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杨有《妙猪集》《红颜集》,李敖有《发电集》《来点集》《放电集》《通电集》《送电集》,我有《什么什么集》。
至于什么是什么意思我就不知道了,大抵是无关紧要的吧,比不上前面两位大师对政治的影响,也没达到文学的程度,仅仅是饭后的一点谈资,充当无聊时的自娱自乐,如果能给自己或者自己以外的人带点思考就再好不过了,仅此而已。听起来像写长篇大论似的,其实对自己很清楚,坏事可以做尽,面子可以丢光,正而八经地搞学问,就一塌糊涂了。有例子可考的:研究二十四史,只是跨越先秦,还未魏晋,已经夭折;考证古代文人生卒,了解了几个而已,可谓半途而废;拜读四书五经,工程浩大,暂时停工休息;系统研究风水学,深奥至极,懂了点皮毛。以上看来,诚如毛泽东所说,做学问来不得半点骄傲。持之以恒是关键。以后有了经验,便不乱接跨世纪的如夏商周断代工程了。因为我忘了,我还是学生。学生的本职是学习,而不是数典忘祖地胡作非为和断章取义地妄自菲薄。
除了无关紧要,我还给什么什么定了一个基调,就是胡说八道。简单点就是吹牛拉。吹牛可有学问了。 可是现在的吹牛并不被人看成正宗,因为它和拍马屁联系起来了,简直比窦娥还冤。比较科学的,我们想到吹牛,应该首先想到是清朝的一位大师,他叫李宗吾,然后是他的旷世奇书《厚黑学》。从厚黑学开始,中国的厚脸学说诞生了,它为吹牛学奠定了基础,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李宗吾就是吹牛学的始祖。厚脸学说叫人们可以把脸皮做厚做强做大,但是并不是说不要脸,不要脸那是无耻。“厚黑之道,本诸身,征诸众人,考诸三王而不谬,建诸天地而不悖,质诸鬼神而无疑,百世以俟圣人而不惑。”至于李宗吾所提心黑,在这不赘述,那不是我研究的对象。
如果吹牛真能得到正名,我愿意把它和哲学的流派放一起,是智慧的比拼,也是艺术的写真,能吹善道的是一定是学者和大师级的人物,这比哲学的要求更高,因为你可以会马克思我可以会康德尔,但是你不一定会吹牛。当然吹牛不能完全的并入哲学,它有它的特点。除了讲求智慧,最主要的就是灵感和厚脸。我们并不知道,其实吹牛的激情其实就来自那一瞬间,没有灵感不能碰出智慧的火花,就没有吹牛的素材,想吹也吹不成了。
我给吹牛学还起了一个很俗的名字:侃学。侃的字面意思是滔滔不绝地讲话,今天的意思也变了,变的和吹牛成亲家了。我们说人可以侃侃而谈,其实是不是表扬,是贬义。一定程度上,这贬低了人吹牛的本事,因为被连累的不是人本身,而是吹牛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