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听着海顿的《第五交响乐》，抚摸着琼的脊背，手指冰凉嵌入柔软的肌肤中，切身能感受到血液在血管中加速流淌。那是符合着心跳的奔流声。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清脆。
琼翻过身，推开我粗糙的大手，她哼了一声，便钻进我的怀里。这是她惯用的方式。有时，女人是很奇怪的。她们会用一贯的眼光看待你。她们会用惯用思考方式来思索问题。她们不会明明白白告诉你——到底需要什么。她们也不会清清楚楚拒绝你。
深夜中海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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