦逊,谦和,他的宽厚仁慈,忘我敬业也同样会让人钟爱与他的。其实,他的成功,是由于他很好地定位了自己,并坚持做着自己想做且有意义的事。他不怕吃苦,午夜后入睡,是常事。
“你要得到那么多,必须付出那么多”,他说。
不知是不是无意中受了他很大影响,“你举手投足间都有点他的影子”,同学曾这样说过。我想,认识他也有十年了,多少还是有点吧,呵呵。由于成长过程中的茫然,无知,没有把握好,有时我会变得任性,过于专注,关键时刻也有点孤注一掷的感觉。还是小学时候吧,因买不到他的照片,便自己动手画起他的肖像,整体结构把握不好,那眼神还是蛮形象逼真的。一直到高中,我的画中还有他,当然,我也唱他的歌,只不过,一开口,就会让人听出是谁的腔调。这不仅让同学惊骇,自己想想也心凉。
我承认,特别是在高考的前一段日子,他的却给了我一些希望,尽管我不擅长,还是尽力去写,去画,去唱。在金色阳光流淌着的楼梯间,在轻风缓缓而过的竹椅上,也在五彩缤纷的画笔笔尖——累了,困了,也会试着像他一样,极目向远方望去,看看漂浮而过的云朵,若隐若现的机翼;夜间,看完书,十点多的样子,我会走在楼顶上,望着远处窗口透出的有点泛黄的灯光,感受到了些许空蒙的希望——我内心的话语太多,倾诉出的又实在太少,我似乎看不清前方的路,所以很期盼当晚的梦里能见到一束北极光——那颗负重,孤独的心灵只能承受如斯了。
到了大学,做了些有意义且有挑战性的事情便是:自己编排话剧,参加三千米长跑,表演印度舞,还算小有成果。值得庆幸的是,在同样高度近视的情况下,前方的路更为清晰了,我会更为勇敢,坚定的踏出每一步,尽管a long way to go!
这些年,我见证了有朋的成功,感触很多。他的皮肤没以前的细嫩,光滑;脸部的颧骨也更明显了;眼角纹呢,是他太爱笑了,应该不能归咎于岁月的无情吧,呵呵,饱经风霜的样子有点出来了——
不如说,不知不觉,恍恍惚惚,过了那么多年,经历了那么多事,也在不知不觉中淡化了原先的激情,向着更为真实的自己靠近——
咦?那位风度翩翩的花样少男哪儿去了——
眼前,是一位透露这睿智目光的中年男人。他又笑了,那样自然,亲切,无意中又显现了当日的可爱与清纯——也许,有朋一直保留着那份珍贵的童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