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一直下,气氛不算是融洽,我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手中捧着杯咖啡,轻轻地泯一口,很苦,我皱了一下眉。苦涩的味道在口齿间久久不能退去。将手放在旁边的椅座上,感受着它的余温。他刚离我而去……我口中喃喃自语道。靠着椅背,我闭上了双眼,脑中放映着他离去的背影,坚决,强硬的背影告诉我:他是不会回头的。仿佛听见了东西破裂的声音,我睁开了双眼,眼泪终于毫无顾虑地落下了。在灯光相爱,晶莹剔透,滴在桌子上,摔开万道金光…此时,我听到有东西彻底破碎的声音…
剪辑二:
在那个博客里,一切都是空的。空的作文框,空的好友栏,空的音乐盒,空的,空的。唯一有的是一颗寂寞的心,一颗千疮百孔的心。曾经游览过这个博客的人很少,他们即便来了,也是匆匆地来,匆匆地走,不带走一片云彩,也留不下一片云彩…当然,也会产生例外,有位游客留下了一句:空…加油!笑,除了笑我没有任何感觉。为什么笑?不清楚,或许笑他的不懂,也许是为自己而笑。
人的心就像是一个玻璃,碎了就碎了,再也复原不了从前。
剪辑三:
走在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突然发现了一个特征:两人或两人以上的人一起行走,大多都有手牵手,其中有男与女,有女与女,有老与幼,有幼与幼等。我看着这一对对相握的双手,心中油然产生了一种羡慕。此时他们应该很快乐吧!想想过去,我也曾经这么快乐过。思绪在清风中飞扬,我似乎回到了过去,我像一只无忧无虑的小鸟在天空中闯荡…“嘀…”汽车灯在夜晚显得特别亮,喇叭声震动了我的鼓膜。在手指的夹缝间,我看见了一个妇女对着我尖叫…
飘荡着,飘荡着,宛如浮萍的我究竟该何去何从?
触摸流年浅然的轻唱,在不经意的某一瞬间,只是突然很想你,繁花轻浅落地的安然,唯美了我从没有的孤单。
一道又一道的悲伤,浅浅划过曾经以为可以不再留恋的天空。我试图磨光旧年里那一抹璀璨耀眼的笑,可是,却越来越明亮的妖娆。当岁月、时光,荏苒的在流年走过,我还是带着曾经的那段明媚,没有期待的行走着。
你是我最初的明媚,却被掩藏在心底的角落里。不愿提及,亦不愿放下。繁华如是,在笙歌烟雨的每一丝离愁里,我都在静静地想你。任寂寞肆意的泛滥,渗入骨髓。我曾以为,只要我喜欢你,你也会像我喜欢你一样的喜欢我。可是,后来,我发现,无论我多么的努力,终究也赶不上你生命里的地老天荒。就像如血的夕阳,染不尽指尖流年的殇。
我知道,在你的心底的那座城里,一直住着一个陪你走过最初美丽的人,即使你们不在一起。
零散的回忆,温暖的曾经,是你反复不下的疼,葬在心底无声的痛。她是你心中的名字,而我,只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影子。你给了一个属于我的故事,却不曾和我续写结局,我知道我不是你想找的她,所以我只能用这些最简单的文字写着你、写着她、写着我自己。
在时光流走的缝隙里,我一直在回忆,回忆着那些流年里傲然盛开的美丽,尽管你不在。或喜或悲,都会想起你,一个嵌刻在生命里的美丽。流逝一场盛世流年的画面,沉淀那些被泪水模糊的曾经,我们都是彼此生命里的不小心,却无法忘记。
我忘了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是我唯一的执着,无论是现在,还是后来。
在太多的岔路口,我找不到通往你心底那座城的路,只能在灯火阑珊处,深深地凝望着,等待着你。
此生年华,蹉跎岁月,我自知不能陪你走过,却还是奢望着。
零散阳光的温暖,还是斑驳的触动了我心底的思念。你是我此生最美的流年,亦是我此生最大的遗憾。
可是,你依然是我故事里所思念的笔尖少年。倘若,来生我还记得你,请让我陪你许诺不离不弃的明天。
长街长,烟花繁,我挑灯回看;短亭短,红尘辗,我把箫再叹。
浮殇一季流光,暖了哪一季明媚的殇。
再后来,你一定会幸福,就像那个夏天明媚杳然的花开。
这个世界该有多少克的真诚呢?那天和翔出去玩,他还没来的时候,我在等着,好久。窗户旁的那位老爷爷也蹲那好久,帮翔点的东西还在那热腾腾地冒着热气,眼前雾气一片,是泪还是水滴罢了,因为怕糊了,老板娘帮我盖了起来。www.juexiang.com www.juexiang.com
