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决恋

已是深夜,我睡不着,说实在的今天是我结婚四周年，看着旁边熟睡的老婆,我感觉自己有点对不起她,到今天在心底仍偷偷地想着初恋情人,这段感情已经结束很久很久,但我还是忍不住会偷偷地想起她,分手差不多五年了吧.
点了一根烟,思绪慢慢地飞到那个让我如痴如醉的地方-洛门镇,那个让我伤心又留恋的地方，她是个秀气的姑娘，下额有个胎记，总是喜欢穿白色的连衣裙，她的生日是9月24日，喜欢吃麻辣烫和油煎薯条，喜欢米老鼠，她头发很长，没有扎辫子，是那种我心目中的典型。
95年还是96年吧，认识她是在我学习电脑的时候，当时我20岁，她19岁。追她可真不容易哇，当时她有男朋友，第一次追她，被她很快拒绝了，她说：我有男朋友，这样不好，要是早点遇见你就好了。你做我的哥哥吧，我没有亲哥。我当时真难过。记得那天晚上我第一为了女孩子哭了，感觉自尊心受到强烈地打击，学着电影里的人，买了点酒，借酒消愁。
时间慢慢地过着，对她的感情越发强烈，印象最深记得一次我们全班去老君山旅游，那地方景色真好，山清水秀，云雾撩绕，鸟语花香，我在一座很高很高的山前面脆下来，心里默默地祈祷：把她赐给我吧。
山上的路很不好走，我总是跟在她旁边，我要拉她手，怕她摔倒，她不让，好不容易爬到了山顶，大家开始吃东西，我发现她不在人群中，我到处找，终于发现她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我说你怎么不吃东西呀，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天边的云，我悄悄地在她一旁坐了下来，就这样两个人默默地看着云。
“下山了，天要黑了”同学们在喊。时间好快呀，跟她在一起感觉就几秒钟。
旅游回来后，几天没见到她人影，我心里很着急，有一天晚上，她在楼下喊：“小魏！”是她的声音，我马上跑下去，我说怎么几天没来哇，想死我啦！她抿着嘴笑了一下，然后一本正经地说：“小魏，你可以帮我个忙不？”
我说：“你做我老婆，我就帮你，哈哈”。
她说：“你不帮就算了，算我白说了。”
我说：“你说吧！”
她说：“你可以给我个软盘用下吗？”
给她软盘后，我拉着她的小手，两个人去了河边，当时已是秋天，天气有点凉了。在河堤上，她坐了下来，我也坐了下来，两个人肩并肩，那天晚上天上有星星，青蛙、蛐蛐在叫着，河悄悄地流着，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偶尔有风吹过，让我打个冷战，但心里还是热乎乎地。
坐在她旁边的心跳得很利害，自己似乎能听到，我脱掉上衣要给她披上，她不让。我说：“假如，某一天，我们各奔前程，见不着面了，你会想我吗？
她说：“谁会想你呀！自做多情。”
我说：“我会想你，真的！”
她说：“我有什么值得让你想得呀！”
我说：“因为我喜欢你，因为我爱你，可是你总是拒绝我！”
她说：“我们都还小，感情的事需要慎重考虑。我怕我承受不起！”
我说：“我不用考虑，你是我喜欢的那种，没办法，在这相处的时间里，我对你的感情太强 烈了，我没办法控制自己。”
我说：“你快看天上有个什么东西哇，快看。”
就在她抬头的瞬间，我飞快地在她上额亲了一口，她愣过神来，轻轻地打我两下，被你骗了，我看到她的脸蛋有点红了，我一把拉她到我怀中，当时我感觉自己心跳得快要爆炸了。我心里偷偷地在乐。我紧紧地抱着她，生怕她跑了，我闭着双眼，能感觉到她也心跳得利害，第一次抱个大姑娘，心里激动地没法说。
她身上有种特殊的香味。（后来我知道，她没用任何化妆品，那是天然的香味）
