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酒杯触及皮肤、放纵着血液任她肆无忌惮的流着、
血红的地毯、掩盖那刺眼的血液、看不清究竟什么颜色属于血液、
没有疼痛、没有麻木、有的只是、排斥、觉的自己的血液、连鄙视都怕脏了自己的眼睛、
不想看见那肮脏、此时、或许就连血液也被彻底换掉、唯一不变的恐怕只有灵魂了、
曾几何时、那么潇洒、没有一丝的伪装、活的那样单纯而有简单、
此时呢、
每一秒钟、都戴着面具、虚伪的伪装着一切、
狠累、但是、也许已经习惯了、
轻浮、不羁、自负、听着狠可笑、
但是、行为却是证明、那些并不是谣言、是事实、
放弃不是没有能力解释、
而是、忽然之间、懂了、原来
自己是在为自己找借口、没有勇气去承认事实、可悲的是、等有了勇气去承认、
却没有制止、放纵着自己涉足更黑的深渊、
结束了、完蛋了、真的走不出来了、
放弃底线、似乎、连自己的死活都不关心、
用仅剩的灵魂、小心翼翼的保护着、遍体鳞伤的人格、尊严、
已经剥夺的够多了、有本事把自己的命也拿走、
那单纯的本色没有立足之地、行、我戴着面具演着虚伪、
而那面具的角色却是、轻浮、自负、狂妄、甚至放荡我扮演、
即使、累的窒息、也没有休息的时间、
用劲全力去适应那面具、做的最好、
残忍的是、即使这样、还不够、
连属于自己内心的颜色、都也要被灌输成复杂的颜色、那颜色只属于脏脏、卑鄙、无耻、
狠绝情、连血液、骨头、都不放过、
血液、骨头、也被彻底污染、玷污、成不该属于自己的血液、骨头、
此时、所有的蜕变、
没有一个是自己想要的、是自己喜欢的、是自己可以坦然接受、是自己觉得理所当然的、
一切的一切蜕变、都不想要、都排斥、
只有灵魂属于自己想要的、只有最孤寂的时候灵魂才会哭泣、
属于自己的角色、只能在睡梦中想想罢了、
不喜欢跟着社会走、喜欢独自活在自己幻想的世界、
可是、即使你不喜欢、也没有选择的权利、只能努力适应、
单纯的白色成肮脏的黑色、不是自己做的孽、而是、似乎隐行之中什么东西在逼迫着、
不需要外界的插手、自己亲自蜕变、那过程就像自杀、自己拿着刀子杀了自己、
定位、悲哀的是、自己曾经最憎恨的一切、现在、都在漫无止境的自己亲自上演着、
哈哈、几声狂笑、自己这样不好吗?就这样、你们还做不到呢、那样潇洒的语气、
表面看似狠随意、其实狠在意、
彻底的完全迷失了自己、现在就像一个空壳子、里面可怜的连空虚都没有、
其实、那些、除了不稀罕、就是不屑、跟自己的心情扯不上半点关系、
可是、必须要虚伪的装做狠开心、、、、、
某种情况下、
明知道、那是虚伪的谎言、可是、不可以拆穿、只能装做什么都不知道、
各自继续演绎着那字字、句句的排练着那虚伪的句子、
崩溃、演不下去了、想选择安静的地方清静一下、每个角落都是刺耳的声音、
最终、无奈、只能去厕所安静、可是、连这点、都被剥夺、
声音、呐喊着、谁谁谁、有事情、快出来、
天呀、属于我自己的时间、真的一秒钟就没有?
没想到、想自己独自徘徊在马路都是奢求、
有人的地方、就TMD全虚伪、
垃圾的世界里、即使你在清高、终究是垃圾、
虚伪的环境中、即使你在本分、终究是虚伪、
解脱、哈、谈何容易?
整个世界都被上帝用绳子紧紧的套在、虚伪、卑鄙、肮脏、垃圾、的绳索之中、
在挣扎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