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木子
【拍摄于湖州市潜庄公园】
紫桐陪我在公园写生的时侯!
题记:
有时侯爱情就像是手中的沙子,你越是用力抓紧,就渗漏得越快,爱是要彼此理解与宽容,在爱产生隔膜的时侯,请多一点沟通的机会!给爱一次机会。
当一个女孩愿意把她的一切交给你时,你所要承担的不仅仅是爱情,还有生活和人生的全部。挑起这个担子,你才有资格谈爱!否则,请放开你所爱的人,不要让深爱你的女孩伤心直至失望。
愿天下相恋的情侣们能够珍惜彼此的幸福,愿她一生幸福快乐。
“能再爱我一次吗?” 木子近乎像个泪人一样哭着问眼前的女孩!眼神里充满着最后一抹乞求的目光。
看着哀哀欲绝的男孩,女孩一脸的茫然。此刻,眼前这个曾经深深爱过的男孩,正像个小孩一样在自已的面前嚎啕大哭。
“能吗?”她问自已,他也在问自已!
或许女孩很想抱住他,轻拍他的后背,然后动情地说:“能,我能!我们不哭,我们不哭了,好吗?”
也许女孩应该流着眼泪和木子抱在一起,直到木子破啼为笑,开心得手舞足蹈,这样的结局才算是圆满。可这不是一场精心策划的电影片断,更加不是文人墨客笔下对美好爱情铸造的谎言,这只是一场真实的分手时的爱情的尾声,可悲的是尾声少了恋人之间独有的拥抱,少了这感人的画面,也就没有那么多的假设了!
那究尽会有些什么呢?
问木子吧!他在问自已,也在问爱情。
而女孩,她在问自已,问最终的决定。
这场爱情,木子注定输得一败涂地,也许输的不只是爱情,而是一整个人生。
向左走?还是向右走?从此平面线上不能相交的距离——一种想念,两个共同点 。
【咖啡馆里的寂寞】
每当木子怀念起这段往事时,总是莫名的感到无奈与忧伤,他常常坐在靠窗的空城咖啡馆里,点上一杯爱尔兰咖啡,然后望着马路上那来来往往的车水马龙。他说,他终于可以自由地想念过去,想念忧伤慢慢地蔓延整座心房。偶尔木子也会天马行空地想像着不一样的情景,想像着她突然有一天,她轻轻地走过木子的身旁,她还会是那个一脸调皮,身材略显肥胖的女孩,也许应该叫做女人。
如果……,如果她可以坐下来,他一定请她也喝上一杯,一杯带有浪漫色彩和伤感味道的咖啡。
想到这,木子总会舒心地一笑!轻轻地端起杯子,心满意足地将咖啡送进嘴里。但也只是轻轻地一抿,然后放下,接着再端起,放下。这样的过程每次都会重复3次,不多不少就3次。
他说这是一种对她表达爱的方式。
她懂——他说她一定能懂!
这时侯的木子总是一脸的天真,他就像个小孩,像个小孩一样天真的长大,然后成熟,最后又走向天真。他也说过,一个男人只会深深地爱一次,失去了所爱的人,也就不会再有爱了。
从相识到相恋,再到分手的过程;从疯狂的爱上到疯狂的绝望;木子有了一种死过一回的感觉。那段时间他像是个突然被遗弃的孤儿,他一直靠着想念维持着所有的希望,一直在不断的重复着挽留的方式和机会,他甚至到至今也未能知道,女孩对他的爱到底会有多深呢?
