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烧掉所有的日记后,就从来没写过心情.许多东西化为乌有,也抹不去心中的烙印,虽然痕迹会淡化,但它终究是擦不掉的.像是对过去的祭奠,却更像是一种软弱的逃避.
连续两晚都做着诡异的噩梦,白天的担忧把自己逼到黑夜的死角,一种无力摆脱的困惑,像是慢慢等待宣判,天使或者魔鬼的眷顾.忽然想到小说里的一句话:最圣洁的决心同现实都有一些庸俗可笑的牵连,这些牵连就像不易挣断的铁丝.
一副相似的面孔让人浮想联翩,惨淡里有几粒糖果般的回忆,只是再也感觉不到那甜味儿.很多事情走来,当你回过神儿的时候,已经变得麻木,一个个的人,一件件的事,成了彼此孤立的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