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清凉的微风徐徐吹来，如涟漪般一阵一阵漫散开来，让人感觉到秋天的凉爽。
一辆车停在五层楼高的公寓门口，江尚与妻子林琦抱着还不到两个月的女儿下车，来拜访一年未见的老友杨治荣。
“好可爱的女孩!她叫什么名字?”杨治荣抱着女婴问。细嫩的皮肤、灵活的大眼，一看就知道是个美人胚子。
“她叫小漩。”江尚得意的说。他和老婆基因优良，小孩当然也不会差。
“你儿子呢?”杨治荣记得他还有一个儿子。
“小沄被他外婆带走了。”因为老婆刚坐完月子，岳家体贴的帮忙照顾才两岁多的儿子。
“真是歹竹出好笋，儿子帅、女儿美……我看一定都是遗传自大嫂!”杨治荣忍不住损一下江尚。
“哼!自己生不出来才嫉妒我……结婚那么多年，连个蛋也没蹦出来过，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江尚一点也不忌讳在妻子面前亏他。
三人闲话家常，不知不觉过了两个小时。
突然，一位白发老人从房间走出来。
“伯父好!”江尚夫妇起身向杨治荣的父亲问安。
“好!好!我刚刚在睡觉……”杨伯父说道，脸上带着慈祥的微笑。
“不好意思，打扰了伯父休息。”江尚有些愧疚。
“不!我睡得很好。但我梦见……”他梦见家里光芒四射，贵人降临，大有吞月之势。
老人目光扫视了一下，犀利的眼神落在女婴身上。
他充满皱纹的双手，自林琦怀中接过女婴，直盯她可爱的睡容。
“把她的生辰给我!”老人对江尚夫妇说，轻捏女婴握紧的粉拳。
“我父亲通阴阳、善面相、精易术……刚好可以帮你女儿算算命。”杨治荣向不明所以的江尚夫妇解释。老实说，他自己都不太信这套。
夫妇俩把生辰写在纸上递给老人，但老人却没接过，手又揑一捏女婴粉嫩的小脚。
“这孩子……非常人!”老人下了评语。
“非常人?”江尚夫妇异口同声，不知老人在故弄什么玄虚。
杨治荣也觉得奇怪。父亲帮人看相、算命的那套，他都倒背如流了，却从未听父亲如此说过。
“爸，这是什么意思啊?”
老人闭上眼冥想了一会儿。“这孩子的骨相显示：坤载万物，德合无疆，履中居顺，其命贵不可言，其运却……变化莫测!”
三人听得一头雾水。
“她的生辰给我!”
老人接过那张纸，左手还抱着女婴，右手掐指一算。
“六爻全阴、至哉坤元、万物资生、乃顺承天……”老人；继续念，“上六，龙战于野，其血玄黄……奇怪了，其数六五，黄裳元吉?都什么时代了，还有这种事?”他觉得莫名其妙，又有点不可思议。
“爸!您在说什么啊?”杨治荣问出江尚夫妇的疑问。
“我是说，这女孩是天生的后妃命!”老人回答。
“后妃命?”
“现在还有人是这种命?”江尚有些怀疑。听到自己的女儿命好，他当然高兴。但现代还有这种事吗?
“可不是?我也觉得她生错了时代!”老人疼爱的抚摸女婴的脸颊。
“爸，还有呢?”杨治荣又问。
“让我再算算……姤?女壮，勿用取女……大凶之象!”老人瞪大了眼。
“大凶?”江尚虽然不信这套，但还是忍不住担心。怎么一下说是好命，一下又说大凶呢?
“你不要紧张，我还没算完!”老人安抚道。
这女孩生在这儿确实是大凶之兆。有没有办法可化解呢?老人抱着女婴来回踱步。
江尚夫妇可是担心死了。才刚出生的女儿，能制造什么“大凶”?
老人突然笑了出来。“原来如此!一切都是定数!”
“爸!”
“伯父……”
两个男人同时开了口。
“好、好!我说!”老人一脸慈祥的笑容，说的话却一点也不慈祥，“所谓坤道，其顺乎?承天而时行……你们要有准备，这女孩终将不是你们的。”
“什么?”江尚与林琦对看一眼。
“不过你们放心，就当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真的是这样吗?那伯父刚说的大凶是……”江尚还是担心这点。
“天风姤吗?五阳下出现一阴，此阴爻必成众星拱月之势，会造成争执，也不利于她。也就是说，谁都不能占有这个女孩。”老人解释。
“您刚不是说，她如果嫁出去……”林琦也提出疑问。
“是啊!她是为了气‘某人’而生的，除了‘他’，谁也不能得到她。”
“谁?”江尚与林琦同问。女儿才两个月大，他们就有现成的女婿?
“这我就不知了……不过你们要相信，冥冥之中必有定数。”老人没说的是，若女婴逢遇昏庸之辈，她也将是个祸国殃民的灾女。
“但此大凶之象，该如何化解呢……”老人再次掐指。“用六，利贞，以大终也……我知道了!”
老人把女婴还给江尚夫妇。“你们把她的衣服脱下来。我给她一点保护，化去破败之气，让她能度过危机。因为六三之数，含章可贞，或从王事，无成有终!”他想帮这女孩解去生命中的无数劫难，等待她生命中的“真龙”出现。
老人在女婴白嫩的股沟上，用食指轻轻画圆，慢慢地，女婴的皮肤上出现一个拇指大小的红斑。
“伯父，这是……”
“这红斑可以保护她!但你们最好等她长大后，让她学些防身术--因为她将会是个大美人。”
“那是当然!”江尚听到老人说女儿是个美人，高兴得合不拢嘴。
“你们夫妻俩的生辰也给我!”老人又道。
江尚夫妇写了递上前。
“你们夫妻还会再生孩子，但你们命中注定只有一子，所以将来不论发生什么事，你们都要冷静地面对命运。你们要记住，失，不见得最悲。”
老人说的话太深奥，他们实在是听不懂。
不过自此以后，江尚每次亲女儿，小漩的小脸就会起红疹，严重时还会吐奶；哥哥小沄亲妹妹也是一样。但林琦亲女儿却一切正常。
一年后，江尚夫妇又生了一个女儿，取名江小渔，这才让江尚能亲女儿亲个够--
第一章
第一章
台北老河马咖啡厅中午十二点“你不要去嘛!”一名妙龄女子向身旁的人嗲声嗲气的说。
“不行!这是我们家早已计划好的行程。”江小漩细声安慰她。
“可是人家会想你的!”女子不依的抬起精致的脸庞，双眸眨呀眨，硬是把眼泪给眨下来。
“我也会想你啊!而且我不到一个礼拜就会回来，又不是去个一年半载的，你担心什么?”江小漩涂着蔻丹的修长手指，轻轻替她拭去泪珠。
“那你会不会……在大陆花心?”
“当然不会!我心里一直都只有你一人，你是我今生今世唯一的爱，你难道还不知道吗?”江小漩将她拥入怀中。
“真的吗?”女子心中一甜，顺势依附在她柔软的胸口。
“当然是真的!我发誓，我永远只爱你一人!”江小漩举起右手。
周围不断有人投来厌恶的眼光--这两个女人美则美矣，却在光天化日之下相拥在一起，口中还说着恶心的言词，真是世风日下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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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华西餐厅下午六点“呜……人家不要!”一名绑着麻花辫的清纯女孩，向对面的人哭哭啼啼地说。
“你别哭嘛!我也舍不得离开你，但这是家人的决定，我也没办法啊!”江小漩耐心地跟她解释。
“可是……我一想到见不到你：心里就难过嘛!”