木子谈过好几次恋爱,每次都无终而返。他也曾想过问题的所在,但是却一无所获,许多时侯,爱情就像是手中的沙子,手抓得越紧就渗漏得越快,留在掌心里的通常就剩下这一点可怜的想念和遗憾了。
一年多后的今天,当我第一次听木子讲起他的这段爱情故事时,我的心也和他一样牵扯着往事……
【坏坏的初识】
认识可儿之前,我的生活一直是黑白颠倒,白天在单位睡觉,深夜蜷缩在电脑前的木椅上,用冰凉的指尖在键盘上机械地敲打着。
我想我是喜欢黑夜的男人,我的灵感只有在黑夜里,依靠香烟和酒精的刺激下,才可以奔涌如泉,创造出一篇篇极具经典的伤感之作,也因而让编辑们热衷探讨我的文字。
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写作,也许这样的生活规律,早就使我感到厌恶了,但白天衣冠楚楚的工作却不足以承担我生活的全部。黑夜里,这才是我生活的一切。当别人以经上床睡觉的时候,我的工作才刚刚开始。我需要用这些伤感的文学作品,换取足够的食物与住所。
我喜欢黑夜里点燃香烟时,吸进进肺里的那种空洞的感觉。我也常常坐在窗前的木椅上,端着一杯红酒,抿着嘴似地品着,然后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的夜色,有时也会很悠闲地吐着圈儿。那时候,我决对不相信我和紫桐的爱情,甚至会遗忘很久以前幸福的记忆。
深夜里我总是遗忘了自己,在文字游戏里追逐属于自己的一片空间。我知道紫桐非常爱我,在乎眼前这个有着忧郁的眼神,又常常沉默的男人。
这个人就是我,她无可救药地爱着,爱着一个活在记忆里的男人。
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当我们一起出门去街上,看起来是这么的般配。她挽着我的手臂,我慢慢地走着,在人群中,她显得是这么成熟,这么游刃有余,只是回到家,她的孩童的本性才暴露无疑。她才18岁,在爱的人面前,她8岁都不为过。
的确她也渐渐发现了这一点,刚开始的幸福都变成了彼此的怀疑。我是活在回忆中的男人,紫桐只是个小女孩,而我永远重复着一件事,在我说了她之后第二天在单位给她发去消息说,桐,我错了,对不起。我工作上的压力,我在这个人际场上遭遇的挫折,很难和她沟通舒解。我跟她探讨一些形而上的问题时,她永远眨着眼睛看我,偶尔也会像个小大人一样安慰着。在路上遇见朋友,他总是叫我哥哥,只是彼此在不断地迁就对方,渐渐,这迁就大过了爱,这和兄妹有什么区别?和真的兄妹有什么区别?我无法从她那里得到我想要的那种家的感觉,她无法从我那里获取足够的关心和爱护。
直到有一天,当我还是衣冠楚楚地在单位里上班时,和同事之间开着那些不伤大雅的荦段子,一直不相信一见钟情的我在遇到她后彻底改变了想法。
初见她是在某个冬日的午后,暖暖的阳光温柔的洒向大地。我悠闲地抽着烟,任懒懒的阳光照耀在背后,睁着睡眼惺松的双眼,嘴角上扬着的是坏坏的笑,心中想到的却是美人赤裸裸的妙曼身躯。
“你好,请问是事故车领取处吗?”甜甜的声音伴着些许的颤音,瞬间的清醒过后,透过窗户,我看到了站在窗外的女人。披肩的长发随意的扎成马尾,几根刘海俏皮的散落在眼前,胖乎乎的脸上是灿烂的笑容,精致的五官在太阳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的迷人。犹是那涂有浅浅淡淡粉色唇彩的嘴唇,更是让人一发不可收拾地想入非非。
“进来好了”。同事老陈一脸坏笑地说, 这时我才注意到,黑色的西装裤,勾勒出的是腿部的修长,浑圆的臀部在收腰西裤的衬托下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索的欲望。竖条格子的衬衫配着简单的小西装外套,简单大方而又不失高雅,整体给人的感觉是丰满圆润。偶尔小露鞋面的肉丝腿背,那真是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啊。
我保证那时我是决对清醒着的。
开票,收钱,提车,整个过程里,我都尽职尽责的履行着一个协警的崇高职责!除了偶尔偷看她的肉丝脚背和浅浅淡淡粉色唇彩的嘴唇。
也许是上帝怜惜我欲望中饥饿的眼福,我一个人去提车的时侯,居然发现,他的车子没电了。真是天空作美啊,我激动得快要叫出声来。这下她得多呆一会了,我幻想着,想像着如何能够拖廷更多的时间来一饱眼福。
这时一支麻雀停在了电线杆上,叽叽喳喳地叫着,我捡起地上一小块石子,对准麻雀的屁股就扔。“叫个毛球,咱滴啦,还不兴我意淫一下啊?”
麻雀扑刺扑刺地飞走了。都说冲动是魔鬼,这话一点都不假。麻雀跑了,可是石子不偏不歪砸在了隔避公司的车上,引来一阵阵报警的啼声,我推起被撞得轮子都以经移位的事故电瓶车,撒腿就跑。到值班室门口时,她还在沙发上坐着,大腿的肉丝脚背显露得更多了。嘿嘿,这丫该不会是故意给我看的吧?我淫淫地笑着想。
“车子没电了”。走进值班室的时侯,我故意假装正经,一脸不屑地对当班人说着。
“坏了,冲电器没带”。坐在沙发上的她听到我的话后显然有点意外。
我冲她笑了笑。那这样吧,我去仓库给你找找看”。我说。
“看有没有同型号的,给你充个电,你在这里等等”,我急忙再补充了一句。我怕她会突然一下子跑了,说完后,我都觉得自已像是个耍奸具滑的军师,正一步一步地给人家下着套,不过这丫决对是感觉不出来,没准人家正感激我来着呢!
