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6点,天津泰达亚冠,希望他们能表现好些,让我出出昨天晚上被泰山堵的一口恶气。
泰山,真的不一样了。在我的印象里,泰山永远都是99年的那支泰山,而现在的这只球队,只是有个泰山的名字而已。无话可说,把球踢成这样,我都不好意思和人家说我看泰山队踢球,是泰山的球迷了。输球,丢人,丢盔卸甲一败涂地。
天晴了,晚上可以洗澡了。
躲能躲的了吗?躲到最后不还一样?越早处理越拥有主动权,早干什么去了!还不赶紧,还不快些处理,还你妈拖着玩,玩,玩到哪天算是头!为什么非要躲着?怕什么怕什么怕什么!真是个鸵鸟。
下午老五发短信来,下周末去参加婚礼。这个提前给宝娘请示过了。到时她娘俩住姥姥家。我和薛盟先去淄博会狗子,再从淄博去烟台。初步这么设想的。
晚上给村长打个电话,不知道他这两天干什么呢。
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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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阳光灿烂,五常正在VIP房闲聊喝茶,
日德印巴几个兄弟伙闹哄哄地闯进来,
说是也要入常,你几个老小子们到底凭的啥? 老子们有钱有人,也得花差花差!大家评评理!
美国放下雪茄: 联合国没了我,谁领导?
英国瞅瞅美国: 联合国没了我,咋领导?
法国偷看美英: 联合国没了我,谁同意?
俄国眼睛朝天: 联合国没了我,算个屁!
全场寂静,美英法俄斜眼瞄着中国,日德印巴睁大眼睛望着中国。
中国放下茶杯: 联合国跟我打,他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