时间太快了，她说：“我要回家了，不然家里人会着急的。”
虽然很舍不得她走，但是没办法，我送她到家门口，我说：“我舍不得你走！”
她快要走进家了，突然跑过来，一把搂住我，给我来个热吻，当时我感觉天眩地转，自己要飞了。
从那以后，河边多了我两的身影。
然而，快乐的日子总是很短暂，我俩的事，终于给她母亲发现了，她母亲找到我，给我说：“小魏，你和我家小孩还年纪小，感情的事你们还不懂，你现在没有能力承担，也没能力组建家庭，你们这样下去，会让你们受伤的。”
我说：“阿姨，你放心，我们已经慢慢长大，我会好好爱她的，我不是那么随便看待自己感情的。”
谈了很长时间，我很坚定，决不放弃，她母亲拂袖而去。
后面，我们见面变得有点难了，她总是偷偷地看出来，总算还是能见到面。
她家里看着这样不行，于是恐吓我，我再去找她家姑娘，要打折我的腿。我不怕，并且亲自上门和他们家里人谈判。
当着她全家人的面，我说我喜欢你们家的姑娘，我是真心的。求你们了！
然而一切努力都是白费，后面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困难，彼此都很难过，渐渐地我开始写日记，把对她的思念化作一行行的文字，伤心的时候，我会哭，泪一滴滴打在日记上面。
有一次见面，她给我说：“我挨打了，父亲打我了，用木棒打的。”
我紧紧地抱着她，眼泪哔哔地流，我真恨自己，恨自己怎么这么地没用，不能保护最爱的人不受伤害。仔细地看她腿上的一道道紫印，她为我擦眼泪，说：“没事，小魏（她喜欢这么叫我），为了你我什么苦都愿吃。”
我越发地难过，嚎啕大哭，当时我就发誓：“我魏××，今生今世，只爱你一个，如果对你有二心，我出门被车撞死！”
她赶快捂住我的嘴，说到：“够了，不许你这样！”。
快冬天了，她找了份工作，就在家门口，我们总算见面方便多了，可我还在学电脑，没有任何收入，我当时真崇拜金钱，我心里想有了钱，什么事都可以解决了。
......
时间太快太快，父亲总是催着让我回家，我总找各种理由，尽量让彼此在一起的时间多点。
她工作时间很长，有时晚上不能回家，住在单位，我当时真担心，她单位的人也很讨厌，经常把大门锁起来，我们见面总是在大半夜，她在大门里我在大门外面，幸好那大门是那种竖着钢管的，要是铁皮的，那真是无法想象，两人拉拉手，勉强能拥抱，然后我一步一回头地离开。
一天晚上，她终于经不住我的肯求，她爬出大门，我们偷偷地跑到一家宾馆，我记得当时是三楼，房间号我想不起了，反正是那间房的门是朝南的，是个标准两个间，房间没有暖气，只有两张床各一台电视机，和往常一样两个人亲亲，我给她洗洗脚丫子，剪剪脚指甲，拥在一块看电视，然后我在独自在另一张床上睡下，她还在看电视，突然她尖叫一声，我也吓一跳，问她怎么啦，她说恐怖片一个人的脑袋没了，血好多，她有点哆嗦，我马上跑去，关掉电视，
我说：“别看了，小姑娘家家的，大半夜看什么恐怖片，早点睡吧！我关灯了！”
她说：“我怕，你别关！”
她又害羞地说：“要不你和我睡一张床吧，我睡不着！”
我说：“你不怕我，我怕我忍不住，会犯错！”
她说：“你过来，我相信你！”
抱着她睡觉，心里真不是个滋味，心跳得太利害，然而不应发生的还是发生了！我真恨自己，就这么伤害她了。
第二天早上，她狠狠在打我，我一把拉过她，抱紧她，她渐渐安静下来，我说：“我会对你好的，真的！”
她说：“我听人家说，男人都这样，得到了就不会真惜了。”
我说：“我不会的，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就让时间来证明一切吧。”
我说：“我敢打赌，肯定是你放弃我，而不是我放弃你。”
她说：“你把我当什么人啦！我现在把一切都给你了！”
......