“好了好了!我的宝贝，我会买礼物回来给你的，你就别哭了。你哭得我好难过啊!”江小漩轻捏她哭得红通通的鼻子。其实她最爱看她哭了。
“人家担心你去大陆就忘了我嘛!”她知道小漩花名在外，没有一个人可以永远占住她的心。
“唉……那我发誓，我永远不会忘了你，回台湾后就先来找你。这样可以吗?”江小漩举起左手。
“就这么说定啰!你回来后不可以找别人，一定要先来找我喔!”女孩嘟起红唇。
“那当然!我也不会找别人，我永远只有你一人!”江小漩轻啄她的嫩唇。
“你讨厌啦!”女孩这会儿连脸都红了。
邻桌的人看得都呆了。这两个女子一个美艳、一个清嫩，竟不顾众人的诧异眼光当场就接吻……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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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空东方客栈晚上十点“你要去多久?”一名身穿背心，露出黑色内衣的女子，问着站在她前面的江小漩。她脸上的妆不比江小漩淡，手上还拿着一根烟。
“大概十天吧!”江小漩多报了几天，因为回来后的“行程”排得太满了。
“不能带我去吗?”女子吐出一口烟。
“我当然想，但这是家庭旅游啊!是因为我哥哥回来了，才决定要去的。”江小漩搂着女子纤细的腰，将她拉近自己。一百六十七公分的身高，加上三寸高跟鞋，让她比许多男生还高。
“你又要去大陆打野食了吗?”虽然已习惯小漩的花心，但她还是忍不住醋味浓郁。
“怎么可能?半年来我对你专情专意，难道你还不信吗?”江小漩抬起她的脸，冷不妨被她喷了一脸烟。
“咳……你知道我讨厌烟味……咳……”江小漩别开脸，但手还是握紧她的腰肢。
女子把烟丢在地上，踩熄它。
“我当然不信!除非你发誓。”其实就算小漩发誓，她还是不信。因为她实在是前科累累。
“我发誓，终其一生，我江小漩只爱你一人!”江小漩举起两手。
“这还差不多!”女子搭上她的肩，眼波流媚，直盯着她的嘴唇。
江小漩当然知道她的意思，低下头吻住她的红唇，品尝着她的芬芳。
四周的年轻人看着她们俩，露出羡慕的眼光。接着，一对对年轻的男女、男男、*都毫不顾忌地相拥而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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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渔!起来了!”江小漩告别了女友后，走向路旁的车子。
“好了吗?”江小渔揉揉惺忪的眼，擦擦口水。今天从中午开始就被她的恶霸姊姊抓来当司机，为了在出国前跟“女友群”告别。
真是的!又不是生离死别，打个电话不就得了?像她和男朋友就只有通电话而已。
“嗯!可以回家了!”从中午“跑潮到现在，说了一堆肉麻话，发了三次誓，终于搞定她的女友们。
手机的铃声响起。
“喂?”江小漩接听电话，扣上安全带。
江小渔则是发动车子，慢慢驶下山。
“不行!我明天就要出国了，你赶快汇钱到我的户头，不然你永远不要打来找我!”江小漩对着手机咆哮。
结束了通话，她忍不住啐一声。“讨厌的男人!没钱还敢追女人!”
江小渔没搭腔，让姊姊一个人臭骂半天。反正她早已习惯了。
没错!江小漩是个女同性恋，而且是个非常美丽性感的女同性恋。
小巧的脸蛋，两道柳叶眉，水汪汪的双凤眼顾盼神飞、转睛多情，望若星辰。挺俏的鼻、性感的菱角嘴，艳媚姣俏。配上嘴角的一颗痣，更是艳光四射。
完美比例的身材，削肩细腰，一对让男人无法完全掌握的椒ru配上低胸的服饰，稍一弯腰低头，不管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还是心如止水的老和尚，也要喷出鼻血。
曲线美好的臀部被窄裙紧紧包裹，显露出动人的线条。修长洁白的玉腿，不着丝袜也找不出一点瑕疵。
总之，她全身上下、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下让女人心生嫉妒，没有一处不让男人趋之若骛，没有一处不让老人望之哀叹，没有一处不让死人……入土不安。
她，江小漩，是一个天生的尤物!江小渔是她唯一的妹妹，跟她长得完全不像--圆圆的可爱小脸、大大的眼睛，波平如镜的身材，很难想像两姊妹是同一个父母生的。
但实际上，江小渔却是家中最受宠的小女儿，江小漩也很疼她。
江小漩突然偷亲一下正在开车的妹妹。小渔外表虽不如她，但细嫩的皮肤，连她这个号称台大校花的大美女也嫉妒又羡慕。
江小渔吓了一跳，车头歪了一下，对面上山的车马上送来喇叭声。
“你干什么?我在开车耶!你今天亲女人还亲不够啊?我是你妹妹耶!”江小渔破口大骂。每次姊姊都偷袭她，害她脸上老是有红红的唇叩。有一次还被男朋友误会，以为她也搞起同性恋来了。
“哈哈哈……”江小漩大笑出声。逗妹妹是她人生的一大乐事。
她是个同性恋，但不是天生的。她曾经也是个异性恋者。
她从高中开始交男朋友，换情人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快，甚至还脚踏多条船。就算现在成了同性恋，她还是死性不改。
男人对她来说，只是荷包增值机，外加免费的苦力。想约她出去，先来个名牌包包或是服饰鞋子；想吻她，没见到十克拉以上的钻戒，想都别想!少零点一克拉都不行。
到目前为止，她已经收藏了七十二颗钻石。
每月固定收的“纳贡”，已经让她变成小富婆，再外加不固定的“收入”，都可以开个名牌博览会了。
她对追她的男人残忍狠毒，收过礼物的留下来当奴隶使唤，送了钻石的才算是男朋友。可那些人往往好不容易爬上男朋友的位置，却在吻过她后惨遭丢弃，下场比那些没钱赎身赎心的奴隶们还凄凉。
但她从未跟男人上过床。有些男人想对她来硬的，都被她这眙拳道外加柔道高手打得满地找牙。
她今年二十二岁，家族遗传的聪明头脑，让她考上了台湾大学医学系，现在已读到了四年级。
在她“荒淫”的岁月中，遇过三次硫酸危机。第一次，那个男人突然不忍心下手。第二次，那名男子摔了一跤，泼到旁边一条倒楣的狗。箅三次，还好她闪得快，只把衣服烧了个洞。
三次下来，她未曾想过是自己福大命大，所以还是一样我行我素，胆大包天，甚至变本加厉，非要把男人榨得干干净净才甘心。
总之，她的性格就是吃人不吐骨头，心狠手辣、残酷暴虐、丧尽天良、伤天害理、罪恶滔天、十恶不赦、天怒人怨、神人共愤……的蛇蝎心肠。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太大的缺点。
所以女人都跟她有不共戴天之仇，因为她让男人们“人穷财颈，“民不聊生”，都无力再追其他女人。 果真是“生灵涂炭”啊!但是一年前，她开始再也不碰“男色”，转而对美丽的女人有兴趣。
原由只有她的家人知道--其实江小漩从小就对男人严重过敏。牵牵手还可以，但若是接吻，她就会全身起红疹、口吐白沫、呕吐不已。
可是骄傲的她从不认为是自己的错，反而觉得是男人们的不对，这就是为什么她把男人当成免洗餐具一样，吻过即丢。
所以到现在，她还是处女之身。也因为如此，她的身价更是水涨船高。
一年前，她与一只手就数得完的女性酒肉朋友去同性恋酒吧玩乐，她美艳的外表、狂妄的个性，让一个美丽的中年妇女为之震慑。
那个中年女人当场强吻她，也让她第一次尝到了接吻的美妙滋味，进而加入女同性恋的行列。凡是入她眼的美女，她都要沾一下，或是吻一吻，才不管对方是不是女同志。
不过，她还是照收男人的“周贡”、“月贡”，却不与男人们出游，所以再也没有第四次硫酸危机。
“小渔，你开太慢了啦！我好想睡觉喔！”江小漩向妹妹抱怨。现在已经过了睡美容觉的时间，明天还要早起呢！
“现在是下山，还是不要开太快比较好。”这辆车也是姊姊的贡品之一。那个可怜的男人早不知流落到哪去，而且姊姊连她的名字都不记得了。
“我来开好了！”她只想找点回家睡觉。
“给你开？开什么玩笑！我还要命耶！”姊姊从不知车上有一种东西叫做“煞车”，也不知路上有“红绿灯”。
最让人搞不懂的是，她竟然可以拿到驾照--可能是因为主考官是男的吧！
“我来开啦！你当我的车是蜗牛牌啊?我用走的都比较快!”江小漩握紧拳头威胁妹妹。
“好啦！”她最怕姊姊、哥哥的拳头了。
虽然他们很少打她，打的时候也不会太用力，但她还是心生畏惧，因为她看过姊姊是怎么修理人的--只有三个字，惨！惨！惨！
江小渔和姊姊换了位置后，扣紧安全带，然后开始自言自语。“各位旅客您好!本公司会为您累积航程哩数，现在开始介绍‘机上’逃生设备，两边是逃生门，在您的座位下有救生衣，救生衣扣紧后，两条绳子向下拉，救生衣将自动充气，若不能充气--”
“你念完了没?”江小漩打断妹妹，嘴唇弯成漂亮的弧线。有那么严重吗?
