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梦中。
透过不断被风吹拂的薄纱,烟雾袅袅的从紫色高颈瓶中上升,然后门外有一些吵闹,有人打开了门,迅速的关上了窗户。
她靠在织满碎花的沙发上,看向遥远的远方。
被天边染红的云在她的眼眸中流转,斜格子的厚琉璃窗户被风吹开一线,接着开了半扇,风涌了进来,将亚麻色的头发弄乱。
她,滑在毯子上伸开双臂,伸了一个懒腰。
这是在一个午后,一个2002年的午后。
我俯拾着时间长河中被遗忘的碎片。
在2019年的梨木桌子上,我看着被时间遗忘的碎片,它们是那么美,时间剥夺一切人存在过的证据。
让从未存在过的事物继续沉睡,让不知情的人们接着失语。
如何形容我呢?更像一位淘“金”者,我在人们视线之外,他们从未发现过我,哪怕我站在他们的眼前。
这,并不是说我不存在。
我住在2002年5月19日的河道花园的阁楼,那并不是一个刻骨铭心的日子,只是我偶然间在时间长河中见到了她的记忆碎片,半个手掌那么大。
那是钟的记忆,有人会问,钟怎么可能会有记忆?钟啊,是时间的载体,同时也记载着时间的一切。
越古老的钟记忆越是破碎,因为,机器终归是机器,会坏,会停,修理之后,继续记载时间以及时间的一切。
而我手中的是比较完整的记忆。
是时候来一次时光旅行,依靠手中的记忆碎片指引,我将前往记忆存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