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了,姑娘不错温婉秀丽且不着装,是我喜欢的类型.席间我们谈及彼此的工作和各自的兴趣爱好,姑娘说最近正在看享利米勒的小说,这让我有些恍惚,让我回想起当初把放你床头时的情景,后来你说不好看,太无聊了,我说每天只需看几页很快就看完了,想必你最终没能看完是吗.走神了,等回神来看时姑娘正低头把玩着手中的玻璃杯,见我注视略微笑了笑问道,你是不是平时话就不多,我不知该如何回答,也不知以何种面目继续下去,心底的刻薄和厌己早已酝酿已久只等一个宣泄的时机,我看着姑娘脸说到,我只是忘了吃药.拿出随身带的舍曲林我在姑娘注目下服了一片,良好的修养使姑娘脸色转变没有想象中那么明显,只是皱了皱眉并带着疑惑表情看着我,我解释到,这是舍曲林抗忧郁的,我每天都吃,效果时好时坏.姑娘说有事要走了,我说好.
我用幽默自嘲来保护自己,我惯以把人逼入角落开涮的同时也让自己无路可走,而生活则被轮转的四季扯成一条直线上的若干个点,我循环往复,周而复始,我是那样的执著沉迷于如此,分不清是忧郁使我不堪还是性恪注定了忧郁.
我依旧无比眷恋着这个世界,眷恋着不分晨昏的思念,我放任着自己的特质,我干着与世人同样的事,我做公交,我转地铁,我等红绿灯,我走人行道,我抽烟,我跑步,我上网,我相亲,我思念,我爱你!
马上就要睡了,睡前我希望姑娘找到她的归属,我希望明天到单位时介绍人的脸不会是绿的,我希望你的头像能再次点亮,我希望能颠倒整个世界以便摆正你的倒影,我希望,我期望,我址蛋.
最近多了个习惯,习惯听着Crustaion版的入睡,主唱平和内敛的声线让我感到些许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