“组员请就座，准备‘起飞’!”江小渔说完最后一句话，石手抓紧扶把，左手倒扣椅背。
轰!如预期地，飞机--不，是车子飞了出去。
江小渔手指关节发白，双眼闭得紧紧的，口中继续念念有词。“南无阿弥陀佛!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唵、嘛、呢、叭、咪、吽!万物非主，惟有真主，独一无二，穆罕默德是真主的使者!我慈悲的天主，求您赦免我们的罪，阿门!”她任何神、佛乱念一通。
转弯时，车轮不断发出摩擦地面的尖锐声音。
就在江小渔以为她们快要超越宇宙第二速度，准备脱离地面时，车速突然缓慢下来。
她睁开一只眼--哈!姊姊“照例”被临检的警察拦下来了。
“是不是我开太快了?他们会不会开我超速的罚单?”江小漩蹙眉。
“他们应该会开你‘飞得太低’的罚单吧!”江小渔笑了笑。她才不信姊姊没办法应付那几个警察。
果然，江小漩把车停下来后，又“照例”把外套脱下来，低胸的衣服向下拉，让丰满的胸部呼之欲出，及臀的短裙再拉高，几乎到了曝光的程度。
打开车门，缓缓地，她先伸出一只玉腿，门外那群警察瞬间停下动作。
第二只美腿再伸出来，警察们瞪大了眼。
江小漩姿态优雅地走下车，修长的玉指拨弄一头青丝，妩媚地甩了一下，其中有一个警察口水流了一点出来都不知道。
她扭腰摆臀地走过去，火热的眼直盯着警察们。
走到他们前面，她稍微弯腰行个礼，嫩白的双ru不用手臂挤，就有明显的沟。“请问，我……”她很满意的看到警察们的裤裆有了变化。
江小渔坐在车上看着姊姊轻松地应付那些警察，有两个警察还不好意思地偷擦鼻血。
其实她知道姊姊外表虽然美艳无比，但她却有一颗比谁都脆弱的心。只是她好胜倔强，从不轻易示弱。
她把自己伪装得像个女王，让人觉得高不可攀。
对人，尤其是嫉妒她的女人，她更是尖酸刻薄，无情的羞辱她们，也让她赢得不少难听的外号。
姊姊会变成这样，是因为她有一个悲惨的少女时代。
她没有一个女性朋友，也没有知心的朋友；她缺乏真挚的友情及爱情，就算家人给予再多的亲情，也弥补不了她的痛、她的缺憾。
看着姊姊在纸上写着，江小渔知道那是电话--但绝对不是她自己的电话，可能是老爸的，或者是哪个男人的。
江小渔下车坐上驾驶座。不能再让她开车了，否则一整个晚上都被临检，哪还回得了家!江小漩慢慢走回来，当然，手上没有半张红单。
“走吧!”江小渔发动了车子。
江小漩为了表示她的“诚意”，还对那群失魂落魄的警察送个飞吻。
所有的警察都立刻用手上的东西遮住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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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科学研究院
“现在我们请洪博士来跟大家说明此次实验计划的目的及过程!”一个颇具威严的嗓音介绍着。
“大家好……我先说明这次实验的名称是‘瘦西湖计画’。-头发乱糟糟的洪博士说道。他看起来就像爱因斯坦。“此次计划是要在瘦西湖装设四个防御磁雷，而你们必须操作脉动及非脉动磁机。在实验过程中，我们要将磁尝重力场及其他次原子现象综合在一起，实现爱因靳坦的统一磁场理论。”
“这不是与‘费城计划’一样吗?”一名研究员提出疑问。
一九四三年十月，美国海军在费城的海军造船场，进行着名的人工磁场研究，称之为“费城计划”。当时的科学家认为，分子间的吸引力可以暂时地被力场改变，而将物质引向另一度空间，或所谓的“以太世界”。
这项计画当时被列为高度机密，主要是着眼在战时船只的伪装能力。但实验失败了，不但让一艘驱逐舰及舰上人员暂时消失，还让生存来的人留下严重后遗症。
但它在科学实验上则有更深远的意义：人类及物质可以投入另一度空间。
“是的!你们可以说这是另一次‘费城计画’，但是我不会让你们在防御磁雷中工作，而是在湖边，才不会造成生命的危险。”经过多年努力，他好不容易才得到许可，获准在瘦西湖进行实验。
“为何要在瘦西湖进行?那里可是着名的观光区呀!”另一名研究员问。
“我们不是将整个瘦西湖封起来，而是只有‘春流画舫’这块人工湖的区域，并不影响到其他地区。因为‘春流画肪’四周有强大的磁场束通过，有利于我们的实验。”洪博士指着投影机投射出来的地图。
“除此之外，我们这次实验，希望时间、空间的性质能从量子重力理论中得到答案。”洪博士继续说明。
一群高知识分子继续听这项研究计划的内容，不知道这次计划将会是：“完成”中国历史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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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瘦西湖“姊，你看那边!”江小渔手指着一道弧形的拱桥。
“那是二十四便桥。”江小漩看过导览手册后说。
“我们去那儿照张相!”
“嗯!”
