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 )
15岁、我还是一个调皮幼稚的初中生。整天沉迷言情小说的幻想少年。然后开始自己拿着笔写一些属于自己的故事。故事里有着一个叫‘季年’的男主角。
初三、开学的第一天,班里乱糟糟的打闹声终被梁小丑(班主任)那超大的狮子吼给振压下来了。我想不愧是08级初三(2)的老大。威望绝顶。当梁小丑冠冕堂皇的说为了鼓励同学们的上进心。以后的座位就按成绩的高底来安排。我和莫然光荣的被安排在教室里的最后一排。两人霸占了教室里快被遗忘的角落。
下课时、挂着耳机看小说。
同桌的莫然像天生跟我是冤家似的。不管做什么他都要管我的闲事、也总爱抢我的东西。连听耳机都要抢最长的那只耳线。无赖的家伙。正看到入迷出。有一个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子。我抬起头、就看到一张笑容澄澈英俊的脸。 你说:同学。帮我个忙好么?你的目光清澈带着才开学的纯粹、你的眼神是对未来生活的希望。我用一种莫名眼神蹬向你。也许是看傻了。莫然用手指扯了扯我的衣袖、喂。子子夏、帅哥带问你话勒。见我没反应。莫然后一把扯下我耳朵里的耳机把刚才的话从复一遍。我才慌然大悟、嘴里却不自觉的说好啊好啊。助人为快乐之本嘛!说完、我又齿着牙一脸白痴样对他们傻笑。莫然无语‘切’ 一声便倒下。
请问同学、要我帮你什么呢?
噢噢!我是刚转到08级初三(2)班的插班生。现在由于不了解这学校的地图情况。也不知道班主任的办公室带那里。所以拜托你可不可以帮我把这份资料教给班主任。事成我请客。OK !
啊、插班生。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便一气呵成连报酬都搬出来了。我摸了摸了脑袋。满脑子的圈圈。不过有一点我还是很清醒的、‘报酬’窃喜。嘿嘿、既然你愿意给本小姐这么好的报酬、我怎么能够不成全你呢?OK !
你低下头。揍近我的脸边。那就这样了。同学。哦!子子夏同学。说完你便淡淡的笑了。而后站起身很没伸士风度的来一句、子子夏同学。记住。我叫季年。放学我等你。说完便近接的离开了教室。
哎!这家伙也真是,怎么知道我名字呀?难道他有预知的洞察能力么?那么他是不是也应该知道我未来的事。我正乐不可支的捧着脸假想着---
’拍’只感觉有不明飞行物从我头上掉下来。莫然用书本再我眼前恍了恍。笨蛋!你幻想你的白日梦吧你。这种古老式的泡女方法你也相信。你白痴啊你。
该死的莫然。去你的。要你管。管家婆。管家婆…
你、你…子子夏你惹我。你再惹我。我会要你幸福的。
放学的时候、我恍恍惚惚地走到校们口。远远就看到季年战在路灯下朝自己挥手。他急忙走上前。向我打招呼道:喂!子子同学。事情办好了吧。
恭喜你。季年同学。要你破费了。走吧。
好吧!子子同学既然你是这里的小地主、那就发挥你地主之长带我去你们这里的小吃街吃东西吧。
好啊好啊。东家。哦不、季年同学。往这边走。有家豪麦基店的东西超棒。
