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腊冬十二月,然如夏暑,日光熠熠。吾问鸡鸣而起,赴工商取金予boss,而后乃往新校监考。其无聊琐屑之事,自不必多言。
午后,boss乃出赴桂林,群龙无首,悻悻哉!恰逢百无聊奈之际,乃约何博登麓山。吾不登麓山久矣!未至半山,气喘吁吁,汗如雨焉,乃感慨于心怀。遥想当年,此等小山,如踏泥丸矣。
吾等师兄弟二人,游于山景之间,乃经黄公兴之墓,当此之时,吾紧锁双眉,如凄凄之状,谓之于黄公曰:“祖国尚未统一,无心于课业。”黄公以重语乃宽吾:“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夫非常之人,于非常之时,受非常之苦,乃行非常之事,遂成非常之功。黄公不欺我也!
而后乃至大禹碑,吾问于何兄,曰:“禹之治水,三过其家门而不入,何如?”兄曰:“情何以堪!”吾乃戏言道:“兄此言差矣,其三过家门而不入,全因其妻也。兄不知禹之妻若同河东狮吼,大禹治水,忙于公务,久不归家,其妻遂疑外有小蜜,乃谓之左右曰:‘吾誓杀此等负心之贼。’禹公听此言,本欲归家解释,念及其妻之泼辣,罢矣。乃以治水之名,行惧妻之实也。”何兄听及此言,顿首不止,与吾大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