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墙
七月! 所有高考过的学生都深深地体会过青春年华的花季雨季在这里总是演绎出一种种的无奈与悸动。
我是一个从考场里淌过的人每当回忆往昔,往事历历在目:
我在职中里读书在三年制的最后一年学校把所有报考的学生全部集合在一起办起一个高考班。
我由于太多原因的阻碍在考与不考中徘徊,当我决定报j时,注定了一场无奈与悸动的上演。
当我抱着书本走进高考班时,高考班已经上了二个月的课,老师所讲的问题已经渐步深入。我随手拿起一本《数学题库》看,竟然十条有九不会!
天!我烦躁起来。
接下来的课更是半明半懵。
“你会做吗?我帮你。”有人问。
我原本是我班的数学尖子,沦落到了这个地步真是呼哀哉,正烦得要命,不知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撞上来了,我没好气地说:“你最好走开!”
那人碰了一鼻灰,灰溜溜地走了。
同班的李红忽然拍了那人的肩膀,说:“朱青,过去教教人家。”
朱青尴尬地说:“她不要我教。”
哼!知道就好!
进高考班也有了一段时间了,我也可以解了一些比较深入的数学题了。但是和其他尖子相比,虽然说不上是望尘莫及,但还是相差甚远,真是有辱我这个曾经八面威风的数学代表。
“数学代表,能帮我解这道题么?”又是那个高高瘦瘦的朱青。
李红却在旁边挽着嘴笑,一定是她搞的鬼,要不然,朱青怎么知道我是数学代表?
明知道我拉下太多的课,根本就做不到运用自如了。
我生气了,说:“你烦不烦,你不会问这个班里数学最好的那个。”
朱青直楞楞的,想不到我的反应如此激烈。
朱青是傻瓜,是呆子,是不可救药。
明知道我不会还问。
下节课,是数学课,可能要发模拟试题了。
我还真想知道在这个卧龙藏龙卧虎的班里,究竟认才是数学第一。
数学老师笑逐颜开,说:“不错,不错,今年内考得很她。好,下面发卷。”
“朱青,145分,第一名。”
嗯!我直楞在那,不可能吧?朱青第一名?
什么意思?
他故意拿数学题来捉弄我?
岂有此理,朱青,我一定不比你差,走着瞧!
每天早上,我五点钟就起来背书,六点开始做数学题。
熬得我整个人瘦了一圈,真怀疑我还能不能挨到高考了。
舍友问:“你疯了!”
当她知道后,大笑一番,说:“你真够辣,说不定呀,他是喜欢你。”
我给她一个马下威,说:“你别胡说八道,你再这样,我就告诉阿泰,说你喜欢他。”
她急急得满脸通红说:“好!好!你别乱来。”
嘻嘻!!!!!!!
终于,我挤上了前几名!
看——本姑娘也不赖嘛!
我习惯了每天晚上学到12点。每次,教室里都有是剩下我和朱青。
又是万寂俱赖的夜晚,校园里已经熄了灯,黑青的树,白色的水泥路,人……全都跌进了黑暗里。
照例,我走在前面,朱青走在后面。
今晚没有月亮,星星也玩职忽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夜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前面有什么也看不清。
我实在不想离朱青这个家伙太近,可是我双怕黑,我又不敢离他太远……嗯……要是有那个什么,什么可怕的东西……我怎么办?
我正颤魏魏地走,上阶梯时一脚踩空,我“啊”一声,该死,扭到我的脚了,疼得要命。
朱青十二分火急冲上来,一叠声问:“怎么?怎么?”
我咬着牙,真的很疼,颤抖着说:“没事——”
他急了,说:“还没有事,我扶你。”
“不用。”我甩开他的手,挺着自己走,回到宿舍时,我整个人像散了的架子一样,趟不到自己的床位就坐在地上咧齿了。
同班的一个同学在外面刚回来,递给我一瓶“正骨水”,说:“朱青给你的。”
一股暖流驻入我的心田:其实,他人还挺好的。
第二天,我刚到教室,朱青就问:“好了一点没有?”