我带着季年穿过这座城市的中心广场。转过城楼、过了桥、湖边盛开一些不知名的花。然后我们有遇见一排的小店、到了那家豪麦基店、你坐下、喊服务员。你给我点一份咖喱鸡肉饭和一杯姜母奶茶。自己却点了一份酸豆角肉沫饭。你看着我然后傻傻的笑了。
你埋着头开始吃起你的酸角肉沫饭。而俄迫不急待地问着、怎么样?怎么样?好不好吃?俄完全以调皮小孩的口吻、期待大人的夸奖,你就想俄妈夸奖俄被子叠的整齐一样。告诉我、子子同学,真的很不错埃。 说完并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表示他对我带的地方很满意。看着眼前这个微缩的美丽少年。叫俄几乎不得不想起年时的。‘西瓜小太郎’我永远都记的他是第一个自愿要当小公主的奴隶。也是唯一能让小公主动心的奴隶。‘不’如果可以应该是她心中的王子。可他现在带那里。我会选择面对他么?他会恨我么?刚想到这里、却被季年的一声‘走了’。完全拉会现实。
出了豪麦基店。我问你想去那哪里、你说,想去我们的学校。你跟随到了我们的学校、我说季年同学、我可以带你到我们学校附近到处逛逛。不过的有陪同费噢!说完我还是那么白痴的爱笑。
当然、当然、你露出微笑说、那我们走吧。
你的背包和球鞋、以及牛仔裤。却闪耀着白日里阳光照射到衣服反射的微光,这是六月。这个城市一样有晴朗猛烈的日光、这样的天气其实还好。因为有风吹着、我们的头发都在风里发出细小的声响。我们沿着学校里的林间小道走着。在走到美术馆之前、你忽然一把抓住我的手。你的掌心用点汗、你有些紧张喔。你的力量用的非常大。抓的很紧。我感觉到一点疼。但是我忍耐着、我知道你的爱是勇敢的。
我的爱也是勇敢的。
你在问我。子子。你还记的年时的、西瓜小太郎么?
你喊我的名字、因此这代表我们的关系进化了一步。我迟疑了一下。对你不知所惜的一个劲的傻笑。我知道你就是他。俄年时的西瓜。我说。我年时那来的什么冬瓜阿西瓜小太郎噢!没没…
我知道我又说谎了。
其实。我在你回头看我的时候、也看见了你眼里的火花、当然、当然的。我怎能忘记我年时的西瓜。
10岁的西瓜、亚麻色的头发服贴、深色的眼神、身体瘦小。比一只猫强大不了多少。他的脑袋像个圆溜溜的西瓜。我便把西瓜小太郎这美名赐给他后。名响全镇。有时、我还偷偷跑去把西瓜小太郎这五个字写满了他家外面的墙壁。我换着字体换着粉笔颜色换着日子换着心情。大写特写。我还会捏他的手背。扯他的袖子。可是。西瓜他就不生气就是不还手。西瓜只会低着头。不知道在犹豫什么。看我一眼又一眼,然后挥舞着手势。转身掏他的口袋。丢给我一根阿尔卑斯棒棒糖。准确无误。丢到我的掌心里。关于西瓜这个小呆瓜。从小被我欺负不还手的小笨蛋。他却一直对我好。
没有人问我:欺负人是什么滋味么?我得告诉你。是甜丝丝、冰凉透心的。
我想我 10岁的时候口齿不大伶俐表达不够清晰,思维也有些零乱。因为我其实是看电视里面有个极其端美的少年。他穿着华丽的衣服。又能呼风唤雨。他叫别人做什么别人不敢说不。喔、我忘了。他是王子。所以那时我哭闹着吵着要做王子的公主。可是又没人愿意听我的。而西瓜是第一个愿意奉献给公主当奴隶的人。直到小学毕业了。我的公主梦也结束了。