我望着,透过那一扇玻璃:匆匆的车,匆匆的人,每个人的脸上,或是欢喜亦或是忧愁,望得出神。看着,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上这样,喜欢上城市的落寞与麻木,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习惯上这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翔来了,他是个很真的人,真到一点污秽能足够让他掉眼泪。只是随着时间的改变,环境的改变,他学会了伪装,学会带着不变的笑脸去迎接任何人,学会怎么讨得别人欢喜,学会了好多我不曾会的,但我知道,他有一点没变,那就是在我面前他还是他,会摘下他的面具,做回真正的自己。
只是我,还没有…仍是那个很倔强的傻瓜,不过我也学会带着笑面对着虚假的人,面对着自己的悲伤,冲着阳光,冲着背叛,笑得很大声,露出一整排牙齿,笑着,笑着,哭了…
翔说他吃过了,我指指那位老人说:“给他吧.”他一直站在哪,看他花白的胡子,勾着的腰,用着极其不标准的普通话说:“他一个星期没有吃了。”叫他坐下来吃,他不肯,我奇怪地望着翔,翔笑了,带点讽刺:“你说老板娘肯让他做这吃吗?”我明白了,没有多说什么,看着他将硬币从碗里拿出放在兜里,我也掏出个硬币给他,帮他用纸擦着碗,擦着他那又用的发黑的一次性筷子。他颤巍巍地拿出钱说:“给你们吧,多少?我不能白吃的。”我摇了摇头:“不用了,你吃吧!”
现在想想,我们同情心泛滥的同时却没有给他们应有的尊严,即使再穷再无力,而我们对这个的忽视,还比一个带满刺的锤子狠狠砸向他们,不是说要平等待人吗?谁有真正做到了呢?
心里酸酸的,我忽略了这一点,一夜我为了自己犯下的错误而懊悔与自责。
那时走过的路人看着我的行为,或是嘲弄,或鄙夷,又或诧异… …可能大家都会认为这个人这样做,很傻很疯,但是翔不这么认为,翔曾说这样的我,天真,不好,要学着改变,融入这个社会,这样才不会被排挤,否则他们只会把你当异类或疯子。
突然意识到为什么各个国家发出的世界变暗的原因并不是澳大利亚科学家说的那样因为温室效应,因为天气变暖,C02增多而是血液不再是红色,那个跳动的心不再只是为别人,更多的是为自己。
一向不喜欢红色的我,突然爱上火红火红的血液是因为现在世界的缺少吗?这样的世界还会有那一克拉的真诚吗?如果有,电视和教育也不会天天提倡吧?可悲。
我们都是被放在华丽蒸笼里蒸的包子,等待那些饥饿的傻子的手,抓住了谁,谁就能出来,那些剩下的,凉了的,蒸了的,就只能死在满是唾沫的空气里,死在流浪狗的口水里。
翔说他发现件事很奇怪,你越说自己贱。别人越不相信,说自己比你贱;越说自己好,别人到说你贱。现在的人真是一个比一个贱。“哈哈”我俩笑了,笑中有说不出的苦涩,或许只是麻木了。
翔说我们是一样的,都不该属于这个世界,但不同的是你比我还要懂得如何处理这样的世界不是吗?
痛着痛着就不痛了,流着流着就不再流了。
现在的我在敲打着这些文字,我知道此刻我也在唱戏,只不过没穿戏服,并且静末丑我样样都不会,但我拿起词走个过场就是我,一出完美的戏哦!唱断梦魇,唱尽繁华。
其实大家都是戏子,没有穿戏服,就没有喊咿呀,所以,大家都以为只有自己在唱戏,别人只是在看戏。
世界就是这样,有些事很容易改变,有些事改变就很难,往往离开一段时日,就会物是人非,不用刻意的去改变,就这样造成了现在和梦想的差异,有人发财了,有人跳楼了,有人有了儿子,有人跑了老婆,一切都很自然没什么公平不公平的。最大的公平就是你我还活着。人就这样成长,人生就很残酷,很现实,也许,我现在写的是真理,又或许写的是荒谬一栏。
我把这些用土埋葬,用泪尘封,用笑灌溉,生命是阿司匹林的药水,年华是被稀释的花片,治疗成长的灼伤。撕裂的推上华丽的影子里,数不清的感情和笑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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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那段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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