我不习惯他的关切,轻轻挪开一点,说:“没事。”
朱青说:“你好像很讨厌我,我在哪能里招惹你了。”
我垂下眼幕,有点不自在地说:“没有。”
“好了,好了,今晚我请你吃西瓜,以后我们化干戈为玉帛,怎么样?”朱青小心地说。
我调皮地说:“好!不过,别说大话让风给闪了舌头。”
他搔搔头,傻呼呼地笑了。
高考前的日子简直不人过的,整天都有背呀,读呀,做试题,一天天来,听到耳里的都有是纸响的声音,笔的哀声。
我在题海中泡得发白了,连自己姓什么恐怕也给忘了。
太阳走了,月亮又来了。
下自修之后,我正沉思着,很突然,一个绿色的西瓜滚到我的面前。
“哗!”我惊喜地跳起来,这呆子挺守信用的。
他切开了西瓜,拿来起一块就想吃。我恶作剧地一把抢不定期来,说:“这是我的。”
“你的?上面有你的名字?”朱青干瞪眼。
我眨眨眼睛说:“有,你看!”我咬了一口。
我看着我手时里西瓜上的一个缺口,无可奈何地认输。
我看他那狼狈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夜好静,月亮很圆。
李红一手搭在朱青的肩头上,戏谑地问:“我说朱青,你有心上人同有?没有的话我自荐,怎么样 ?”
朱青:“好呀,可是我已经有了。”
李红紧张地下子正经起来,一瞬间又放松下来,要是不小心看的人还不知道,问:“谁呀?”
我莫明地停下我转个不停的思维,竖起耳朵听。
不过,没有答复。
空空的心中有几许失落,在教室的的上空飘荡……
放学了,我坐着不动,忽然之间,我有了一个思想的房间。
朱青也没走,坐到我的身旁说:“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什么事?”我整个人趴在桌上,头也不抬,怀里却像端着一只兔子。
“我……”他欲言又止。
我紧绷着,静静地等着。
他突然开口了:“我们去打饭吧?”
“嗯。”我失望地应着。
默默地跟在他后面。
这段时间流感很历害,朱青病倒了,不来上课。
他是不是起不了床了?
我想去看他,可是我莫明其妙地紧张,还是……算了。
当我进退两难时,李红倒是去看他看得勤快。
我并没有去看,为什么?我也说不清。
在星夜里,我孤独地徘徊,李白可以“举杯邀明有,对饮成三人”,我呢?我没有这般的豪情雅兴,我只能来来回回地踱步,伴我的只有一个黑黑的影子。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似在想什么,又不是想什么。
当我拖着沉重的脚步宿舍时,宿舍早已熄灯了。
一切黑乎乎的,我的世界混混沌沌。
他的病好了,可是脸色不好,很仓白。
我本想问他几名,可是,他的眼光一碰上我的就慌着躲开。
好几次了,都是这样。
这天晚上的自修,他很异常,没有看书,只是以手托着下巴,定着,像雕像一样,一动也不动……
我要不要过去……
我犹豫着。
这时,李红到他的位置上挨近他坐。
我也无法看书,所有的思想已经不知散向何方。
忽然听见李红低声说:“别这样,倒不如写信告诉她,我帮你送。”
他这才动起来。
“她?”她是谁?
我的心悬了起来。
下了自修,李红没有送信给谁。
不知怎么样的,李红在我面前抱怨了,说:“真是的,写得这么辛苦,竟然又不给人家了。”
第二天,李红来了,向我打招呼说:“早。”
“早”我应着。
李红又羡慕又忌妒,说:“你真美。像一个清秀的女神,迷倒了不少男孩。”
“哦!”我心里叹着,这也算美?
朱青也来了,人很憔悴,眼里失去了以往的光彩。
我和他很有默契,我对他无话说;他对我也不再开口。
沉默已经是我们之间一道貌岸然无形的墙。
我们甚至碰面也是默然擦肩而过。
日历,一日日翻新,人生也不是死板地复制,而在逐步地刷新。
朱青生命的泉水活跃起来,百花怒放了。
可是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因为李红。
每天晚上的自修,李红都留下来。
谁又知道那银铃般的笑声是怎么样沉重地撞在我的心坎上。
我走了,悄悄隐退了。
一如我本该不应出现一样。
高考扣,全班搞一次晚会。
在晚会中,他与她谈笑自如,我却在冷落的角落,心已不知失落在何方。
忽然他的死党阿武坐到我身边悄悄告诉我:朱青喜欢的是我,但是他怕影响我的高考而不敢告诉我,和李红在一起混着,没想到迸发了感情。
泪水无声地跌落:朱青,你以为这样就不影响我了……
高考放榜了。
他落榜了。
我却以优秀的成绩考上了公费大学。
我考上了!所有的悲哀都被激动盖了,毕竟,那是我“十年寒窗苦”所得。
落魄的朱青迎面而来,表情复杂,说:“……恭喜你。”
“谢了。”
我走了,走得很潇洒,然而却抖不掉一身的惆怅。
——七月的墙!
七月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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