“谢谢你”。说谢的时侯,她以经站了起来。此时,我闻到一股浓浓的的发香,冲鼻而来。这不,她不还是得跟我说谢谢吗?我得意地想着。
事情进展得并不是很顺利,但也大大增加了她逗留在我们这里的时间。这里的工作是无聊的——同事们谁都知道,有个美女陪着他们聊天,他们别提乐呵着呢。只是苦了我,在仓库里翻找了半天,也没能找到配得上型号的冲电器。
我失望至极,算了吧!让这些流氓少意淫人家女孩。
我是个好人,很多MM都这么说。
我这么想着的时侯,以经走到了值班室门口,同事一个个都瞪大眼睛看着我,班长到是早就明白了什么,一点都不见外,上来就一句,再去找找看。
操你祖宗,这还让不让人活了。我满脸推笑,愤愤地想着。
碧蓝色的天空下,我看见一支麻雀飞了过去,又一支麻雀飞了过去!
我心里默默地咒着,不就是一群老流氓吗?德性!
不过,坦白说我是一点脾气也没有,谁怪去年那个狗日的把我给投诉了呢。该死的没有死绝,该活的又不能好好活,硬是被辙了好几个职务,要不然这老色鬼还不知道谁指使谁呢。到是美女有良心,谢谢说个不断。在她跟前,我再次闻到一股浓浓的发香,忍不住偷偷地瞄了一眼让人遐想的嘴唇,
我有点晕了,麻雀,你扶我一下吧!窗外的母麻雀一定是听到了,看着自已瘦小的身材和无处找寻的的乳房,羞红着脸,叽叽喳喳地叫着飞走了。
“没关系的,我再去找找看”,我说。
“嗯,我等你”,说完她冲我笑了笑。
我又要晕了。坦白说,寂寞总是让人发疯,我想,我即使不寂寞,这个美女也会让我发疯。原因很简单——我想,我爱上她了。
爱上一个人,有时侯就这么简单,有时侯一个微笑就有了牵伴一生的感觉。
剩下的事情对我来说就再简单不过了。找个差不多的充电器先试试看,一来这边可以和这个叫可儿的美女聊天;二来,趁还没下班这会空当,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于是一整个下午,我们都在聊一些关于她出事故的前因和后果,以及她读书与就业的情况。我们谁也不知道,电是真的充进去了还是?当时好长一会我都满怀愤愤的怒气,诅咒着那该死的司机。我甚至幻想着哪一天上公路执勤时逮到这个司机时的情景,一定给他盖上几个虚有名词。
罚、罚、罚,重罚,我愤愤的想着。
【被遗忘的光阴】
那段相遇之后,我们再没见过,其中偶尔也相互发一些无聊的手机短信。而我和紫桐的感情裂痕也在逐渐扩大化。我依旧黑白颠倒地生活着,依旧在紫桐与橙橙的问题上纠缠不清。
紫桐以经好几天没来看我了。
橙橙先后发来数条短信,内容大致是,风,珍惜幸福 / 风,别在想念过去 / 风,好好爱紫桐。
当紫桐指着我的鼻尖大叫着,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你是个骗子。
生活有好长一段时间重归寂静,就像我的人生!
我开始相信命远这一说,我命中注定要历尽苦难,每一个亲近我身边的女人都会被我伤害和带入恶梦。我想起那个差点成为我妻子的柔,想起与橙橙的一年网恋,还有紫桐的温柔和甜美,在黑暗的出租屋里回想着这一切,想起她们深情的微笑,觉得非常的孤单。
真实的生活和理想中的生活都是我的生活。看着倚偎在我肩头的小姐,抚摸着她短裙下裸露在外的丝腿,想起与橙橙在德清车站外初见时的情景,想起她刚买的崭新的雪纺碎花睡衣,想起过去一个人独自走在长长的台街上,感到心里隐隐的疼痛和迷茫。
离开时代夜总会,上了公交车,扔了两元硬币,去了紫桐的出租屋。
我敲门,她开门。
又是一场相对。
她装作冷冷地看着我。
还在生气啊?我说,突然发现自己嗓子都是哑的。
你怎么了?她问,你哭过了?
