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腐女想要个gay闺蜜请举手!
每次看到这种微博我就有像砍人的冲动。gay很好找啊。想做闺蜜也不是不可能啊,但是,但是你至少要保证不会爱上他。
请原谅我,如果我忘记说爱你。
跳进海里很冷吗,中国永远不会输好吗,我不想一个人呆着行吗,我是只刺猬被你拔光了所有的刺你说我疼吗。
到最后一句性别不合就完了吗。
我正带着耳机听陈冠希和宋岳庭的歌,个人觉得陈声音真心不错。
手指甲留的很长,刮了键盘,打字不方便很难受,于是狠下心来剪掉,白色的指甲一片一片从指甲刀的缝里面蹦出来,然后我想起指甲刀是个组合杠杆=。=然后用了一天时间来适应少了什么的手指。
握紧拳的时候指甲不会再轻而易举的陷进皮肉,摊开手掌看到自己暗红色的手纹,那条生命线很短很短,我一直不相信这些,但是我还是会无端的感到害怕。害怕自己根本活不大。
那么我以前一直不懈追求的那道星光呢,灿烂过后便坠入了冰冷黑暗的深海中被永远埋葬,再也没有人能看见,那些曾经的辉煌。它们都陨落了,我也一样。
我现在十四岁,我在青岛最好的初中上学,我碌碌无为,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考上大学甚至不知道能不能考上高中。
我坐公交车的时候会掏出手机背歌词但是就是静不下心背单词,我深夜一笔一划描着头像,我吃苹果之前先给它画一幅黑白遗像。
够了。
我行走在市中心,在钢筋水泥的城市丛林里寻找自己的道路,耳机里是ck的声音,还有几天就要到五年祭了,晚上开始睡不着觉,一闭上眼睛就会看到她,铺天盖地的绝望利刃中,黑色的双翅尽折露出白森森的骨头,唇红如血,眼神空洞仰望着天空,苍白的脸上趴着一只黑色的蝎子。
她会带我走吗。
生老病死世事无常,但是我们又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你走的不那么匆忙。我求你能回头看看,那些爱你的人们他们心里是不是装满了悲伤的悼歌,生命仍旧要继续,没有什么是无法阻止的,没有什么是一直停滞不前的,死亡的真谛不过就是无限的接近重生。
放弃吧,就当做那不过是一场噩梦。总感觉这个城市已经失去了仅有的一点温度,可惜我是冷血动物感觉不到。没错我是天蝎座。
然后我又想起宁歌,那个和我一般年纪就已经静候在灵界的宁歌!尽管大人也艰难,但他们还是愿意活着,他们是大树,能默默抵抗雨雪风霜,能在每一阵普通的风里都找到快乐。因为他们长大了,走过一条湍急的河到了对岸,变得有力而沉着。而宁歌只有十五岁。她是小树,树干苗条,却顶着一个异常瑰丽的树冠,受不了。
我也只有十四岁,我不是天才。凭我自己只能走到这里为止了,为什么你不肯推我一把,我想学建筑,我喜欢铅笔落在纸上沙沙的声音,那些深黑色的线条在微微带点茶色的纸上弯弯曲曲,不好看。
你知不知道,我默默在祈祷,你能来到我的怀抱。
你是否能够听到,这伤感的歌声,始终在我耳边轻轻萦绕。
是否已经沉静了太多的时刻,听到外面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音才恍然想起来已经过年了。有人把那当做开始而有人当成是结束。喉咙里出了血,有点腥甜的味道。
感觉过年已经没有小时候发压岁钱的欣喜了,还记得那时候洋洋拿的钱少气的跳脚,无奈把自己那份抽掉一半递给他让他自己数,现在连洋洋也长大了,不会从厨房里抄起菜刀冲出来砍我。
现在想起来以前的那些事情真的觉得没什么。好像每次被忽视掉的都是我但是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想要跟任何人扯上关系。我是阿亚。