后来，我换了住的地方，已是大冬天，我们河边去得少了，但偶尔还是会去，看看我们初吻的地方。
她会来我住的地方，我照旧为她洗脚丫，剪指甲，亲亲抱抱，一起谈笑风生，然后我送她回家，第二天早上她会为我送来一份热腾腾的早餐，我会和她一起分享。
快乐总是那么短暂。
她家里仍然盯得很紧，有天，我们商量，一起逃跑，于是分头准备，往哪跑呢，深圳，对，我们想一块了，于是她跑回家去准备了，第二天，她表情很严肃，被家里人发现了，我问怎么发现的。
她说：“我写的离别信。”
“哎”，我长叹一口，为什么要写信呢，要走什么都不用拿，只要把你人带上就行了，钱和生活的事我会解决的。
她说：“突然，要离开父母亲，离开生活20年的家，有点难过，于是写信给他们了。”
就这样我们的逃跑失败了，她家里把她关起来，不让她出家门了。
我跑到她家里去，虽然她家里人很不欢迎我，但我为了见她，什么都顾不上了。
后来去她家也找不到她了，我心里真着急，每天吃不下，睡不着，人变瘦多了。到处打听她的消息，然而，一切都如石沉大海，没有一点消息。
过了好久，有天终于有她消息了，她被家里人送外地了，我马上坐10 小时的车，赶到那座莫生但让我牵挂的城市，好不容易找到她工作的地方，打电话给她，她说有人看着她，她出不来，要我在门口等她，她想办法出来。
没办法,只好等了,我走得急,没有带任何厚衣服，北方的冬天，那个冷！我只穿一件薄毛衣，外面一件简单薄外衣，当时下着鹅毛大雪，马路上到处是冰，天已经黑了下来，马路的人没有了，只有我和路灯，眼巴巴的望着她单位的门口，雪越下越大，头发上有点结冰，北风吹来，浑身像刀刮一样疼，冷得实在不行，我就点根烟，两手抱着香烟那点火，剁两下脚，跳两下，远处有避雪的地方，我不能去，那太黑，怕她出来找不到我了。就这样，一等等了三个小时，她终于出来了，她立马跑过来，抱住我，可我已经冻得话也说不出来了，她使劲地给我搓脸搓手，她说：“冻坏了吧！”
我抖着呀说：“没事没事”
她说：“你怎么不找个避的地方呀！像傻瓜一样，冻坏了怎么办呀！”
我说：“我怕你找不到我！”
她说：“你吃饭了没有”
我说：“早上吃了点，中饭和晚饭都没吃。”
她马上哭了起来，我看到她伤心，我也哭了，在漫天的大雪中，我们紧紧抱着泣不成声。
她拉着去她住的地方，可我的脚麻木了，抬不起来，好不容易到宿舍，她马上为我倒怀热水，然后跑去准备吃的东西，我看着她是含着泪在忙着，我两手抱着水怀，眼泪一滴滴掉进水怀，彼此都尽量避开目光，生怕那个会忍不住了，大哭起来。
第二早上，我们还是被她的监视人发现了，没办法，我只好依依不舍得离开。
回来后，茶不思，饭不香，人变得呆了，木了，每天疯狂抽烟喝酒，电视机放着《大宅门》，看着洗脚的画面，我的泪不觉得又流下来。日子就这样漫长地折磨着我。
一天，她突然来电话，说她回来了，要我去找她，我马上坐车赶到她家乡，见面依然在河边，不再有青蛙有蛐蛐，只有刺骨的寒风与冰凉的雪花，但这不能阻挡我们的拥抱，她低声说：“我有了！”
我说：“噢！”
她摇摇我说：“喂，我有了，你个木头人，你要当爸爸了!"