这次中国大陆行，主要是哥哥从美国回来，一家人想度个假。父母想去拉斯维加斯，但她与哥哥想来中国。经过三天的争吵，三个小孩以三票获得胜利。
一家人从杭州玩到扬州已经两天了，江尚夫妇一直窝在饭店内的合法赌场中没出过门。
而江小漩这趟中国行的目标却没达成，因为中国大陆的思想还没那么开放，所以“把妹妹”过程艰串，到现在都还没人上勾。江小沄倒是轻轻松松钓上饭店内一个漂亮女服务生，两人目前“下落不明”。
江小漩和妹妹只好自己出门逛街，游览风景名胜，历史古迹。
今天她们来到扬州最着名的观光区“瘦西湖”。
“瘦西湖”湖面瘦长，婉蜒曲折，两岸名园胜景串连在一起，自然风光与园林景色交融成一体，风光明媚。
“两堤花柳全依水，一路楼台直到山”，这就是它的真实写照。
江小漩跟妹妹拚命照相，对着镜头摆出各种姿势。
江小渔今天穿了牛仔裤，配上黑色T恤，简简单单的打扮，看起来清丽可人。
江小漩则是贴身的Christine·Dior无袖背心，紧身的Pendi短裙，脚上一双Chanel三寸高跟鞋，配上Bulgari最新款式的耳环，手上还提着一个LV的包包，全身上下一如往常 被名牌包围着，招摇过市。
“姊，我们去那边看看!”江小渔指着二十四便桥过去后的一条路。
“好啊!不过小渔，你有没有发现从刚刚就一直有人跟着我们?”江小漩问着妹妹。在“白塔”时她就发现有五、六个男人一直跟踪她们，路上还不断交头接耳，一看就知道是匪类。
“有啊!我看八成是你穿了一身名牌，被人盯上了吧!早叫你朴素一点，你就是不听。”大陆人对台湾人谋财害命的事时有所闻，她之前就警告过姊姊了，但她还是我行我素。
“哼!那两个人看起来色迷迷的，一定是觉得你很可爱，才想来泡你!”江小漩说。
“泡我?应该是想泡你吧!”她哪比得上姊姊的十分之一啊!“别管那些人了。他们要是敢来，老娘就给他们好看!”她的拳脚功夫可不是开玩笑的。
姊妹俩遂不管那些人，又开始欣赏古色古香的风景--
“哇!真美……要是能生活在古代多好!”江小渔赞叹道。
“是啊!要是能活在古代，又能当皇帝的话更好!”江小漩附和。她一直很羡慕古时候的皇帝，左拥右抱天下绝色……光是用想的就让她心痒难耐。
“皇帝?你想都别想!”她还会不知道姊姊满脑的“yinhui”思想吗?
“两位小姐，可以跟你们做个朋友吗?”两名男子面露淫色地出现在姊妹俩身后。
他们一伙六个人一直跟踪这对姊妹，本来是想抢她们身上的财物，但见两个女人一个美艳，一个俏丽，临时决定劫财顺便劫色，就先派他们两人来，看看容不容易得手。
“小渔，我们走!”江小漩拉起妹妹，没打算理这两个男人。
“好!”江小渔慌忙站起来。她们太大意了，竟然没发现四周的人都走光了……看来这两个猥琐的人是看准这点才过来搭讪的。
“两位小姐别不赏光嘛!”其中一人边说边抓住江小漩的手臂。这女人真是漂亮得不像话，穿得又那么风骚，被她那两只美腿夹住，一定很快活……
但他才刚碰到她，她便一个转身，右拳挥了过来，正中他的鼻梁。“放开你的脏手!”
“哎呀!”那名男子没想到会被揍，连闪都没闪，鼻骨当场被打断。
“你……”另一名男子吓了一跳。好凶狠的泼货!“我怎么样?今天碰到老娘，算你们倒楣!”说完江小漩又是一个漂亮的回旋踢，正中那人的脸。
“碍…”那人被踢得跌在地上。
江小漩马上坐到他身上，用双脚夹住他的腰，双手扣住他的脖子。“看我的腕挫十字固!”她老早就想试试这招了!这男子虽然被箝制得脸色发紫，但刚刚倒地时看见她的裙底风光，现在又被雨只美腿圈篆…果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姊!你快把他勒死了……”她知道姊姊身手好，但若弄出人命就代志大条了。
“小心!”江小漩出声警告。
“碍…姊!救命碍…”江小渔被从地上爬起来的断鼻男从后面紧紧抱祝
“臭娘们!老子不把你们玩烂，我就去跳河!”血不断从他的鼻孔流出来，看起来狰狞吓人。
“小渔!踢他!再打他!”
听姊姊临危授招，江小渔心一狠，右脚往后朝他小腿陉骨一踹。
“啊!”断鼻男痛得放开她，踉跄倒退好几步。
“转过去再补一拳!”江小漩放开那已奄奄一息的男人。她眼角瞄到有四人正快速赶过来，再不落跑就真的会被抓了。
江小渔听到姊姊的话，鼓起吃奶的力气，再朝那断鼻男的鼻子痛揍下去。
“哇……”那人当场痛得龇牙咧嘴地趴在地上打滚。
“快定!”江小漩抓起妹妹就跑。
“姊……我们要跑到哪?万一他们追过来呢?”江小渔边跑边问。刚才她有看到那四个人察看同伴的情况，就不知他们会不会再追过来帮同伴报仇。
“当然是先跑到人多的地方啦!”江小漩虽然穿着三寸的高跟鞋，跑起来却丝毫不受影响。
“嗯!”
两姊妹一直跑，来到一个用塑胶绳围起来的地方，旁边有块牌子写着：整修中，禁止游客进入。
两人只知逃命，根本没管牌子上写着什么，江小漩一个漂亮的跳跃“飞”过塑胶绳，江小渔则是从绳下钻了过去。
两人又跑了一会儿，才气喘如牛地停下来。
“姊，这是哪儿?怎么都没人?”江小渔有些不安。
“我也不知道。”江小漩看到湖的对面有一栋古楼，但位置太远，看不清楚上面的匾额写着什么。
“他们会不会跟来啊?”江小渔余悸犹存地问。
“有可能。我们绕过湖去看看!”她也有点担心。
“想走？！”一个男声突然传来。
接着，六个坏蛋就从树林中走了出来。
他们跟了好一会儿，确定这地方没人才进来，打算让刚刚受伤的同伴先玩玩这两个泼辣货，其他人再轮流上。他们就不信六个大男人会制不了两个女人!“姊，怎么办?”江小渔吓得脸色发白。前面是六只狼慢慢逼近，后面是一大片湖，她们完全无退路。
江小漩带着妹妹边退边往后看。“我们跳湖游到对面去，再去找人!”真奇怪，这么有名的观光区，竟然没半个游客……先前那一大票游客是跑到哪去了?她虽然手脚灵活，但也没办法一次对付六个男人，况且她身边还有一个拳脚功夫有待加强的妹妹。
“但……万一他们也追过来呢?”湖这么大，游到对面需要很大的体力啊!“先游过去再说!”江小漩抓起妹妹就往湖边跑，因为那群男人已逼近距离不到十步了。
那两个受伤的男人看到她们跳下水，也准备跳下去。
“不要过去!”其他人即时制止。
“怎么了?”断鼻男转头看其他人，五官纠结在一起。他发誓一定要搞得那两个女人痛不欲生，再抓去卖掉，以泄他的断鼻之恨!“你们看!”其他四人指着湖面。
两人回头一看，只见两姊妹奋力地往对岸游去，但湖水却莫名其妙地起了重大的变化……
“姊!你看!”江小渔突然大叫。
不知怎么地，清澈的湖水竟然变成了乳白色，看起来就像牛奶一样。
“怎么会这样?”江小漩也吓了一跳。
“姊……脚……”江小渔看见更诡异的事情。