一声再见之后。三年过去了。有时候我当然是会想念起西瓜。比如又遇见夏天。又看见西瓜。又吃到阿尔卑斯棒棒糖。想一想之后。我就被初三缤纷的作业转移注意力了。那些直到刚才都还在坚持的执念。在彼此背对着离开的时候。就后悔了。我想说、你是俄年是的西瓜、现在的季年。
《 二 》
我第一次知道记忆也可以用味道来形象。可是搜肠刮肚。却找不出一种味道属于我和季年。当眼泪蔓延到嘴角。原来那味道却是如此的苦涩。
来我不知道是怎么和他走到一起的。这个季节,无数的蒲公英在飞旋。继而下起零零星星的雨。那个叫季年的男孩说要给子子夏一辈子的幸福。
爱情是一个美好的事物。它让我从头到脚都容光换发。精神奕奕。我把扎了三年的头发披了起来。还把额头上的刘海细细地修剪了。并且我也爱开始穿裙子了。对好友来说、可算一大新闻呀。每次都是对着境子傻笑自言自语的。直到满意才离开。
那是俄们唯一的一次约会。季年穿着一身酷爱的牛仔裤、纯白色的球鞋、质地不好却很看、他载着俄经过学校那条种满梧桐的林间小道、淡淡地能闻到属于他身体发出气息和味道。就在那么一瞬间、俄的心却慢慢收紧了。暖暖的。眼前的这个男孩、似乎让俄等了几千年。 季年载着俄在校园的林间小道上慢腾腾地逛。这一逛不要紧、给逛出事了。迎面就碰到了教务处的主任。他的眼神怪怪的看着俄。一声急刹的命令使俄们并例站住了一排。委屈的俄笑的花枝乱颤。俄看了一眼季年。又转过头一脸无辜的看着主任、主任、俄们可是纯洁的同学关系。而季年这个小笨蛋不知是俄撒的善良的谎言。却在一旁边说。子子。你是俄老婆。于是俄们又推着自行车以早恋的的名义被主任拎到政教处。好生教育了一番。最后下圣旨让俄们一人写一份检查离开了政教处。
路上俄问季年这个小笨蛋为什么不看俄眼神行事。他却一脸脸坚定的说:子子。今天确实是俄没保护好你。对不起。但是俄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俄的。
那晚季年护送俄回家、道别的时候,俄说:你等等、俄跑到他面前垫起脚尖、闭上眼、在季年的唇上轻轻一吻。再见、亲爱的。他被俄弄的不知所惜。呆呆的看着俄消失带他视眼。才傻傻的笑了。这个吻如同他今天的打扮一样、青涩的令人感动全年级拉风的季年。竟然和灰姑娘子子夏恋爱了。这消息很快就别学校传开了。惹的那些八卦们到处议论纷纷。
(三)
莫然不知道什么缘故忽然约俄下午和他见面。地点就是俄们第一次见面的地下通道。下完雨的未夏已经渐生凉意。地下通道也没人乘凉了。俄抱着书本迟到了半个钟头。看见莫然靠在地下通道的墙壁上。他叼着一根烟、嘴里的烟草味慢慢腾空模糊了他那张沧桑好看的脸。你来了。你的声音很小却如此沉重。俄满脸的的疑惑却读不出你的反常。
‘蒽蒽’、俄含糊的应了一声。却不知道接下来说些什么。你灭掉你手里还未抽完的烟。迟疑了片刻,没有丝毫的犹豫。你抬起你写满坚定的脸说:俄们交往吧。
‘啊’ 手中的书本应声的掉在地上。俄不知怎的忽然城惶城恐、不知所惜。一时之间变的非常细微的颤抖和明显的僵硬。
“不”莫然。俄不能答应你。 “为什么不能答应俄”你抓住俄的衣袖用一种无奈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俄。
俄、俄有男朋友了。 季年?是他?为什么?难道俄在你心中就那么不如他。那么不好么?
