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  题: (情感征文)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能勇敢 
  
  
 有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要沉默,看着或远或近的一个点,眼神渐渐放空。 
 或许应该提醒自己注意点形象,心思漫游时肉体不受神经组织过多的关注,嘴巴会偶然突兀地张开,姿势僵硬不自然,像个被抽去灵魂的傻子。 
 我曾以这样的状态在人群里,独处;在学校,家里;坐着的时候,躺着。 
  
 天黑的时候,躺在床上。夜真寂静,静到可以隐约晓得隔壁姐姐在讲电话,声音忽高忽低地从门窗的各个缝隙里传来,钻入我习惯蒙在被子里的耳朵。 
 手指轻轻触碰手机屏幕,没有锁定,幽幽的光在黑暗里绽开,眼睛狠狠刺痛。 
 真的很欣赏现代发达的通信技术,电话,飞信,QQ,MSN,等等。列不完的多样化通信方式,或许人真是不堪寂寞的吧。飞鸽传书,加急鸡毛信,千里鸿雁,青鸟传情。 
 或许我落伍了,刚刚才安装了手机QQ,连飞信客户端也是哥哥帮我下载的。在这之前,除了短信就是短信,电话极少打。在说什么呢,扯远了吧。 
 好吧,回到我自己定义的主题。 
 一个人。并非是个带着数字和量词的名词,这是个状态,一个人的状态。 
 家在远方,至少我觉得是如此。从北京离去,长长的一条回归线通向家的一端,像是两个世界的分割开始。通常习惯陷入自己的思维里,纵横捭阖也罢,跌跌撞撞也罢,于是无关的一切与我无关。 
  
 晨曦的第一道光不知到来了多久,反正我的眼睛埋在厚重的被子底下,还有窗帘阻隔。整个房间很暗,我渐渐不再怕黑。 
 有人把我摇醒,我才想起昨晚房间没有上锁。 
 “有票了!嘿,醒醒,是明天的票!” 
 我懒懒地睁眼,看见姐姐的笑容在眼前放大,微微得意。 
  
 “衣服没干。” 
 “装塑料袋里带走呗。” 
 “扣子掉了,会自己缝不?” 
 “可以,有针线。” 
 “苹果呢,路上吃。” 
 “不要,太沉了!” 
 当我摇上车窗时,车子已经拐了个弯,后视镜里家门再也看不见。我想起临走时抱住爸爸,他居然还能将我双脚离地地拥起。妈妈胖了些,软软地有些惆怅的眼睛笑着目送我走。 
 车在高速路上奔跑,姐姐尝试用断节的英文描述我们的行程,嘻嘻笑着。然后窗外偶然出现的车祸现场让她噤声。 
 “不是吧,我还想图个一路风顺的吉利呢。” 
 伯伯回头想敲我,怒道:“赶紧呸呸,这话不能说。” 
  
 好吧,我并不愿多陈述这流水帐的纪事。 
 姐姐拿着我的身分证去办登机手续,那男的睨着我们一眼:“一张票?两个人送?” 
 我在后面笑了笑,不语。 
 进安检口,不住回望。 
 他们在那里张望,冲我挥手。 
 要是能送到登机口就好了,我念叨着,突然想哭。 
  
 航班晚点,其实就十来分钟。 
 在机场等行李,一个人。 
 对,出现了主题词。 
 耐心地等到了行李箱,机场快轨转地铁。楼梯上下,突然觉得自己其实算是挺坚强的,渐渐竟也习惯了走夜路。在独行时从容镇定,而他们一个接一个短信提醒我不要在外面呆太久。 
 出地铁,执拗着等千年一遇的公交,风很冷。TAXI在眼前来回晃,就巴不得开窗喊:“上车吧上车吧。” 
 请原谅我的文章到现在已经语无伦次了,因为中间去晒了次衣服买了点东西,思路断节像甘蔗像竹子像双截棍。 
  
 到达西门正好十点,耳机播放张芸京的《偏爱》,我一路大声唱回宿舍,路上共碰到三个人,都是男生,天黑看不清帅不帅。 
 洗完澡,没东西吃,饿得胃疼。 
 换床单换被套,突然灯灭了。摸黑整理完毕,眼皮在打架。 
 躺下闭眼的一瞬间,有什么东西从眼角滑落滴在枕头上,耳边闷闷地一响。 
 我一个人,很勇敢。 
 但是,请原谅我的主题不是很明显。 
 我只是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甚至现在也会这样。跌倒时,没人安慰没有扶持的小孩不会哭太久;往往,一个人的时候,会更加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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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一些,再远一些,看不见为止 
  
     	
(情感征文)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能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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