一道绿色的光晕从她们脚下慢慢浮上，光晕越来越大，将她们四周的湖水染成一片奶绿色。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巨大的水柱冲了上来--
“哇……”
水柱将两姊妹冲上去后，两人又落了下来。
“咳咳……”江小渔在水中挣扎，手不断拍打水面。
“小渔……”江小漩唤着妹妹。落水时强大的冲击力让她有点头昏脑账。她想游到妹妹身边，但巨大的水柱隔开了两人。
倏地，水柱消失了。
姊妹俩还没来得及向对方靠近，一阵轰隆隆的声音又从脚下传来，一个强大的漩涡将她们卷在其中。
“救命……”两人被转得头晕眼花。
但无情的漩涡并不因为她们的求救而停下来，反而越来越大，在湖面形成一个大凹洞，将两人吞噬……
*************
古楼中的人紧盯着监控荧幕--这栋古楼被他们当成实验的控制站。
方才启动了“强磁器”后，这被封起来的湖如预期地产生了巨大的磁常
湖水的变化、绿色的光圈、巨大的水柱、强力的漩涡，都与当年“费城计划”发生过的事一模一样。
“洪博士，您看!”一名研究员看到萤幕中有奇怪的黑点。
“那是……”洪博士扶了一下眼镜。
“那是两个人！”那名研究员发出惊呼。
“快停下来！”
所有人都慌了手脚，想停下机器。
怎么会有人闯进来？！
“洪博士!您快来看量子仪……”
洪博士冲过去，只见电脑萤幕上的数值快速上升。
“博士!您看萤幕!”又一人大叫。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看着那两个黑点从萤幕上消失……
漩涡停止了，湖水依旧是碧蓝如昔……
第二章
第二章
唐朝贞观三年两仪殿雄伟的殿堂上，一群官员按官位高低分站两侧，中间则跪着一人。
沿着玉阶上去是一个华丽的平台，左侧站着一位身材高大魁梧、面貌异常俊美的男子。他是当今天子同父同母的弟弟洛阳王李维，带剑守护在旁。
平台上去，一张宏伟的龙椅摆放在殿堂匠处，上面坐了一名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男人，他便是至尊的天神之子，大唐国的二任皇帝李世民。
他的五官虽与洛阳王李维相似，却不似李维的阴柔。飞扬的剑眉，宛若流星的沉眸，阳刚的轮廓刻画出强悍的霸王之气。
“你可真教朕失望啊!”低沉的声音划破清冷的空气，李世民对跪在地上的男子说着。
“微臣知罪。请皇上降罪！”太常少卿祖孝孙跪在地上不断磕头。
“你何罪之有？或许是朕的不对……”李世民叹一口气，声音小得让人听不清楚。
“皇上，这编订乐曲篇章，向来互有争议，太常寺中人各持己见，长期不决，怎么可以将过错全部推到祖孝孙身上？”御史大夫温彦博进言。
“皇上，祖孝孙乃是高雅之士，派他前去教宫女做音乐，又加以斥责，微臣认为并不妥当！”守侍中王珪也站出来说话。
原来去年李世民命祖孝孙与协律郎张文收，共同参照南北，考察古今，创作唐王朝雅乐，又教导宫中的妇女音乐，但成绩令他不满意。所以今天在朝会中加以责备。
“哼！朕把你们当成心腹，你们对朕不竭尽忠诚，反而帮祖孝孙当起说客！国家大典祭祀，会不需要用到宫廷燕乐吗？可你们却在此暗示朕不懂得用人之道！”李世民大怒，冷厉的话语一出口，殿上所有人都跪下请恕，没有人有勇气抬头迎上他锐利如鹰的双瞳。
“皇上请息怒！皇上一直要求臣属忠贞、进言规劝，而今天奏报之事，难道是为了私情?是皇上辜负臣属，不是臣属辜负皇上!”王珪继续进言。
李世民气得双拳紧握，微微颤抖。向自己的理性屈服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况他还是掌握至高无上权力之人。
可他还是努力收敛起怒气，手一挥，“你们起来吧!”
众臣起身后，尚书省左仆射房玄龄上前。“皇上，微臣举荐一人能胜此任！”
“说!”李世民捏捏自己的眉心。
“臣推荐吕才。”房玄龄道。
听到吕才的名字，许多人都眼睛一亮。
“皇上，这吕才是博州清平人，自幼勤奋好学，通晓音律，尤精阴阳方伎之书。”秘书监魏徵上前代他回答。
“皇上，吕才聪明绝伦，凡事只要一闻一见，无不通晓其妙，对音乐尤为专长。”王珪也为他背书。
“你说呢?”李世民看向另一人。
“启禀皇上，他确实是个人才。”尚书省右仆射杜如晦回答。
“那就叫他来见朕吧!”李世民说完站起来转身就走，李维则是一如往常他身后。
“维，你认为呢?”李世民问身后的弟弟。
“没意见!”他和喜爱音乐的哥哥不一样，对此完全没兴趣。
“在你心中除了海儿外，还会对什么事有意见?不是老哥要说你，但是男儿志在四方，怎可屈就一名女子?”李世民转头向弟弟说教。
“二哥，你可真健忘。这名女子当初还是你逼我娶的，不是吗?”李维反问哥哥。
“但我没叫你专情于她一人啊!当初我也是逼不得已，没想到你倒是为她失魂落魄。”李世民冷睨弟弟一眼，没见过像他这样的痴情种。
三年前，东突厥汗国颉利可汗，趁他初登帝位，率兵南下直抵渭水桥，距离首都长安只隔一水，朝野震恐。他只好孤注一掷，亲自到渭水便桥上向颉利可汗乞和，誓言臣服进贡外，也答应和亲，所以就牺牲了玩世不恭的弟弟李维，逼迫他娶颉利可汗的女儿阿史那海儿。
这次求和对他而言是奇耻大辱，但他也亲眼看到颉利可汗在军队组织上的低能，所以他决定反击。
“那是二哥你没遇到过。我就不信等你遇到了，会比我好到哪去!”李维迎上哥哥的眼神，放肆的说。
“我身为天下之主，岂可专宠一人，让后宫其他女子被冷落!”他必须博爱地临幸每名嫔妃，不能让后宫的女人因专宠而恃骄。 古人的教训历历在目，他绝不愿重蹈覆辙。
尤其在他的元配妻子文德皇后长孙氏过世之后，他发誓向父亲学习，不再立后，因此现在后宫并无人掌理。
虽然他曾经宠过一名女子，但她现在在冷宫中……
“是!二哥说的是。但要小心别纵欲过度，老来力不从心啊!”李维不留情地嘲笑。
“你老哥我身体好得很!倒是你，老跟我要一些珍贵药材……是不是过去纵欲的你，不能再重振雄威让海儿‘幸福’啊?”李世民忍不住将视线移向弟弟的“弟弟”。
“二哥，那些补品是给海儿的，我从来没吃过，你又不是不知道……对了，前一阵子新罗国善德女王不是呈上千年白灵芝吗?是否可以给微臣一些?”只有在跟皇上要东西时，李维才会自称“微臣”。
“你就拿去吧!海儿身体还好吗?”李世民当然知道这些药材是要给海儿吃的，他只是开开弟弟玩笑。
“昨天又发病了!”海儿无法根治的病，让他经常担心会失去她。
“有没有吃药？需不需要请太医看看？”不只李维担心，连李世民都担心，每次海儿发病，他都怕李维会想不开，让他痛失一名手足大将。
“太医看过了，还是没用！”李维蹙眉。
