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加拿大看儿子。
经过十几小时的飞行,飞机终于在多伦多机场降落了。从飞机的小窗口往外看,天已经黑了,机场上灯火通明,灯光下可以看到机场上白雪皑皑。我的手表显示的时间是3月6日早上7点33分,而加拿大的时间却是3月5日下午6点33分。
下了飞机,走过很长的一段通道,来到出口,便是出关的检查。第一道关的检查官是个女士,她用英文向我提问,我哪里听的懂呢,于是拿出我儿子事先通过E-mail发给我的一张纸条,上边说明我不懂英文,是第一次来加拿大看儿子,请求帮助。那个女士便叫来一个黄皮肤的华人,想来是翻译了。这个翻译先用广东话问我,我说我不懂广东话,他又用很蹩脚的普通话问,好在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她问我在加拿大要住多久,我告诉她到8月,她说你不是说只住两个星期吗?我说没人问过我呀,我把签证上的日期翻给她看,是8月14日。翻译告诉我,不能住到8月14日,在8月4日以前就要离开加拿大,我点头说“行”,她就在我的护照上盖了个章,放行了。在出去的门口。有一个上了年纪的华人男子很和气地用比那个翻译还标准的普通话告诉我,可以去取行李了,在第8号台取行李。
取了行李后,来到第二关,检查官是个白人先生,他拿出一张英文表格问我什么,我又把儿子写的纸条给他看,他便不再问了,拿笔在表格上写划了一下,然后递给我,指指下边的位置,我明白是让我签名,我便用中文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事后我才知道,这是出境表。由于我的出境表填写的太简单,又是第一次出境,所以我被指向抽查行李的方向,接受第三关的检查。我打开小旅行箱,里边只有我准备下飞机穿的外衣和我的挎包,检查官看了一下就示意我关上箱子了,接着我又打开了大箱子,里边大部分是给我儿子带的东西,其中有8根我从洛阳带来的双汇牌王中王火腿肠,检查官让我拿出一个,用小刀划开一个小口,看看,可能是吃不准,就喊了里边的一个胖子出来看,他们嘀咕了一下,让我把所有的火腿肠都拿出来,那个胖子写了个单子给我,指着火腿肠摆手,还说着什么,我明白这火腿肠是不让过了,于是我微笑着点点头,盖上了箱子。检查官也微笑着挥挥手,意思可以走了,我便拖起箱子出关了。
门外接机的人还真不少,我还没来的及仔细看,就听到儿子熟悉的喊妈声音。顺着声音看到了儿子,差点没认出来。儿子还是那么胖,只是留着长发,猛一看还真象刘欢呢。儿子旁边还有四个中国男孩和一个女孩,也跟着儿子喊我阿姨,不用问,肯定是儿子的同学或朋友。他们就在对着门的位置,我把箱子从栏杆下递给他们,然后走向出口。
每一关的检查都很简单,但是排队等候和取行李的时间很长,所以,当我坐到儿子的车上时已经是九点多了。
天上依然在飘着雪花,道路两边的积雪也有几寸厚了,但是道路上却没有积雪,开车没有问题。儿子说路上撒盐了,所以,雪下来就化了。
儿子和他的同学一共6个20岁左右的孩子,开了两部车从汉密尔顿来多伦多接我,到现在还没吃晚饭呢。于是我们先找地方吃饭。大约走了近半个小时,车拐进了一个大门,不用问就知道,这里是中国城,因为门是中国式的牌坊门,门旁边的墙上雕着龙,房子是中国式的,所有的门面窗户和招牌上都写着中国字。我们在一家中国饭馆前停车,进到饭馆里,只有两三个老外在吃饭,一个女老板用广东话打招呼,儿子也用很熟练的广东话和她说笑着,好象很熟似的。孩子们脱下外衣,我才发现,有两个男孩竟然穿着短袖衬衣。房间里很暖和,我带的外衣也没有拿出来穿,依然穿着在香港上飞机时穿的衣服。
饭菜很快就上来了,和广东的习惯一样,先上来的是一盆例汤,接着再上菜和米饭。米是泰国米,菜是广式的。我们不喝酒,所以很快就吃完了饭。吃完饭,结帐时,我看到儿子拿出钱,旁边的同学也拿了钱,我以为儿子带的钱不够了,就告诉他,我身上有港币和美圆,儿子只说了句“不用”。由于他们都是用广东话讲的,所以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这餐饭花了多少钱。回到家里,我问儿子花了多少钱,儿子说每个人14元。我知道在加拿大儿子和同学一起吃饭是实行AA制,但是今天这么晚了,大家又跑这么远来接我,按我们中国人的习惯,怎么着也应该是我们请客,怎么还让大家自己出钱呢?儿子说,没关系,都是这样的。我心里觉得很过意不去,可儿子却觉得无所谓。
和儿子一起去接我的同学中,只有一个说东北话、姓刘的回族男孩是和我儿子共同租房子住的,其他四人是在附近的另一个城市住,开车还要走半个多小时。所以他们把我送到我们住的地方以后,就匆匆走了,因为这时已经是夜里的11点多了,他们第二天还要上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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