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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 心

郭帅 [感伤] 2011-01-29 22:54:02 星期六 晴天 查看:24984 回复:0 发消息给作者

我站在海的旁边,看候鸟一朵一朵的再湛蓝的天空中翻掠。大海的气息便开再我干涩的心田,绽放出一片又一片蓝色的忧郁,铺天盖地的,童年的记忆便割烈的爆炸去脑海,是以种充沛着枯黄,干烈而茫然的颜色,落叶被踩再儿时朦胧的脚下,荡漾出悉数脆弱的声音,徘徊再我一直看不尽的迷茫中,无法自拔。
  那些懵懂的日子里,是谁牵着我的手?向前或者向一个我本来未知的方向,盲目的走,尽头?再我终于停止的那个愤怒的地方,野蛮的土著人把我丢进黝黑恐怖的食缸里,下面燃烧着漂亮妖艳的火苗,那种突突的再缸底燃烧。鸟腥味的水漫过我的胸腔混沌使我看不到光明。是谁牵了我小时的手,一直走,走到这个不尽邪恶的地方。隐约的听到来自灵台深处的召唤,——孩子,你放了我的手,是寻找死亡么?摧枯拉朽的痛苦再我年幼而稚嫩的皮肤上灼伤,舞动,像妖艳的精灵“放弃吧,跟着我,一直走,到我为你铺设的地方 哪里流光溢彩,哪里有你的一切。”
  “我不想迷茫的看你那朵茫远的路,不想被你牵着手,手过去,走过去,你说的尽头是死灵的墓地,世俗的赌场,放我走吧."
  那段痛苦的话出了口,一种来自内心深处的炙热便四溢开来。灵魂的扭曲,仿佛将我的意识剥夺,血腥便更加蕴藏着同我一样的人的鲜血,愤怒与不甘,还有被灼伤的伤痛。
  恍然间,来自天空的召唤吸引我不屈的灵魂,低头时,发现那些欢呼这的土著人嚼食着我血肉模糊的身躯,“就这样了么?”我终不承认我死了,因为我的确还活着,只是没有了那具稚嫩的躯体,时刻的缝隙里,莫名的神踏着圣洁的脚步,伴着天地的欢呼向我走来,只是茫然间,便近旁了“邪恶的人,你以为肉体是你痛苦的的本质 而脱离了肉体没有了伤痛么?”她严肃决绝的如同审判的声音刺进了我的意识,“可是你有力量将我彻底毁灭么?”我嘲弄的眼神中,一滴痛苦的泪溢了出来,晶莹剔透,它一直挂再我的眼角,直到自我封闭的那年,我分明看到他颤抖了下“该死的邪恶,毒辣的灵魂。”声音中夹着狠毒的刻薄。
  阿鼻地狱,我被抓到这个罪恶的空间,面对他们有条有理的天意时,我沉默的再心底压制住语言,就算说了又如何呢?难道会再他们腐朽、丑陋的黑色心腔中涌起浪潮么?究竟罪恶的是我?还是你们这些无知的自大封闭的人呢?在阿鼻地狱这个血肉模糊的世界、死寂是唯一格调,只能微弱的听到那些血泉里,咕噜噜的冒出一个又一个深红色的血泡。“嘭”爆炸开来,溅起很高很浓的血柱,洒在那些行魂的身上,冒出道道绿色的光芒,那种黑绿色的青光,然后听到恐惧到灵魂最低层的呼喊声,接二连三的,死寂被打破,包括我也在这些痛苦的呐喊中,恐惧而愤怒的咒骂,当一只又一只红褐色的邪恶之鸟归入黑色深圳,血色的泉水倒流,黑色腐朽的枯树钻出黑绿色的枝丫时,那些时空的洪流便又倒流回一片肃瑟的死寂内,只留下那些如同我一样再痛苦中恐惧,在恐惧中挣扎,在挣扎中解脱的灵魂和那些细弱的来自死寂中忘痛的呐喊,然后死寂又像沙漏中单调而稀少的沙子,平和,短暂的休息又将被这些无奈的沙子,走向、流逝、直到红褐色的飞鸟重回天地.....