“唉……你甭担心，海儿吉人自有天相，老哥寻遍天下名医也会治好她的。”李世民安慰道。
没有李维这个弟弟，就没有今日登上帝位的他。
十几年前，杀父自立的隋炀帝杨广暴虐无道，百姓忍无可忍，纷纷起义抗暴，导致天下大乱。
民变如火如荼，只有叛变才能死中求生。他劝说镇守太原的父亲响应起义，冒险起兵。他与李维及一些大将奋战不懈击败薛仁杲、迫降王世允、生擒窦建德、斩杀刘武周，歼灭梁师都，完成了天下一统的大任。
两兄弟功勋无人可比，他被父亲封为“秦王”，官拜“天策上将”，李维封为“楚王”，官拜“天威上将”，两人手上的秦王令、楚王令与父亲的圣旨，有同样的地位。
也正因为如此，三年前发生了惊心动魄的流血惨剧。
他与李维还有两个同父同母的兄弟，大哥太子李建成、四弟“齐王”李元吉，但他们两人很少参战。在他与李维浴血奋战时，他们则是在长安享受美女醇酒，声色犬马。
最初，父皇要封他当太子，但他辞让了。后来他因征战有功，声望、权力皆超过被封为太子的大哥，导致大哥对他严重猜忌怨恨，与四弟李元吉不断在父皇面前进谗言，离间他与父皇的感情，又调走他身边的谋士大将，欲意将他孤立，甚至在他的酒中下毒，让他差点丧命。
最后，他被逼得不得不求自保，同李维及天策、天威上将府的人员发起“玄武门之变”，亲自射杀了大哥，手下大将尉迟敬德杀了四弟，李维则割下两人的头交给父皇。
父皇虽然震怒，却也无可奈何。
两个月后，父皇坚持退位，自称太上皇，不再过问政事。
他登基后，改年号为“贞观”，封李维为洛阳王，节制全国十道之十六卫府、东宫六率府、及元从禁军。意思就是说，全国兵马的统制权都在李维身上。
他与李维一路走来的辛酸，无人知晓，所以两兄弟的感情也不是别人能介入的。但玄武门之变却让他与父皇结下了解不开的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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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无情的鞭子落在小漩柔细的肌肤上，留下一条条触目惊心的红色鞭痕。
“啪!”壮硕的男子再次抽鞭，狠狠地打着双手被反绑在木桩上的她。
小漩嘴巴被蒙住不能说话，只能用一双凤目恨恨地盯着眼前鞭打她的男子，和坐在一旁优闲喝茶的女人。
“轻一点，别把她打残了。她可是我重要的商品。”莲嬷嬷交代着。
莲嬷嬷是扬州城着名的妓院“莲月楼”的老鸨。
十天前，她从河里救起了奄奄一息的小漩，一看到她那如出水芙蓉的艳丽面貌，便坏心地打起她的主意。
请人替她验了身，确定是个闺女后，她便逼她学习歌跳舞，想要让她接客。她相信这么美的姑娘家一定会让她赚进大把银子。
可她没想到这个闺女性格凶狠，不但打跑了教艺的师傅，连她这救命恩人都差点被扭断手，还多次想逃跑，一点也不懂得感恩回报。
今天教保镖把她绑起来痛打，就是要给她一点教训!“啪!”又是一鞭。这次鞭条划破小漩的衣服，露出丰满的胸部。
“真是漂亮的奶子!”男子忍不住走上前，握住她白嫩的椒ru，态意搓弄她的粉蕾。
小漩全身动弹不得，只能用眼神杀他。
“还没轮到你呢，你就先等等吧!”莲嬷嬷冷冷的说。
“那什么时候我们才可以玩她?”妓院里的保镖们早就是心痒难耐。以往莲嬷嬷都会把不听话的姑娘交给他们“教训”。更何况这个泼辣货曾经把好几个兄弟打得一身伤。
“等她给人开了苞，再让你们几个玩……记住，别把她给玩死了，我可是要让她继续接客的!”
“那当然!”虽然现下不能“尽性”，但至少他可以先玩玩她另一个地方……
男子把鞭子丢在地上，两只毛手罩上她的双ru，拚命亵玩。
莲嬷嬷则是不发一语地继续喝茶。反正不要破了她的身就好。
小漩死命扭动身躯，但还是无法挣脱。
男子邪淫地捧起小漩的胸部，低头慢慢亲吻，一只手绕过她下身，抚摸她浑圆的臀部。
他从未见过长得这么漂亮，身子又完美的女人!他忍不住紧贴她的身子，将他的坚硬抵在她小腹上--
突然，一颗一颗红疹从小漩的胸部冒出来，男子抬头一看，只见小漩的嘴角慢慢流出白沫。
“莲嬷嬷，你看她!”男子放开她，惊吓地跳开。
“你看你，把她给打伤了!”莲嬷嬷冲上前，看到小漩翻着白眼，咆哮道：“还不快去请大夫!”
**************
小漩醒来后两眼盯着天花板，被绑住的手脚因为过度挣扎，慢慢出现血痕。
她怎么会这么倒楣，掉进这莫名其妙的地方，还准备被人当成妓女卖掉？！
初时她还以为自己跑进了古装片的拍片现场，后来才知道她竟然跑到了古代来!可怜她孤单一人，在这受尽了虐待……莫非是她过去太爱打人，遭到了报应?
房门外一阵窸窣，门上的铁锁被人打开。
房门被推开，进来一名身着绿衣的女子，手上提了个竹篮。
“小漩妹妹，你饿了吧!”铃儿笑容可掬的问。
她把竹篮放在桌上，拿出菜肴，坐到小漩身边，把她嘴上的布条解下。“来!吃点东西。”
铃儿是被莲嬷嬷派来服侍小漩的女孩，也是莲月楼的妓女。
“我不吃!”小漩头撇过一边，冷冷的说。
“小漩妹妹，你不吃会饿死的。”
铃儿把碗凑到小璇嘴边，但小漩依旧不肯吃。
看她紧盯着窗户，她知道她在想什么。“小漩妹妹，你别想了。窗户都加装了铁条，你逃不出去的。”之前她曾从窗户逃走过两次。
“我宁可饿死，也不要当妓女!”小漩怒道。
“小漩妹妹，你是说当妓女很可耻吗?”铃儿垂下双眸。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说你啦!”小漩恨不得咬断自已的舌头。
“那你是什么意思?”铃儿拚命眨眼，就是不要让眼泪流下来。身为妓女也不是她愿意的呀!“我……唉，对不起嘛!”小漩惊慌失措的道歉。
从她被抓来莲月楼后，都是铃儿在照顾她的生活起居。她虽然没有绝色的容貌，心地却很善良，对她也是客客气气。
她担心妹妹小渔是不是也来到了这时代，是不是也像她一样倒楣?不过现下她都自身难保了，多想也没有用。
“小漩妹妹，你就顺了莲嬷嬷嘛!莲嬷嬷其实人很好的，妓院中大多是她救回来的姑娘，你就当是报恩嘛。”她是莲嬷嬷派来当说客的。
“哪有这种报恩法?分明是逼良为娼嘛!”
“但你也不能否认，你的命是莲嬷嬷救回来的……要不是她，你早就淹死了!”
“哼!当初让我淹死也倒好!”
“你别担心，像你这么漂亮，一定会遇到肯帮你赎身的人，到时候你就可以脱离这种苦日子啦!或是多存一些钱替自己赎身不就得了!”铃儿安慰她。
“那你怎么不替自己赎身，要窝在这儿那么多年?”
“我赎了身能去哪?还不如再多赚一点养老!”她因为没有漂亮的脸蛋，所以没有男人愿意王动替她赎身。“别说了，吃饭吧!”