‘不、莫然。你在俄心中那里都好。只是你在俄生命中登场的时间早了一点点。属于俄们那两颗心的交汇道便错过了。此后无论怎样努力再没有相遇的契机。我只想说。对不起。莫然。俄们是一辈子的朋友。 看着你心碎的眼神。俄知道俄必须的这样说。心里莫名扯出许多疼痛。通道四下蝉的声浪、像潮汐一般涌动,一浪高过一浪。渐渐地淹没了俄的心跳。
晚自习,补习回家。路过灯红酒绿的街道、目睹了一场酒醉后的痴闹。 那主角正是莫然和季年。莫然拖着季年的衣角,死死不放。‘把子子还给俄。“你不能和她在一起”季年被莫然的话好像刺痛心里最敏感的神经一样。J斯底里地咆哮:俄喜欢子子、莫然、你知道么?莫然突然松开手笑了、俄知道,可是,季年,俄爱她并不比你少。也许,她并不喜欢你。你只不过是她怀念年时的西瓜小太郎罢了。 季年转过头。一一脸坚定的表情。莫然。你错了。说完便间接的离开了。
那天晚上回去以后、莫然莫名的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忽然转了班级,有时候好几天都看不到他。俄打电话也是关机。一天傍晚。俄从图书馆出来。刚好碰到他。俄笑着问:最近好么?是交女朋友了吧?都不理俄了。说完这句话俄就后悔了。我看到他淡淡而忧伤的眼神、谁也不能掩饰。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绕了饶头说:最近班里忙着活动彩排、有点忙。
噢噢!这样啊、那等你忙过了俄们一起出去玩吧。 蒽。然后他一头扎进了人群中。俄在原地怔了很久、突然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很久之后的一个下午,我挂着MSN忽然收到莫然的信息。他说:子子、你们很相爱对么?俄对着屏幕不知道怎么和他说,可是,俄的对他的感情负责。俄说;蒽蒽、所以、以、以后我不能跟你打打闹闹了。明白么?他沉默了好久才回信息来。他说:俄明白,是的、他怎么能不明白。沉默半响,他说,俄要去上海了,去读俄叔叔给俄安排的学校。以后到上海来,俄带你去玩。
莫然走的前一天,他请俄去哈根达斯、两个人坐那里,气氛有点紧张。俄看着他一脸天真的样子。俄有点想哭,俄说,笨蛋,这里好贵。俄不喜欢吃这些东西呢,俄更愿意坐在闹哄哄的小店里吃凉拌的辣椒面。他说:那多没品味!俄们简简单单地说很少的话,他似乎不再是俄所认识的莫然了。以前。俄们喜欢去闹哄哄的小店喊着,“老板、两碗辣椒面、”然后他吃完了总喜欢抢俄的。被俄骂着超级猪猪。结果满接追着打闹。喜欢去地下通道乘凉、他说;这里也有公主和王子的故事。那是他让俄怀念年时的西瓜…我想了很久之后说,莫然你变了。他低着头不说话。俄们就这样又沉默了。第二天,当火车轰鸣而过的时候,俄知道,他已经离俄远去了。我知道俄开始怀念他。一个礼拜后,俄收到莫然走之前寄给俄的信。他说;子子、还记的俄给你讲过俄一直暗恋的那个女孩么?她叫子子夏。可惜她说俄在她生命中登场的时间早了一点点。属于俄们那颗心的交汇到便错过了。俄知道。这是俄的失败。一直都无法走进你的心里。看着你和他在一起是那么的快乐幸福。俄需然很痛。但痛也并快快乐着。尽管俄们从未言爱。但俄却一直小心翼翼地经营着,维护着,知道么?我每晚都会偷偷的跟着你直到你安全到家,俄才默默离开。直到有一天,俄看到你和他在楼下的拥抱,俄知道,俄在你城外徘徊了那么久,始终还是未走进。他说;美好的记忆只因为向你看、既然青春是如此的短暂。暗恋才如此的漫漫延长、俄想俄们都是好人。可惜只有做朋友的缘分。读完,我的心一抽一抽的难受,握着信纸。似乎上面还带着他的微温。有些情愫愫在心里汹涌翻滚。 (四)
初三过去了、高一来了。有幸的是我和季年考进了同一所高中。那年俄们16岁。俄开始改变自己的作息时间,无论如何,每天都要在黄昏和季年一些散步。看他打球。然后怀念莫然。就像当初俄们怀念季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