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捅破了心情,流淌不止的悲伤跟欢愉,每次都想把悲伤埋在厚厚的土壤,认为剩下的就是快乐了,不想,人的心脏有两个心房,一边住着快乐,一边住着悲伤,快乐唏嘘的时候,却吵到了悲伤,于是悲伤在晦暗不明的影子里,泛泛的,流脓,流血,然后结痂,时常来不及纠正昨天的错误,今天又错了,反反复复的错。又撕裂了痂,有着气绝生亡的感觉,千百次的像受伤的盲兽一样狰狞发狂,望眼欲穿的想看见青天碧日,隐隐整痛的伤口上像有人在上坟的时候点燃了一支香剔透的不过惘然的梦,梦醒的时候无非就是潸然的泪滴,还好至少现在还年轻流出的还算是清澈的眼泪,若是在锈浊的老年岁月里,可见我连流泪的勇气都没有,
每次挣扎狰狞过后,我像弱智的孩童一样的选择睡着,脸上挂着憨相,苟然露出一丝微笑,摆在很拥挤的脸上,孑然不同,直至睡到昏厥窒息,累!心累,人皮难背,做人难!心疾蛊惑?做出来的事情跟说出来的话难登大雅之堂?盲目的说话,换来清晰的错误,弱智又盲目,现实却锋利无比.心里的疼痛却在蔓延,直到鲜血喷涌而出,
鲜血隐隐流向黑夜,我想像个卑微的乞丐一样远离我的家庭,在陌生的城市里沿街乞讨,用奴才一样的目光打量着城市里的灯火辉煌,在忧郁渗透我的每寸肌肤的时候,我像乞丐一样的卑微的死去,面无表情,捉襟见肘的蜷缩在角落里,当黎明破晓的时候,就让草席卷裹我,让嘈杂的汽车声音,跟马路清洁工送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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