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偶,却永远无法看见它有一张和我们一样的脸。如果有一天我痛苦地站在你的面前,你不要说我一无所有,你不要说我
两手空空。
那是一种很纠结的情况。常常会在某个时间点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成熟,接着又会在不久后的另一个时间点觉得当时真是幼
稚,现在才是真正的成熟,然后又在下个时间点重复之前的想法,循环往复。到了某一点,却又开始幻想并且希望回到最最
开始的那一点,就像是一种诅咒。
有个在外省的兄弟前几天晚上突然发了条短信给我,说他又被甩了,想要出家。他说笑不出来,更不能哭。他说活得不明
不白,只能想着死得明白点。然后我拿着手机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最后只能发了句,早点回来吧,还是家里
好。
身边越来越多的人放弃了相濡以沫,选择了相忘于江湖。不知这是思想境界上的进步,还是迫于现实无奈的退路——杨花
入水化浮萍。
最痛苦和悲惨的不是被拒绝和被抛弃,而是明知道想爱却必须克制自己不能去爱。就像掐着自己的脖子渐渐死去,或者把
自己一刀一刀凌迟。总觉得身边纵横交错着太多的网,窒息透不过气,好不容易挣脱一张网,又陷入更多更大的网。
想做的太多,能做的太少。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那该是一种怎样玄妙的境界或许会在某个黎明醒来,恍然大悟。原来我们
居然早已妥协,一直缺乏和寻觅的,就像发自灵魂反复吟唱的那般,仅仅只是Reason
En苏、小贝′Sy 贰零壹壹、壹月贰十壹、晚、12: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