发了空间日记摊牌加坦白,太过高傲的阿亚。就算是再想要救我再想靠近我也不会把你当做朋友。认识三年我也始终没把你们当回事真是抱歉。哈哈哈哈我是阿亚,我是祸害,我就是孤星我是灾星,我会害死身边的所有人。这并不是悲哀。
小年的时候去姥姥家,窝在阁楼上玩手机,有点冷,外面天黑了。最近有点吃不下饭,稍微多吃点就恶心想吐。不吃还会被骂矫情,硬撑着吃下去然后硬撑着忍住想吐的感觉。
出门上课,昏昏沉沉,同学一度认为我是无口面瘫。已经没了白天和黑夜的概念,生物钟没规律,有时候半夜四点还在发微博,有时晚上七点钟就上床睡觉,有时下午两点还在睡。
睡睡睡,睡死好了,到底睡到什么年代才是尽头,睡到了尽头又只能永远沉睡。画室开始休年假了,拿着笔的时候忍不住想画寒寒三安什么的,然后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雅熙那张庞大无边的脸。。。
话说其实挺好画的,全部上成灰调子就行了。仍旧在吐槽老师,那天跟辛老师说要看他女朋友短信。辛老师很淡定道、、马老师从来不给我发短信,他都打电话。=。=
不知道该看什么,闲的无聊看星座,看到天秤座的亲友团之后我就呵呵了,我操你妈的,还亲友团。然后是天蝎和双鱼配,我想起认识的唯一那个双鱼男,心说我怎么就没看出来*默契了。呵呵。就是这样子啊,有什么理由可以去相信呢。
为什么你一定要逼我,逼我戒掉那些能让我见到他的精神食粮呢。你要知道,那些你所厌恶憎恨的,都是支持着我让我继续活下去呼吸下去的力量啊。
所以说有雪的季节才配叫冬天。
白纸倏地划过手指然后慢慢慢慢一道血痕渗出来,在病态苍白无力的手指上显得格外明显。纸张很坚硬吗,为什么呢?是因为很细所以压强大的原因吗。0.0血滴滴答答的淌在白纸上,奇怪的是我并不感觉到很疼。
有点头疼……很久以前那些回忆喧嚣着仿佛要立刻冲出脑海,有些东西它们回不来了,它们再也回不来。都说天蝎座绝情其实并不尽然,我也等了很久,等了很久很久。并不是从此不相信爱情,我只有十四岁我什么都不懂,我只想要有人和阿亚一起玩,就是这样而已。
活不对,死不起。
啊啊啊要死要死。呵呵。我想我其实就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本来我可以逃开的,但是我没有走,我就站在那里等待那条翻滚着汹涌情欲与罪恶感漫无边际的悲伤之河逆流而来,从头顶倾倒下去。并在等待救援的过程中折断所有沿途飘过的救命稻草。
我改了啊,我在改了啊,我拼命的在改啊。
我变成一块即将腐烂的坏肉把自己冰冻起来,所以突然的停电以后那种融化的速度细腻得连同恶臭都一起袭来。啊啊不行一不小心就开始暗黑了。我的心老是爱碎,或者我以为它碎了,再后来它就没知觉了,和所有人一样。
无比苍白。
玩自残,买了好几把瑞士军刀埋在抽屉的角落里,托某个无聊八卦人物的福有个小孩大老远打长途过来说好啊阿亚越玩越过分了,还要不要命了。要啊,当然要,我又不是小孩,当然有分寸。过分就过分吧,你害怕的东西,就在身体里流着呢。
某天晚上做了噩梦,也不知道是不是噩梦,只记得自己仰面倒在床上看着白色的天花板上连手指都懒得动一下,被肢解,等我过去看着另一个自己的时候她早就没了呼吸。那些白色的血肉一块一块的掉下来,梦里的自己无比平静找来黑色的塑料袋装好然后放到走廊上,躲在防盗门的后面透过猫眼看着拿走那些东西的陌生男子猜测他是谁。
真的,寒寒,其实阿亚爱的是你啊。
如果你不是gay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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