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听到没!”
癫狂的激情过后,樵冷漠的说。我凄烈地看着他,忽然恶狠狠扑上去,张嘴凶狠的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一股怆然的血腥味直逼喉咙,我压抑住内心的呕吐,只用牙齿狠狠的挤压我内心的恨意。
他大叫一声,抬手恶狠狠的给了我两个巴掌,寂静的房间里,耳光的声音很清脆,余音缭绕不绝似的怆然回荡,他狠狠的推我一掌,我从床上跌落在地上,浑身青紫。他肩头的血汩汩往外冒着,顺着胸膛一滴一滴的滚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形状犹如致命的罂粟花,绝望的娇艳,血腥的多情!
“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他从床头柜上扯了一把卫生纸捂在失血的伤口,像看疯子一样的看着我,血很快渗透了卫生纸,洁白的纸巾顷刻变被染得红红艳艳的,像一些绝望怒放的花朵,他将染红的纸巾扔的满地都是。我赤裸着身体躺在地上,抬眼看着他,笑着,然后说,“你看,多像处女的鲜血呀!”
他到卫生间用冷水冲在流血的地方,我靠在门边静静看着,血水变得淡淡的在地上盘旋,然后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