我太高兴了，抱着她又蹦又跳，当时我感觉我太幸福，我觉得我要有责任，要负担起我们的家。 可是她说：“但，我不能要！”
我说：“为什么呀！我们马上结婚，没人会发现的。”
她说：“没有为什么，我说不能要就是不能要，你陪我去医院！”
没办法，只好陪她上医院，一边赶快通知我的父亲。
在医院门口，她徘徊好久，后来父亲赶到了，他制止我们去医院，他说他去她家。
我们焦急地等待着消息，父亲终于来了，结果也出来了，两家人意见不统一。
父亲不让我在她这边买房子，她家里坚决要求房子买在她们这边。
父亲说我就一个儿子，房子买这边，以后老子怎么办？
一连谈了几天，结果都一样，父亲走了，他生气了，说没我这儿子，让我别再回家了。
我急得不行，亲自上门谈吧，我找到她父母，她们家她母亲管事，于是我找她谈，我们谈了很长时间，开始她母亲劝我放弃，我誓死不从，她看说不动我，于是答应了，我自己想办法，父亲不帮，我自己挣钱买，但是我要求，她决不能把姑娘嫁给别的人，她母亲也答应了我的要求。
我含着泪带她到医院......
然后，我踏上我的打工之路，为了我们将来的家，工作很累，也很脏，但我不怕，我当时在厂里年龄最小，身子骨也最差，但我毫不能动摇我挣钱的决心。当时厂里是记件制工资，所以，我很少休息，尽量让自己多挣点，每每做完一样工件，我都会心里想着，亲爱的我又挣了一块地板，又挣了一块砖头......
下班后,我会立马写日记写信,写很多很多的信,把我的思念,一切都写给她,天天如此,有空了我会去寄,有一次去发信,邮局说我信太厚了,超重了。终于发工资了，已经是97年了我记得，当时拿了不到1000块，七八百吧，马上跑去给她买个米老鼠，寄给她，我在信里说：亲爱的，发工资了，米老鼠就代表我。
她回信了：恩，是的，我天天晚上抱着它睡，脏了我都舍不得洗。
然而，相思是痛苦的，我不够坚强，太想她了，有时候我会胡思乱想，怕她变心了，于是我会拿小刀割我的左小臂，用我的血给她写信，证明我对她的感情，她的来信上面全是泪痕，她劝我别这样，她也很难过的。
日子就这样过着，非常难熬地过着，她工作了，也有了邮箱，我们的联系也更方便了。
谁也没想到她工作后，一切都改变了，慢慢的她的来信少了，我会着急，直接电话打到她单位，她生气了，说我影响到她工作了，我说我太想了，说着说着，我大哭起来，把电话厅的老板吓坏了，他以为我家里出什么事了，劝我不要着急。
......时间到了99年
终于，恶讯还是传来了，她来电说：我们分吧，与其这样痛苦，不如早点分吧。
我说：我不要分，今生今世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的。
她说：这样太折磨人了，我受够了。
她说这话的那天上海下着大雨，我感觉世界末日到了，我跑到318国道，看着飞奔的车子，我忍不住要跳上去，可我忧郁了，跑到徐泾的寺院，当和尚算了，转了半天没找到管事的，要不我上吊吧，绳子都准备好了，这时候我想起了我的父母亲，我的眼泪又下来了，我该怎么办？老天爷，我该怎么办？请你告诉我！
不行，我得去找她，于是坐二十几小时车，赶到她家，找到她，仍然在以前常去的河边，问她：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这辈子没有你，我怎么过呀？
她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哭。
我说：你是不是变心了，是不是另有新欢了，你说呀？
她没有任何语言，只是不停地哭，我一把拉住她，抱在怀中，两个人泪流成了河。
真像电影，大雨哗哗地下着，两个人混身湿透了，依旧紧紧地抱在一起，泪水雨滴夹杂在一起流进嘴里，分不清是苦还是涩。头发让雨冲得贴在脸上，河水声，雨声，哭声，混在一起。不远处传来一声火车凄惨的气笛声，像是为我们伤悲，她口袋里的小录音机断断续续传出那首我们最爱的《爱无止境》。
我没有能力保留住这份爱情，她放弃了，我依依不舍得离开了，离开了，离开了。
......
