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
如果可以,我会把手抬到胸前,放在两肺之间。向左,用力,挖出。向右,用力,抛出。你不属于我,你总是不停的跳动,无休无止。而我,我只想静静得,静静的。
我们根本不是一体,没有了原先的默契,留下的只有一副空壳。
我把你带到一座山上,埋在原先挖好的地方。你已没有了刚拿出来的鲜红,现在已成了棕褐色。或许,这个颜色更适合你。
我累了,真的好累好累。我已经把我能做的做了,现在,我也该回到最初的位置了。
并不是我对你没有感觉,至少,我能感受得到你有力的跳动,一下,两下,三下,接连不断。
我躺在你的旁边,泥沙不断从嘴巴流入,到达空壳处,一点一点,直到把我都填满,很满,很满,直到埋没。
后记:
想让血液像骨骼一样坚硬,可钙化了的心脏,在每个寂夜中,格格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