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很长时间的兴老头,站起来出门走了两步,又抬头望了望天空。一副指点江山的样子叹了口气。看到兴老头这样子我大致猜到了他接下来又要长篇大论了。于是赶紧急忙说道哎呦差点忘记了,俺妈让我喊隔壁五婶家去吃饭呢,我得走了。说完头也没回的走了。兴老头看到我这样,老头那充满让人惊恐的脸笑着摇了摇头。又自言自语说着什么。还是那句半吊子诗词。
一生醉酒一生罪,
一杯醉酒一生悲,
一生醉酒一生悲,
一杯醉酒一生罪。
念了这自己感觉只恨出生晚不能和古代诗人同步的年代。这老头估计是苦逼的在想把。
生存的每一天都是意义非凡的,都是最让人难忘记的。何为生存?比方说就是当你世人唾弃欺负的时候就还回去,没这本事就忍着,这就是生存也是最让人最难忘记的事情。这也是我无意中在兴老头家中的纸张发现出来的。或许这也是为我那天的一个疑问划下的句话吧。
其实兴老头的名字起的很和现实相反,叫做--崔兴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