铃儿又劝了半天，小漩才顺了她，把饭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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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与李维坐在延嘉殿旁的景临台上，旁边是引来的金水河，向北流入西内苑。他今日在此招见吕才。
李世民与吕才相谈甚欢，吕才的博学多文，让李世民留下深刻的印象，随即先让他在弘文馆做事。
待吕才走后，李世民转头看向李维，“我最近一直在想一件事……我知道这事对你来说很为难，但是……”
“二哥是说东突厥一事吗?”知他者莫李维。
“嗯!我想尽快解决此事。你也知道，颉利可汗反覆无常，不然他不会在渭水河上答应结盟，又在去年助梁师都抵抗咱们。”
“二哥，你有话就直说吧!我不会为了儿女私情，坏了国家大事。”当年为了保护二哥及自己，他连手足都敢杀了，更何况是他的岳父。
“那我就直说了……你是颉利可汗的女婿，让你派兵攻打他是说不过去……”
“李靖、李勋倒是不错的人选!”李维回答。
“我知道这两人不错，但我还是希望你去。”李世民锐利的眼直盯着他。
“这……”李维实在很为难。颉利可汗是海儿的父亲，若是杀了他，只怕海儿会伤心病发……
“二哥知道你的难处。不然等宇文淮洋回来再问问他的意见好了。”李世民说。
宇文淮洋打小跟他和李维一起长大，三人感情好得没话说。他登基时，宇文淮洋辞官回家接了父亲的事业，但每遇军事上的问题，他还是会问问他的看法。目前宇文淮洋正打算去扬州城办事。
“嗯!他现在不在朝为宫，或许能看得更清楚一点。”李维说着，发现二哥突然脸色变得惨白。
“二哥，你怎么了?”他赶忙上前。
“我……旧疾复发了……”李世民忍着痛苦站起身来。
“来人啊!快叫太医!”李维对着景临台外的太监大叫。
只见李世民起身后，椅子上有一摊血，衣服上也有。
“二哥……你是月事来了还是落红啊?”李维看着那摊血迹，脸上还有一丝笑意。他知道二哥有旧疾，但二哥从来不说是什么病，只是每次发病都会流一堆血。
“你少废话，快扶我回寝宫!”李世民怒瞪他。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思开他玩笑!“二哥，要我抱你回去吗?我看你连走路都很困难呢!”李维不怕死地继续说。虽然二哥跟他一样高大壮硕，但要抱起他尚不是难事。大不了用扛的也行。
“闭嘴，快扶我回去!”李世民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乃堂堂大唐天子，被男人抱回去像什么话!李世民缓缓步回寝宫后，一如往常，所有人都要回避，只留下太医令来齐一人帮他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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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漩忍受着书房内的闷热，心下叹气。
本来她是在扬州妓院等着被拍卖的，刚好铃儿的客人王拓从长安到扬州帮他家老爷买几个美女回去当侍妾，铃儿遂推荐了她。
莲嬷嬷虽然老大不愿意，但王拓的老爷来齐可是个官，得罪不得，只好忍痛把她给卖了。
来到长安后她才发现，这来齐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根本就是永“垂一不朽、无望再“举”了。于是她便成了婢女，伺候他的生活起居。
小漩站着觉得无聊，随手拿起一本书来看。
来齐的书房中都是医学方面的书，不是药书，就是描绘人体构造、讲述内脏功能的医书。
“你识字吗?”来齐抬眼看着小漩。这婢女一点规矩都不懂得，主子在这，还敢放肆地乱碰。
“嗯!”小漩随手翻翻后又放回去。
“那你懂医术吗?”
“懂一点。”她可是台湾大学医学院的高材生咧!来齐轻笑一声，不以为意的继续看书。
忽然书斋冲进一人--
“老爷，不好了!小小姐骨折了!”王拓跑进来急喊。
“什么？！”来齐跳起来，马上冲出去。
那可是他的宝贝孙女啊!“你发什么愣?还不跟着去伺候!”王拓吼向无动于衷的小漩。
“去就去嘛!你凶什么凶?”小漩不甘示弱地回吼，这才跟着跑出去。
她恨死王拓了!总有一天，她非要放把火，把这儿给烧了!
**************
来齐看着大哭的孙女，心疼极了。“小小姐是怎么受伤的?”他转头怒瞪守在一旁的奶娘。
“小小姐刚刚在玩，不知怎么地，突然喊着手痛……”奶娘害怕地回答。
来齐摸着孙女的手，并没有发现有骨折的地方。“这到底怎么回事?”
小漩在一旁看着才五、六岁的小女娃，手痛得无法弯曲，一直哇哇大哭，突然想到了什么，上前一步抓起她的小手，握住她的手肘，大拇捐轻压内侧。
“你干什么？！”一旁的众人还来不及反应，小漩就把小女孩的手肘外翻，猛然硬折她的小手。
“你在做什么？！”王拓愤怒地把小漩推倒。一掌就打在她脸上。“小小姐手都骨折了，你还硬扳她的手!”
“住手!”来齐大喝。“你没看到小小姐的手已经好了吗?”他把孙女抱起来。
来齐讶异地看着小漩。连他这个太医都不知道孙女是怎么了，而她……
“你怎么知道该怎么治?”来齐不耻下问。
“她的手并不是骨折，而是小儿牵拉肘。”小漩爬起来，擦擦嘴角的血渍回答。
“小儿牵拉肘?”来齐从来没听过这个名称。
“小孩子的韧带尚未发育成熟，忽然遭到纵向拉力，就会导致桡骨脱臼。只要让骨头复位就好了。”小漩解释道。
这姑娘好像真有两把刷子……“你们都下去吧!”来齐摒退其他人。
“你真的懂医术?”来齐眯起眼问。
“嗯!”
“那我想请你看一人。”
“什么人?”他自个儿不就是医生吗?
“我的孙子。但你要保证不会泄漏出去!”来齐直截了当的说。
“不能泄漏?他得的是什么病?”这老头在玩什么花样?
“你去看看吧!”
来齐带小漩走向府内最偏僻的角落。那是个独立的小宅院，像是荒废了许久，旁边的花草树木无人整理。
他们走进打扫得干干净净的房里，里面有两位中年妇女。
“老爷!”两人向来齐行礼。
他没有回应，迳自走向床边。“小漩，你过来看看!”
小漩定过去看看躺在床上瘦弱的小孩。“他得的是什么病?”
“虏疮!”
“虏疮？！”难怪要把他隔离起来。“你们三个长过了吗?”她问三个大人。
“小的时候就长过了。但秦儿一直没出疹子，只是不停地发烧。”这病要是给人知道了，不把秦儿赶出长安才怪!“你有办法吗?”来齐老泪纵横。他身为太医令，却无法救自己的孙子“办法是有，可是……”小漩瞄了他一眼。
太好了!她终于找到“赎身”的机会了!“只要你能医好秦儿，你要什么，老夫都答应你!”就算要他的老命也行!“那我要你放我自由，永远不再骚扰我。还有……我要痛打王拓一顿!”小漩不客气地开口。她早想痛扁王拓了!“我可以不骚扰你。”反正他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但是你为什么要打王拓?”
“这是我的事。你要或不要?”虽然王拓把她买回来，免于她在妓院被人糟蹋，但在来长安的一路上，他不知打了她多少次!“好吧!”来齐只有答应。
得到他的同意后，小漩借了一把刀。
三人见小漩撩起袖子，往自己左手臂上的红色“痘疤”一划--
“你在做什么?”来齐好奇的问。
“我要帮他种牛痘--嗯，现在应该算是人痘吧!”
小漩挤出一点脓血，在秦儿的手上也划上一刀，把脓血放进去。
“好啦!”
“这样就可以吗?”来齐觉得不可思议。他活了那么大年纪，读了那么多书，也没看过这种治疗虏疮的方法。
“小小姐有没有得过虏疮?”小漩又问。
“没有。”
“那叫她一起来吧!”她打算一次帮两个孩子种完人痘。
奶娘带了小小姐来，小漩如法炮制，在她的小手臂上种痘。
“你确定?”来齐实在想不出她的“血”会有什么医病的功效。
小漩拿起干净的布擦一擦手臂。“很确定啦!在我住的地方，虏疮叫天花，每个人从小都要种牛痘，所以没有人会因得天花而死亡。”
“牛痘?那不是牛身上的病吗?把它拿来放在身上……”
“你放心，牛痘只是小病，牛痘中的痘脓是虏疮的克星!换句话说，得过牛痘病的人一定不会得虏疮。这叫作免疫法!”小漩向他拍胸脯保证。
“但我未曾听过这样的医治方法啊!”
