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1月4日 星期四 阴
过了年,以为运气会好点,哪知现世报,一过年,仿佛一切在希望中的东西都成了泡影,我越来越发现我自己真得要什么没什么,已有很久,在我身上没有发生什么令人怀念的事了。
半夜的寒冷中,S嚷着要去H家,信誓旦旦,要拾回他曾亲手抛弃的爱,而我竟信了,竟被他的真诚所打动,竟带着他去了H家,让他自己去敲门,我在外面绕了一圈,花了不少时间,又回到H的楼下,她的窗口黑灯瞎火的,于是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于是我便独自回家,于是我就在新千年的喜庆中体味着无力的空荡。
是和S发生这样的事,我并不是很难过,因为他是名正言顺,若换了别人,例如ZH,我不知会难受到哪个层次。我想这几天的ZH也处于同样的悲苦无耐中吧,,不过我毕竟比他好点,H从来都没给过我一点希望,有的只是种种打击,ZH就不同了,如果我没猜错,他们曾经走在一起。同是天涯沦落人,兄弟好走,面包会有的,爱情会有的,《列宁在1919》中如是说。
而第二天的H便来找我,想与我探讨一下是不是应该和S再在一起。我首先应该感谢小H同志的信任,其次要悲叹我的可怜,天下还有什么事比听到自己的心上人问你该不该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来得更令人痛心呢?而且你还需听得分外认真,说得分外真诚,还要摆事实讲道理,说服她来一场赌,拿自己未来的生活做赌注,来赌幸福或不幸福,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真想说声去他妈的,老S不是个好东西,整个花花肠子,H妹你看我怎么样,跟着哥走让你每天睡得安稳?然后听过NO之后,拍拍屁股走人,小人也小人一回了,下次大不了闻到H的气味便闪就是了。但我没有这样做,甚至连这种念头都没有,很奇怪是吗?不相信是吗?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甚至不可理喻地认为,H与S在一起,那简直是梁祝的开局,日剧的结尾,美得冒泡了。我把我自己放在了什么地方?没有,我压根没时间想到自己,很伟大是吗?也没什么了,全凭爹妈教育得好。
对H我情依旧,只是还需对心进行彻底翻修,裹上一层厚实的绵絮,这样才能完全掩蔽我潮涌般的热情。我时常在假设如果她问我:X,你会不会为我做任何事,我该怎么回答?answer one:I can do anything for you!!!三个惊叹号当然表示异常的坚决,也是异常的心虚;answer two:I can do anything for you but let me birth baby!!二个惊号当然也很坚决,只是多了份理智,试想,男人如何生该子?answer three:I only can love you!?口气上依旧坚决,但这样的话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只骗得了成天抱着香港那帮吃饱了没事干只会教坏小朋友的娘们制造出来的精神垃圾傻笑的小丫头片子,绝对逃不过现实得几乎成为女人中的异类的H的法眼。其实真的有一天会有这样的选择,我只会笑笑,因为我只相信一点,任何类型,如何有力的语言,都不及你为爱人所做的一件小事,所以,我只有孤单至今。但假设只是假设,H不可能这样问,除非她已寂寞得需要向我投石问路了。
今早去爬了山。每每我失恋的时候都会有一些看来勤奋上进的举动,同样的,维持不了多久,我会依旧沉沦。这次也一样,本想戒烟以为形式,又发现那并不是理智的选择,戒烟可不是闹着玩,生理反应很大,我知道斗不过它,就只有叫声爷你最大。还是选点身体力行的事来做吧,既顾全了良好的传统习惯,又不会使自己太为难,就挑爬山这个软柿子来吃,坚持个四五六天的,意思意思就罢了,犯不着跟自己过不去。
生活还将继续,要将失恋进行到底,才会有另一段或美好或不美好的开始,却不知是什么时候,别太久了,我等不急。
某男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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