但我心里仍然很想她，后来，我会想法打听她的消息，我渴望出现奇迹，后来听人说她在兰州，我马上跑到兰州，找了一份短工，工作之余，我会在兰州在大街到处找她，每天脚磨泡了，袜子和血沾在一块，痛得不行，就拿点纸巾垫下。
为了找她，专用买了张地图，当时我住在七里河，我听人讲她在城关，功夫不夫有心人，有一天终于让我给碰上了，然而场面很尴尬，她和一个男人走到一块，她先看到我，她一看我马上把头低了下来，想走开，我马上跑过去，她马上把那男的支开了，然后过来说：你不是在上海吗，怎么会在兰州呢？
我苦笑着说：我想你，来找你的。
她说：算了吧，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你另找个吧，忘了我吧，我相信你会找个比我更好的。
我问她：那个人是不是你的未婚夫（看上去有点老）
她说：那不是，你走吧，不要再来找我
然后她快步离开，我跟在他们后面，看着他们说说笑笑得远去，我的泪再次漠湖视线。
国庆节了，单位放假了，还是忍不住想她，坐车跑到她家，在门口，就听见她的声音，原来她在唱卡拉OK，她家大变样了，新盖了一院房子,我走进客厅,她说:你怎么来啦.
我说:想你啦！
她说：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我已经订婚了，马上要结婚了，你也快点找个吧。
我说：我坐一天的车了，有点口渴，可以倒点水吗？
她说：要喝自己倒。
变了变了，她变了很多。
她母亲在笑我，说她派服我的精神，她说你和我家小孩有缘没有份，现在她要嫁人了。你也快找个吧。
是呀，她要嫁人了，喝完水，我起身要走，她母亲强留住我，让我吃完饭再走，哎，我怎么吃得下去呢，日思夜想的姑娘要嫁给别人，叫我怎么吃得下呢。
她母亲说：这算是你最后一次在我家吃饭吧，以后不要来了，你明白不。
我说：阿姨，我明白，我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你放心从今天起，我再也不会踏进这个家门，那怕我以后要饭，也不会上这家门的。
我说这话的时候，我看到她母亲也有点难过。
随便吃了几口，我就离开了，我走出她家门的时候，大家都劝我早点找个结婚吧。我脚步很沉重，是呀，这个家门，我以后再也不能踏进了。我噙着泪，头也没回一下，离开了。
我又来到了河边，那个曾经我们常去的河边，河边也变样了，多了机器，不再那么宁静，不再那么美好。我回过头突然，一个人影一晃，是她！我心中一愣，我赶快冲过去，什么都没有，可能是我眼花了吧。
我静静地一个走近河水边，找块石头坐了下来，点燃一根香烟，是呀，人家要结婚了，结婚啦！
我一个人自言自语，拣起一块石子扔到河中央，抬头看看天，天还是那么蓝，山还是那么青，我还是我，走吧，哎，走吧，我慢慢地沿着我们以前走过的路走到车站，车开了，我还是回头望了望，洛门镇，渐渐地离开远去，我心里默默地说：祝你幸福！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找过她，不久，朋友传来消息，她结婚了，嫁给了一个老头,好像是什么公司的老板.....
又后来,朋友又传来消息,她生了个小姑娘......
时间停在2004......
......
长叹一气口,终于写完了,天也亮了,写得有点乱,本人水平有限,看了别笑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