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时,发现,你在。
我笑了…
你走过来,看着我,淡淡说,“还那么没长进,不知道雨是遮不住眼泪的吗?”
我抚抚潮湿的衣袖,说“知道。”
房间里,酒杯碰撞人声嘈杂,个性孤僻的我,还是不习惯席上的热络,于是借故,早早离席。
却被你拦住,你对大家说“天过晚,我送她回家。”
大家都不做声,看他们掩饰不住失落的神情,我知道,没有你的餐会,他们一定味同嚼蜡,于是推辞,却还是没拗过你的倔强。
临走时,你给大家说“一会儿我还会回来。”我便听见一室的雀跃,那么欢畅。
路上,你突然停车,我们看着雨水顺着车窗向下流,谁都没说话。
许久…
车子再次发动,雨刷让视野变得清晰,我看着眼前变换的事物,神情定定。
转眼,你把车子停在了我家门口,我说:“回去开车慢点。”
你看向我,缓缓点头。
我下车时,雨还下着,我刻意忽略耳边你掉转车头的声音,向着房门,一直走。
果然,待我进了房间,再看,你的车已没了踪影。
后来…
听他们说,那天你喝了许多酒,却只说了少许话。
你说,其实你的衣服和我的一样湿。
你说,我还是和从前一样,爱哭鼻子。
你说,原本有好多话要对我说,可是没说出来。
你说,要大家多多照顾我,要我好好的。
…
听过了,有些心酸,用笑遮盖住闪过的一丝感动,一如往常,沉默不语。
你可知道,再深的感情,可能都抵不过硬生生的现实,随着时间,我的心,早已千回百转,远离原地。
你可看穿,事过境迁,我已习惯了安之若素,也已经把你视如平常…
那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