“那当然!”这时代还没有对抗天花的法子呢!“你就相信我，这是以毒攻毒法……可是你千万别乱学喔!要是痘脓过毒，反而会致命的。”
来齐突然向小漩跪下，“多谢江姑娘救我孙子孙女一命！江姑娘真是前所未见的神医啊！”要不是她，他家可能要绝后了。
“你甭谢了，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就好!”小漩拉他起身。
“是……”就算她把王拓打死，他也不会说话的!
第三章
“皇上，请用药。”来齐双手捧着一碗药。
李世民接过，把药喝下去。“咳咳……”药味让他作呕。
“皇上觉得如何?”来齐跪在地上问。
整个寝宫没有人伺候，连太监都被赶出去，可见李世民对自己的病是竭尽所能的隐瞒。
“还是没好!”真是可恶!“皇上要保重龙体啊!”
“来齐，你说朕的病要多久才会好?”真是痛死他了……连走路都痛，可恶！
“皇上只要多休息少发怒，病自然会痊愈。”
“你这话朕不知听了多少遍，不能换点新的吗?”
来齐对皇上的旧疾无法可想，突然想到家中的那位“神医”。
不知道江姑娘有没有法子?
来齐双手一揖，“皇上，微臣府上最近来了一位医术高明的大夫，能治好连微臣都束手无策的玻”
“你的意思是……”又是一阵抽痛……该死!“臣是想替皇上引荐这位神医。”
李世民俊眉深锁。他实在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他的玻但是如果真能治好……
“你就带他来见朕吧!但你要知道，如果他敢泄漏朕的病，肤连你也杀!”他丑话说在前头。
“谢皇上!微臣一定不负皇命!”来齐说完随即退下。
***************
“你说什么?”小漩张大了眼。
她手上还拿着鞭子，抽打着被绑住的王拓--自从得到来齐的同意后，她每天都要抽王拓一顿。
“我说，我推荐你帮皇上治玻”
“你没事干嘛推荐我?我还有事呢!”她打算过几天要跟他讨一笔银子，回扬州去找妹妹。
“你有什么事?”来齐问。
“我要找妹妹!”
“那……你先帮皇上治病，若是治好了，说不定可以请皇上帮你找。”而且他都已经禀报皇上了，她不得不去!“皇上得的是什么病?”不要告诉她是花柳病!“你先答应帮皇上治病，我才跟你说。”
“那……好吧!”有皇上帮忙找人是最好，说不定她还可以好好找女人玩玩……她可是好久没看到美女了!这儿的女人个个都很“粗勇”，让她倒胃口。
来齐见小漩答应了，便把她带到书房去。
“皇上到底得了什么病?看你神秘兮兮的。”还摒退了所有下人。
来齐在小漩耳旁小声告诉她。
“痔疮？！”小漩扬高了声音。
“嘘……你小声一点!要是泄漏出去，我们都会没命啊!”来齐急得跳脚。
“皇上真的有痔疮?哈哈哈……”小漩笑弯了腰。
“你要笑现在赶快笑，明天在皇上面前可不能再笑了!”来齐冷冷的说。
小漩笑得趴在地上。十男九痔，堂堂皇帝也躲不过……
她笑够了才问，“你平常都用什么治?”
“我用娱蚣两条，装入洗净的一段鸡肠内，放在瓦片上焙干，研成细末，每日早晚各服一次，和黄酒一起冲服。”
“这是哪门子疗法?恶心死了!”小漩嫌恶地皱眉。
“这可是先人流传下来的古方!”
“古方没用的话就别用了!吃多了脑子不有问题才怪……我问你，皇上是内痔还是外痔?”小漩又忍不住偷笑。这李世民可是后世人称赞的圣君呀!后人要是知道他有痔疮，恐怕会破坏他的英雄形象。
“外痔。而且很严重。可能是因为早年多在马上的关系!”
“我知道了。”
“那你有法子了吗?”来齐满怀希望的问。
“没有!”
“没有?那怎么得了!我已经跟皇上说了!”来齐都快跳起来了。
“我是说现在没有，等明天看过再说。”急什么嘛!总不能随便下药吧!“真的吗?”来齐仍不太放心。
“你就信了我吧!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没听过吗?”
“好吧……”
小漩退出书房，一人躲回房里继续大笑。
痔疮!哈哈哈……
************
小漩与来齐站在皇上的寝宫内，等皇上退朝。
为了隐瞒小漩的女子身分，来齐让她着男装，脸上还贴了落腮胡，几乎把她的小脸给完全遮祝
李世民进宫后，摒退身边的太监，盯着跪在地上的两人。
“你们起来吧!”李世民看着那一脸“毛”的小个子。“抬起头来!你叫什么名字?”
“草民姓江，名小漩!”小漩抬头看着这千古圣君。俊美的脸孔、高大健壮的身材，果然是人中之龙!不过……嘿嘿……还好有胡子把她的笑容挡住，否则他不恼羞成怒，把她杀了才怪。
“想必你已经听来齐说过了……你打算怎么治朕的病?”李世民躺在床上问。
“草民想先帮皇上视诊。”小漩不敢迎上他的目光，怕一不小心会大笑出声。
“视诊?”
“就是先看一下皇上的……患处。”
“放肆!”李世民跳了起来。他开什么玩笑？！
“皇上恕罪!”来齐忙拉着触怒龙颜的小漩跪下。她想死吗?竟然说出如此不敬的话来!小漩不惧他的怒气，详细解释道：“草民得先看伤口，再决定如何医治。否则若是误诊，岂不是危害皇上的龙体?”看一下会死啊?每个人都有，难道你的“形状”会比较美?她心里忍不住犯嘀咕。
李世民沉吟了一会儿，命来齐转过身去，他才脱下裤子，趴躺在床上。
“皇上，请您用双手把膝盖抱祝”小漩指示。
李世民怒瞪了小漩一眼，才依言而行。这姿势让他的“那儿”完全呈现……要是治不好，他非要挖了这小个子的眼珠!小漩仔细检查后，下了结论。“嗯……是很严重。已经到了第四度!”
“看完了吗?”李世民面覆寒霜。
“皇上，草民视诊完了!”该看的都看了，不该看的也看了!“那你打算怎么治?”李世民快速穿回裤子，冷冷的问。
“草民想帮皇上直接割除!”要是再不开刀，恐怕不容易好。
“割除?”
“是的!若不割除，只怕会越来越严重。”
“那……好吧!你现在要割吗?”这病已经困扰他太久了。
“不!皇上，等明天再割。”小漩回答。
“为什么要等明天?”要嘛就一次看，还要给人看两次?他分明是故意的!“草民想先帮皇上制止痛药，免得割除过程中过于疼痛。”最重要的是，她想先回去大笑一番。
“痛?朕征战沙场多年，还会怕痛?”
“草民是怕巨疼引起肠子曲扭，反而害了皇上。”怕痛就怕痛，摆什么臭架子嘛！
“嗯，那你明天再来。你们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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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来家，小漩带着来齐到上次秦儿被隔离的院落，在屋旁那堆没人整理的花草中找到她要的植物，把还未成熟的果实割破，让它流出白色的汁液。等这些白色的树胶干涸，她将之自果实上剥离，捣磨成粉，又把成熟的茎干及叶子烘干，切成一条条细细的丝。
“这是什么？”来齐看着这些奇怪的“药”。
“鸦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