没有,我想抱抱你。我说
那天晚上我是在她的出租屋里睡的,这是我生平最希奇的一夜。
深夜里,我说 ,我想要,我不等了。
不行,除非我们结婚,她很肯定地说。
我们以经说过分手的,原因是回忆把我缠得太紧,而现在。
讽刺吧,生活就是这个样子的。
她躺在我的身边,当然,可悲的是,她和我是背对着睡的。
她沉默,我也沉默。
一屋子都是沉默的味道,随时袭击我们的灵魂,一旦说分了手,再亲近的距离也还是会有很遥远的距离。
我安静地躺着,听着紫桐安静而均匀的呼吸声。
我想,我是否想过要与之共度余生呢?
她睡得这么安稳。
我是在想紫桐还是橙橙?或许我也想到了那个初见过一面的可儿。
她翻了个身,脸朝我。黑暗中她翻身时呼吸的频率一点都没有改变。
她根本没有睡着,她在装睡。
我想她也在想很多事情。
你是真的恨我吗?黑暗里我问她。
你说什么?
你恨不恨我?
恨,但又恨不起来。
我开始怜惜她,为什么?
她沉默了很久,反问道。
你爱我吗?你真的爱我吗? 她重复着问我。
我没有回答,四周一片死寂,把她抱得更紧了。
我们曾经有过一段最温馨的感情,我们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一起逛街,一起逛饰品店,经过黄金店时,她会似笑非笑地看我一眼,然后一本正经地告诉我,她姐夫给她姐买的黄金戒指,让我觉得,随时我牵她手进去,出来她就会是我的妻子了。
直到平静的生活不再平静,09年的经融危机以经开始袭击中国大大小小的城市。工作开始走下坡路,同事之间尔虐我诈,都在想方设法地在别人身上炸点油水出来,每个人都开始讨厌彼此。
我们第一次有了吵架,深夜里始终隔着一层叫处女膜的东西。情感上的满足有时无法填满欲望的空虚,彼此都开始怀疑和指责。慢慢的,我们逐渐开始冷战,斗嘴,内心开始不断的在回忆中纠结。
我想,我完了,我把我自已打回了过去的原形-------丑陋的原形。
不容怀疑,我们不可能再在一起了。转过身的过程时,我脑中反复出现了一个千夫所指很纯悴的色狼的经典形象。
眼冒淫光,动作迅疾且频率很大,一上一下,乐呵劲十足。有一种极为谦逊的哲学,令人相信,最纯粹的基督徒,不是多明各和阿奎那,而是妓女。耶稣被人打了左边,就把右边也凑上去,妓女被人搞了前边,就把后边也凑上去。所以从来就没有天堂和地狱,一切地狱,都是天堂。一切天堂,都是胡JiBa扯蛋,这是慕容雪村说的。
一切的往事,一切的感情,一切的欲望,都是胡JiBa扯蛋。
扯过来,扯过去。
前些日子,单位那些本地人同事,也就是一些老流氓,巨老巨老的老流氓,打了个电话,12345。这决对不是在算算数学题,数学拿来算钱是好事。再没文化的乡八佬,到了利益分歧的时侯,也顶个数学专学,没啥说头。
话说该次电话,颇为牛X,其重视的程度以经赶上了那个叫狗屁的“温船”大地震了,数个平时不待见的领导,纠察,男人,女人,老领导都齐齐上阵。先是一串连着一串的廉政思想教育,然后说人生,说理想,说精神,说到极度高亢兴奋之处,连纯悴的西方思想也都搬上桌了,美其名曰-------妓女精神。
这不是胡鸡球巴扯蛋嘛。
扯来扯去就一个中心思想-------你被收监了。
时日薄西山,天地恍惚,我与妓女,神情萧索,眼神凄凉,令那些狗操的同事无比感伤,老子想想,对中国政界和司法界的观念,有了更深刻之理解,概言之就是,那就叫官员睡了女人,叫做沟通感情,小兵睡了女人,那叫嫖娼。这是一切辩证理论最精髓的部分。
决定了。所以中国政界比较野蛮,湖州官员更加野蛮。
话说一个星期后,先是被辙掉管理员职务,而后是班长职务,紧接着我所掌管的的超载车辆数据高级密码被收回或修改。
这下,我更加黑白颠倒地过活,生活开始陷入拮据,情感危机不断的扩大化,该死的没有死绝,该活的又不能好好活。
一切都是胡鸡球巴扯蛋。
扯过来,再扯过去。
【十月的雨季】
