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童年
无数曾经的日子,在空阔的时光河床上匆匆滑过,岁月流转中,一颗红尘中颠沛的心渐渐老去,渐渐的布满尘埃。同时老去的是风中的华年,是一点一滴晶莹闪烁的童年回忆。
在每个人的心里,童年都是一段有根的记忆,洋溢着一抹无邪的梦幻;都是一片湛蓝的天空,映照着一爿深幽的碧水。生命在百折千回里辗转、冲突、奔波无息。疲惫与辛累、感伤与孤独如幽寂的夜雨叩响潮湿的心扉,打湿了午夜的梦回。于是无数个夜晚,独倚着有风的阑干,远望零落稀疏的灯火,仿佛伴着遥远萧声里的一声低诉,故乡那飘着炊烟的小小村庄就在眼前无声的闪现;无数个梦乡,故乡童年里那淌着清清泉流的小河就在梦里无声、无声的流淌……
拉着季节变幻的手走过深深浅浅的年轮。童年的梦呓总在心间极温柔孱弱的一角久久低回,童年的温馨总在寂寞与感伤的瞬间轻轻浮现:风一般温存,水一般清丽,梦一般遥远,母爱一般亲切。这些停留在记忆最深处的梦呓轻轻抚慰着喧嚣浮华中落寞的情怀与孤寂,熨贴着久别家乡后千头万绪的魂牵和思念。这些有关童年的不期而至的情怀和思念如一根极细极细的琴弦,在梦里,在眉梢,在心头,袅袅的牵系着,时时触动敏感而细腻的心情:一个无邪的微笑,一缕怀旧的歌声,一声童稚的呼唤,一段追忆的文字,甚或一阵寂寞的清风……
缤纷的往事纷纷凋零,而遥远记忆里的童年却顽强而执着的鲜活着,在寂寂的心里,在深藏的回忆里,在细细孱弱的笔端,流淌成一泓幽澈无声的泉流……
多少回,梦里依稀;多少度,心魂繾绻。
风中的二胡
童年是枯涩的,也极为漫长;童年是苍白的,却极为单纯和澄澈。
那时候,最羡慕和神往的莫过于夜色的星空下,徐徐的晚风中,父亲手中的那把随着颤抖而抑扬顿挫的指尖拖出长长音调的二胡。
一截干枯的蛇皮,一张芦苇做成的琴弓,一攥银白的马尾,两根拧得吱呀作响的琴轴,就构成了被父亲视作宝贝、甚至不让我碰一下的叫做“胡琴”的乐器。
晚饭过后,伏在父亲的后背上,看父亲端出那把老式的油漆已经剥脱了的二胡,小心翼翼的擦过香(就是用松香块来回的在马尾上润滑数次),轻轻托在左膝上,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随着左手指尖在弦上的一阵颤抖,“吱”的一声,像一扇门打开时很滑溜的一声响,接着便是一声长调:《梁祝》的缠绵、《红梅颂》的轻快、《洪湖水浪打浪》的明丽……随着上下顿挫滑动的指尖低婉轻回,如泣如诉,胡弦上跳动的音符化成一泓清泉,时而静卧浅底,波纹不惊;时而逶迤婉转,低沉悠长;时而奔泻跌宕,玉珠飞溅……
现在的我大多已经淡忘了那些曲子的%
童年回忆,快乐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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