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记忆2

初中到了一个新的环境，因为小学的功课简单而且有家长督促，以高于市重点分数线3分的微劣优势进入了百万人口大城市。大城市的人接受的教育就是不一样。进学校第一天就看见一对对跟我个头差不多高的男女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勾肩搭背起来。
 
让我心里荡起那么一丝涟漪，但确始终没有成为大风大浪。荡荡也就过去了。
 
开学第一天，由于长相出众个头欠缺的我被老师安排在了第二排。直到现在我还一直怀疑我是不是属于那些基因变异的种类。
 
一直，是因为我不曾停止思考过。从幼儿园到初中，初中到高中，再到现在混迹韩国。我的身高都没有我的长相出众。小时候每当我妈抱着我去买菜的时候，邻居大妈就对我妈说：“这孩子大了不得了，眉宇间透露着一股王者之风。”果然不得了，现在我长得要很抽象，不次于“呐喊”中的主角。别说眉宇，鼻子、眼都快分不清了。我真想找到那位邻居，好好地请教她说的王者之风的王，是不是指兽中之王。
 
初中时我长的还算说的过去，导致我们的班花对我一直念念不忘，直到毕业还对我流连忘返，看了又看。不过上了高中后，我发现和她所在同一所高中。这时的她对我的态度就像建国初期苏联对中国的态度，发生了很大的转变。每逢看见我就不住地摇头，嘴巴还啧啧作响，末了还如释重任地深呼吸一下，好像在对我说：幸亏当时没给他表白。
 
也就是在初中。我和张导（半兽）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同学。当然之前我们是互相熟知的，两家关系彼此也都很好，而且直到现在我妈跟兽母还经常双双出入各大百货商场。
 
半兽本名叫张宇阳。每次做自我介绍的时候，都是小手一挥，道：“大家好，我叫张宇阳，一张床的张，宇宙的宇，太阳的阳。”同学们听了都惊叹：好大气的名字，宇宙的太阳，我们的希望。说的次数多了，自然会熟练。当然他也有说错的时候，一次在其他学校老师上我们班听课的时候，班主任为了现实自己班上学生的自身素质，安排了张导做自我介绍。可能是课下练习了太多，加上听课老师的光临，不免紧张起来。他说成，同学们好，老师好，我叫张宇阳，一张床的床，宇宙的宙，太阳的太。说完发现所有人的嘴都成“O”型张开（看到这里你们也会张一下的），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班主任没好气地说了声：“坐下。”听课老师也感叹他能有如此勇气，在公开场合篡改自己的名字且包括姓。
 
从那之后，我们再也没有在课上听到过张导那熟悉的声音：“大家好，我叫张宇阳。宇宙的宇，太阳的阳。。。。”而他多了一个外号：“床太皱”。
 
周杰伦的第三张专辑如期而至，上体育课跑圈的时候，张导会情不自禁的哼着“半兽人”，他跑步的模样也跟半兽人有的一比。因为他个子高，在队伍前列。两坨大肥肉在我们眼前左一下，右一下的甩来甩去。我们在后面常常用胳膊半遮住脸，生怕他甩的兴起后自己控制不住而甩出来。从此他有了新的外号：半兽人。我们从张导身上很好的看到了人与兽的完美结合，当然他的进化也是一步一步，循序渐进的。他小时候还是挺可爱的，白白胖胖，嘴巴又甜，很是招人喜欢。兴趣爱好就是爱研究个凶猛动物，没事就钻到看门大爷的狗洞里跟一只比他还高半头的狼狗腻在一起。久而久之，他的一些行为发生了转变，而且还影响到他的长相。不过还好，因为我们一行人天天跟他缠在一起，他的行为跟长相停留在人大于兽的阶段。等到上初中了，大家都有了自己的事情，其实也没忙什么，但人大了就喜欢拥有自己的空间，这下张导又回到原来的狗洞里过起了狗一般的生活。恰巧此时我们都处于发育阶段，张导到了兽接近于人的阶段。连他妈都说，这孩子长成这样还让不让活了？！还好在过了四个春秋交替之后，大狼狗告别了人间。我们的身体发育也基本成型，张导的模样才得以稳固。这时候他已进入了半兽半人的阶段，当然这时后话了。
 
那时候，我们有事没事就泡在球场上，幻想着自己是国家队的一员，为了争夺首发位置而拼个你死我活。张导尤其卖命，他的标志性动作已被命名为“半兽狂舞”，试想一下，170斤的肥肉卷到一起成球状向大家扑来，搁谁都害怕。不过好在我有速度优势，所以经常打得难舍难分，但这种优势随着我的年龄增长身体发福而慢慢离我远去。
 
打完球后，我和半兽会倚在篮球架旁聊些班里的趣事，不乏那些思春之事。
 
“你知道么？咱们班花对你好像有意思啊。”半兽带着羡慕的语气说。
 
“扯淡，我怎么不知道。你听谁说的。”我不以为然，以为他要寻我开心，从小到大还没人向我示过好。
 
“谁骗你谁妈鸡，”好小子，这么狠的话都说。“你没发现她上课老是不住地看你么？！全班都知道，只是没说而已。”他愤愤地说道，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似的。
 
“不会吧，我怎么没发现啊。”自从小学出了那档子事儿后，再发现有人朝我这个方向看，我也以为他（她）在看我旁边的那谁谁。
 
“不信？！好，明天上课你注意点。”边说边收拾东西，天色已晚我们都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我也拖着疲惫的双腿向校门移去，边走边想他刚才说的话。
 
