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以后,雪儿不用呆在床上了。
她对妈妈说,我想做头牌。
妈妈答应了。
她初从清倌训练出来的时候,妈妈就想让她做头牌。
雪儿拒绝了。
说不出为什么,雪儿就是拒绝了。
即使为此挨了狠狠的一通打。
九爷一直没来,四爷却是每一个月就要点她的一次牌。
点一次牌,就要歇半个月。
雪儿常常觉得自己要成Yao罐子了。
但是妈妈很开心。
四爷点一次牌的钱,足够雪儿接一个月的散客。
有钱赚,自然开心。
雪儿?雪儿的身体跟妈妈又有什么关系?
几个月后,几个月呢?雪儿几乎都忘记了,只记得屋外的花树都凋谢了。
四爷又点了她的牌子,那晚闹得格外凶,雪儿被轿子抬回来的时候只剩一口微弱的气息。
锁骨终于断掉了。十个手指的关节也被一点一点的拆卸开来。
四肢无力地不自然地垂着。
灵嬷嬷看着她叹了口气。
去寻了医生。
第2天,九爷来了。
他进了雪儿的屋子。
雪儿睁开眼睛看着他。
九爷说,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
雪儿眯了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