我下面那玩意终究扯不起高山流水,扯不起天堂和地狱。在无数颠倒的生活和美酒与女人的温存下,我再次与可儿偶遇。
这段相遇是在网络,我的刻意注定了现在的结局是一种辛酸的喜悦。我和紫桐的故事经过了无数的波折,又回到了原地。下午,面对冰冷的网路和昨夜与她吵架时的情景,想起在此之前的平淡岁月,想起遇见可儿之后的激动与彷徨,时而欣喜若狂,时而幸福地微笑,时而悲伤地叹气。但最终,巧遇让移情别恋成为了现实,生活不再寂静,就像我的人生。
“不会吧?这么巧?大千网络,这样也能遇到你!”显示屏这头的我偷偷地乐着。
“该不会是故意找我的吧,嘿嘿……。
“哪能呢?网络这么大,哪有这么好找。”这种连鬼都不信的话,我正乐呵呵地敲着键盘,坏坏地想着,“瞧,我们还是很有缘的。”
一整个下午,我们都呆在网上,聊得不亦乐乎,从生活聊到理想,从过去谈到未来,我们似乎有许多共同的话题和相似之处,用她的话就是,那真叫一个开心喔!不过谁也没有提起感情方面的事情,比如她是否谈过恋爱,比如紫桐的存在!
一切在都预料之中。
正如我从不怀疑自已追女孩子的能力,莫如相信,这个胡JiBa扯蛋的世界,能用JiBa解决的事情,那都不叫事情。
我的刻意缘于百度里的搜索,在只知她姓名的情况下,我还是在靠着自已多年在网络里穿梭的经验,将她的QQ号人肉搜索了出来。我曾经一直以为自已在网上是个很了不起的人,搞文字,做论坛,制作网站,也小有名气。特别是自已的伤感文学网站(孤寂闲处),一直是我夸夸其谈的代表作。
在百度里输入某某某,点击确定,跳出来很多信息,没有一个是正确的。我开始缩小范围,加上地区和姓名,还是一无所有。猛然间,我想到了她曾说过她在杭州经融大学就读过。我想一般读过大学的人,都会在网上注册求职简历。于是,我又开始在人才市场网站里,对她的信息疯狂的人肉搜索。甚至,美女,厚嘴唇,肉丝腿脚背这样的词我都用上了。
嘿,别怪我,没办法,谁让这丫在网络上,没有我这么有名气呢?我得意地笑着!
不是我夸自已,事实总是胜于雄辩嘛。
就是你了,当我一眼看到简历上的姓名和地址都正确无误的时侯,我激动得大叫着。瞧,这就是人才!不服自已都不行。可是当我准备去寻找种QQ号的时侯,才发现,QQ号这一项一片空白。
这丫太懒了,我想。
最终QQ号是在E---MILE一项找到的,一个很多人都会忽略的地方,大凡许多不怎么懂操作计算机的人,都习惯了用QQ邮箱-------QQ邮箱不就意味着QQ号的存在了吗?
我赶忙查找,加入好友,这丫在线,然后就有了上面的那一整段谈话内容。
一段巧遇在我的刻意下,达到我预料中的结果。过程冒似复杂,但也再简单不过了,我试涂通过某种方式加进与 的距离。只缘于,我对她产生不一般的好感。
也许是生活过于风流成性,在柔之后,我先后交了不止一个女友。当然,我也有过痴情的时侯,但纷纷繁繁的日子让我特别想有一个家,一个可以用心交流的人,一个懂得生活,懂得事业的女人,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
分手后,每当我想起她的时侯,我一直都无法忘怀这段相恋的日子,无法抛舍这段美好的时光。刻意的安排。她的一切,在我眼里,她完全被我朦胧的熟知而美化了。
我们第二次相识是在十月的雨天,我刚从二楼的书店下到一楼的麦当劳,我很奢移地叫了好几份署条,一瓶冰镇可乐。坦白说,我不太喜欢这饮料,不过我一直以为喝可乐可以让自已显得清纯一些。
我曾在无所是事的时侯一脸认真地想过,可乐和清纯是怎么搭上边的?
这真有点胡JiBa扯蛋。可是,世界不就是胡JiBa扯蛋吗?扯过来,扯过去。永远扯不明白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我正喝着可乐,看着窗外的夜景,手里拿着一根署条,迟迟没送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