“对了，上班主任课别看了，大家都专心看她，没人敢在她的课上乱看。”半兽不忘提醒我。那时候我们只在班主任的课上下功夫去学，都害怕在周一开班会的时候被吵，没人敢胡来，连作业都是全勤。当然有些同学不会自己做的，通常会借几个学习不错的同学的作业，互相摘抄，以免被老师发现雷同。不过也有弄巧成拙的时候，我们班主任交两个班的语文，我们班跟隔壁二班。有次一积极分子（捣乱）交作文，他就东抄一段，西抄一段，连上最后一段的48个省略号终于凑齐了600字作文。老师在批改作业的时候，特别是作文。老师都会先看成绩前几名的文章，之后的扫扫就过。扫到他的时候，发现该生写了这么多，大为感动，决定好好给评一下。看第一段的时候，老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也没多想，以为该生背了范文。
 
有经验的同学都知道，上初中，高中时，老师就教导我们多看作文书，特别是好的开头跟结尾一定要熟记，以便以后考试时候用，好的开头成功的一半，评卷老师也没时间一一看完。他们判作文的时候基本上是每3分钟一篇，只看开头跟结尾就能下定论，该生文笔是好是坏。更有报道说，在某年高考语文作文评卷中，一位老师以一天4250考卷的速度刷新中国评卷记录。这在8个小时的工作日里算是个大的工程量了。每每想到这里，我都会老师们肃然起敬，我们的园丁，对祖国的花朵关照的真可是“无微不至”。开一朵，掐一朵。丫们就通过那么几句就知道文章的好坏，有多少南郭先生你们知道么？！像我这样的文人，通常最精彩的部分放在中间靠后，完全符合记叙文的要求：起因，发展，高潮，结果。所以我吃了不少亏，我承认。那位老师你真的是二百五（4250），我看出来了。
 
接着刚才的说，第一段以为是范文，老师微微点点头，认为这个捣乱分子是可塑之才。看到第二段，又发现之前看过，但是不知道在哪看的，她还以为自己博览众书。第三段，第四段，第五段。。。。。每一段都让班主任有看电影的感觉，每字每句都一一在目，除了结尾的48个省略号陌生以外。“草，妈个比，小屁孩儿，跟我玩儿这套。”她终于醒了，翻开之前判过的作文，每一段都找到了出处。事后老师罚该生把抄过的文章全部背会。有了前车之鉴，同学们不敢在本班抄作业了。因为她还教2班，作业布置的都一样，就拿其他班的作业抄。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犯错之时。在一次课代表催A生交作业的时候，他误把隔壁班的作业交了上去。课代表数作业的时候发现多了一本，没有多想，以为谁写的多写了两本，便送进了办公室。第二天班主任就拿着A生和2班的那本作业在班里大展身手，A生除了罚写课文，还被叫了家长。2班B生因为提供作案工具而被罚站1节课。至此，再没人敢在班主任的作业里投机取巧。大家会写多写，不会写写上名字白本交上。等到初三，班里的捣乱分子也不为老师重视，任其放纵，不交作业的人自然也就多了起来。
 
回到半兽说的那句话，我点点头朝家移去。
 
第二天，历史课上我就发现了班花回头看我。她做第一排，我很不理解，她个子当时挺高的，应该是女生发育早吧。但却做在第一排，除了脸蛋招老师喜欢我再也想不出其他理由。
 
下午音乐课上，她动作更大，直接侧着身子坐，我想是为了方便看我吧。随着音乐老师的歌声，她的头也一摇一晃的活动起来，而视线却不曾离开过我。当然我是看了她才知道的。这时她突然转向黑板，趴在桌子上不知道干什么。过了会，前面同学给了我个纸条。我和班花在三维空间中应该是隔着4个人的样子。我打开纸条：你看我干嘛啊？！靠，她到先下手了。顿时让我产生了厌恶的感觉，不过那纸好像还挺香的，不知道是纸本身的香味还是她的体香或者是她抹的郁美净的香味，再或者是我前面那个女生手上的。我回到：没有啊，我是看见你看我，我才看你的。偷偷摸摸地传了过去。
 
不一会纸条回来了：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还画了个：)。
 
“你误会了，那你侧着身子坐干嘛？！不是为了方便看我么？！”我写道。
 
“呵呵，不是啦，我同桌没有带书，我这么坐是为了方便看书。”
 
“是么？！可我听说你经常会看我啊。”我犹豫了下，还是没有供出半兽。
 
“哦？有这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啊！算了不说这个了。你放学干嘛啊？”纸条再次传来。我前面的女生抱怨了：“帅哥，你就不能让我好好睡一觉啊。。。有什么话下课说吧。”这时下课铃响了。
 
“哦，不好意思，你继续。我不传了。”我嬉皮笑脸地说道。
 
“屁，下课了，谁睡觉啊！”她说完就出去了，透过窗户看见她跟几个女生在那嘀咕，还时不时的朝我看几眼，估计在说我跟班花的小动作吧。哎，女生就是女生，屁大点事能在一起研究半天。我转过头看了看班花，她眯着眼看着我，感觉在意淫我一样。我起身从她身边走过，没理她。出去找半兽呼吸新鲜空气去了。
 
上课铃响了，我没敢看她，径直回到座位。但此时老师讲的什么我已听不进去，满脑子都是她那张眯着眼的脸，仔细想想，还不算太丑。有点像蔡少芬，虽然她不会讲粤语。迷迷糊糊地听完最后一节课便和半兽去篮球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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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PS：我在写1的时候其实还没写完，构思也跟现在也不一样。但我考虑到大家反应我写的太长，不愿意看。就不得不止笔。等到写2的时候却完全想不起前些天想的那些内容。所以这次写的长了点，只是不愿意自己为了让你们看而为你们写。
 
今天写的不少，想看的看，不想看的也别看了，免得影响你们的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