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没收了一切的礼物,我只要我自己的爱,你的礼物。
情至,如殇花了,延续着你我之间的缄默。朋友,我们之间最如纸的关系,我无奈何,我始终与你的时空存在时差。没有哪一次的约会会见到你的,总是我先走了一步,没等你。我们不是情人,我没必要在低矮的屋檐下搓着双手哈着气,哆哆嗦嗦的期盼着你。对不起,我仅仅想握住你的手,而不像成为你的谁。
军训,我可以抱你吗?只要一下就可以了。
不忍受的离别,我没有过多的伤痛。直升班的你,创新班的我,永远都在平行上驰飞。我听《烟花易冷》,而你却在《我是否真的一无所有》里徘徊,但听到,你要到异地一个星期时,我却想抱你一下,没有特别的情感。但,仅仅一个拥抱,却遭到异样的眼光,遭到朋友的唏嘘。终于,我放弃了这个念头。殇花,是幻美的。
没有那份礼物,你还会对我另眼看吗?
突击的12月28号,我送了你两张画,你惊叹,为何才发现你的惊叹有的过早。懊悔,我并不想让你知道我的绘画天赋,我仅仅想做一个一无所知的人。才可以趴在课桌上听你的天花乱坠,听你的无所不知。我,傻傻的,才好的,是的,仅仅这样才罢却了。
罢却了太多,我只是我自己,你还是那个你,没有变。我们彼此微笑,彼此讽刺,彼此挑衅,彼此扶持,彼此的,却是那般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