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景旭斌说他“闲得蛋疼”,想到市区来找我们几个老乡一起叙叙。他联系张学义时,xyz还在被窝里。温馨的被窝让人自然联系起那久违的卧谈会,自然地讲碰头窝点定在了xyz的寝室。
我是最后过去的,坐10号线,到同济大学站,从同济正门进去穿校到博士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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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正下着毛毛雨,正到好处。将母校冲刷得显得格外崭新和清新,一切变显得格外精巧和别致。有人说时间的距离也产生美——一点也不假,那平日素不起眼的南北楼和图书馆,矗立草坪上写着“国立同济大学”的华表都激发着我这个校友的一种骄傲感和自豪感。
足球场改建了,四周围起了围栏,将足球的竞技场和优雅的校园做了一个很好的隔断。另外,进去时需要出示学生证件——对这个曾经熙熙攘攘的热锅,我感慨5年之前的梦想今日终得以实现,只可惜此时我已不在此山中。
宿舍都开始改装了空调,看得出一切都在进步。经历得多了,见此不免做些检讨——我们似乎用太多的抱怨充斥走了欣赏的眼光,只有当回过头来时,才发现这里原来很可爱。生活就在身边,希望就在身边,与其抱怨,不如将自己的目光盯着远方的目标,周身的一切只需欣赏,何须羁绊?
任何一个地方,去发现它的资源,而不是抱怨它的匮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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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年前,我和旭升来到上海;8年前,老张和朱瑞元来到上海。恍然间,那激昂的岁月已然过去,有些伤感,有些遗憾。看见校园里一些穿着足球服朝气的学生,我感慨地昂起了自己的头——是不是应该更有朝气,更有活力地去生活。
我们都算是庄浪县曾经学习拔尖的人,每个人似乎都活得不那么洒脱——兄弟们,荣誉的枷锁太过沉重,何不想开一些? 一蓑烟草,也无风雨也无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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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谨献给在上海奋斗着,奋斗过的兄弟们! 以及早就洒脱的浪荡才子,给我留下很多难忘回忆的好友旭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