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不知道忘川的尽头是否真的有那簇彼岸一样,我同样的不会知道孟婆汤前是谁葬送了我的千年,或许,轮回里注定的前缘谁也无法抗拒,这副皮囊早便被你镂刻了三生,早便为你忘了疼。
我不知那漫天的烟火究竟是为了谁开放,满是浩大的惆怅和荒凉。白花飘零的晚冬,草木之间老去的是什么,我们渐次沉沦的青春与狂妄?
看着那些流年里的韶华在指尖碎成碎片后渐次散去,天台上破败的栅栏随着天空一起褪色,阳光不带一丝阻拦的低迷在脚下,我呼喊,不知你有多遥远。
我曾试图打开信仰的盒子,看着遍体鳞伤的执念依旧徘徊的自己的心田,一片血红的枫叶飘零而过,我知道,我在秋天离开。
那种叫做天长地久的誓言,永远都是最经不起时间的变迁,容颜易老,又有多少人可以依偎至死不变衷肠。
我们放任着无奈,彼此不再过问谁的依赖。我知道的,那些早已静静的变成空白,不属于自己的,也不属于你的。
南风天,我们曾在浩瀚的天际呐喊,我画笔里,你的容颜定格在海天一线的瞬间。你曾喜欢飘着小雪的初春,所以我忘了,忘了我们南方的那道残阳与那份余温。
你对我炫耀着易安的词,我难以明白不曾落魄的你为什么会喜欢她的黄花,就像当时快乐的我兀自想起后主的梧桐,或许这就是命理镂刻的未来,更或许是有些事情,即便是从未来过,当自己禁止了想念的时候,也会湿了所有的魂和魄。
倘若我挣扎的那个夏天你假装着不去坦白,假使你回首的那个季节我掩饰着不去依赖,就让这浩天的孤单充斥着你我,光线的那端,我们是否就真的可以彼此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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