   狰狞的天空划过几道明亮的闪电,白色便弥漫了眼前整个世界镇定,在愤怒的呐喊与凄惨的哀嚎中,我恍如隔世,就飘在山崖上黑色的枝头,看脚下一个又一个邪恶的灵魂属杀另外的灵魂,没有硝烟与鲜血的战场,却是那样痛苦而又悲惨我仰头望向红色妖艳的天空,那滴泪便更加晶莹,痛苦来自内心清晰的认知,向天空的最高处飘去...这次没有偶人牵着我的手,而我摆脱了那些阻碍的战壕。
  “你走吧,带着心底最原始的色彩,去追寻那些年纯真的心绘织的缤纷的梦,”依然是圣洁的神,在天与地的一脉之间,露出神秘而严肃的脸,与天地共呼吸。
  一道又一道似梦入幻的屏障再我身旁划过,我依然看向前方,带着那张缤纷的梦去寻找,一个适合它也容纳我的角落。
  青色的瓦舍上苔藓晶莹的闪着露珠的光,简单平凡的栅栏在依水傍山的角落立着。我轻盈的飘了过去。坐在那些年入睡的地方,枯黄的头发是那儿时的点滴,幻化成自己的模样,就连我也不认识自己了,走向瀑布的边缘,看倾泻的洪流激荡着坚硬的石,却永远也激不飞心中的波澜,一个人的世界始终是一个人,我很少在说话了,每天看着色彩纷呈的日子里被太阳东升西落的演绎了一遍又一遍始终是我一个人,只不过是我站的地方不同罢了,我是不是再等待?等待以个人将我从这种宁静的世界捞出来?我不真的,那天仰头看晚的天空时发现月亮又圆了很多,是十五了吧,以前有很多人在我身边,现在只剩下我以个了。在混沌的记忆里搜索一颗又一颗闪亮的星。那些再阿鼻地狱的日子仿佛是一个梦了,是不是真的是梦?无所谓了,只不过是自己亲身经历而已,月亮盈盈缺缺时光在一点一点没有计时的流走,我一身白袍,一头白发,再这个依旧宁静的地方,还在等待么,我想不会了,我渐渐的不喜欢出门了,就坐再房子里,有时候偶尔也会望一眼房子外的世界,当有一次望眼的时,雪就轻而易举的弥漫了,很大的雪花,我慢慢的走上了山崖,雪花划过眼前的世界,有点儿迷离,有点儿恍惚,不真的我在那站了多久,当雪后干 瑟的飞刮到我沧桑的脸上时,我突然决定去海边了。
  人是不能长生的吧?但我知道我不会死,除非自己不想活了,很可笑的想法。
  我自己用了三个落日出的时间做了一辆马车,很丑的样子,马倒挺骏的,那是我闲来无事驯服的,坐着马车带上自己,走,向一个方向,我想总要走到尽头,而尽头便是海吧,走的时候,海棠花似锦的开了,满山遍野,我走过一条又一条或平坦或坎坷的路,依然没有看到海,我的视野终于有人的存在了,只是他们的目光没有任何一个矩集在我这里,始终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倒并不在意,他们不懂得难过,至少他们看不到我,而我却清晰的看待他们,繁华,缤纷的生活,没有任何的停留,车轮尴尬的度过一个又一个季节,当那匹骏驰显出隆终老态时,海的声音便映射到我的心怀,我掀开车帘,来自海洋里潮湿而温暖的风便迎面扑来,我拍拍骏马对它说:“去到你来的地方吧。”它长鸣一声,向活渺的大海奔去,然后光鲜的身影,便被大海的洪流卷入蓝色的深渊。
  向嶙峋的海岸线迈去脚出,激昂的浪潮穿过我透明的脚脖,我禅定的坐在离海最近的岸边,然后回忆便像洪流的野流一般倒流,那些蹉跎苍白、恐怖的世界,我一直是主角,现在却当观众了,一波又一波白色的浪卷过来,我渐渐走向了大海,一身白变蓝,一头白发为蓝,那滴泪也终于坠入大海,我成了海么?
  当百年后的某一天突然一个蓝头发的孩子出现时,我想那就是另一个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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