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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话,来大学报道的那天,我就会找辅导员说:“ANO...我想换寝室...”
王波
就这个名字,我最喜欢的姓,我最喜欢的名,放在了一起却是让我厌恶的!第一天站在寝室门前,面对着之上的这个名字,在发现同宗的短暂喜悦之后,我喃喃自语:“毛啊,这不是耍我吗?”
第一次见面时显得很匆忙,一个握手,一句窃窃的“同学你好”,你就急急地走掉了,留下一个几近空白的印象。
第一次比较深入的谈话是在第二天和红刚一起在学一吃完饭。你解释着你那天没有留在寝室的原因,因为你妈妈一个人住在旅店。
“我妈她一个人睡我不放心。”
永远记得你说的这句话,因为当时这句话给了我太大的震撼。我眼前是一个会担心母亲的人,而我从来只会相反。惭愧,无言以对,无地自容。
除此之外,你还说你会打游戏,喜欢魔兽。我问你打哪个族的?你一句都玩得来,就已经不经意间完美地隐瞒了你即时战略高手的身份。而我,初中玩星际时通常算作“添头”的...惭愧,无言以对,无地自容。
几个月前落雁岛一游,无聊的王氏们无意于扑克麻将,那些是凡俗的,于是决意在当时很黑很黑的夜里去荡秋千。秋千通常也是凡俗的,因为它属于无知的孩童和呆傻的情侣。如若换做我们这样两个男人,那么秋千将不再如以往的凡俗,那将是什么呢?
凡俗 X 2...
星光下的秋千令我寂寥,更使你发骚。那时候我们想的大概都是同一个主题吧。我沉浸在难过之中,而你也曾经从悲哀中走出。只不过这时我绝望如死水,你却欢跃似跳蚤。自己荡得起劲还不过瘾,叫我在后面推着你荡。木偶一般的机械运动,内心则一旁思考:
如果注定最后都要停下来,现在何必荡得那么高呢?
这时你说:再高一点。那时我想:摔不死你!小的时候爸爸告诉我:溺死的都是会游泳的。那么对于秋千也许需要另一种解释:摔跤的至少曾经荡得很高。摔过跤的你还能荡的这么高,我却已经苟安于地面的平稳。惭愧,无言以对,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