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我也这样看着我写的东西,我觉得这没什么。
其实是真的没什么,现在的我重新开始写,可能写一点忘一点,但这也没什么。
至少,我的时间还可以留下痕迹,不像那个时候的我,时间擦去失色夕阳下的暗吼。
那时的我还以为什么在暗潮涌动?
不管去向如何,如今仍要风花雪月。
想起高中时期老师留下的一篇小作文,好好笑,本来没有什么话可写,可我硬是要写的多一点,要写的多一点。
大概写了一千六百多字,没写完。
为什么没有继续写下去呢?
大概是作文纸不够大了?写不下去了?
那次的经历记得很深啊。
在那时,好像故意要逞能,以为文学是我的一片天,真是那样认为的。
后来遇上我的某位同学,这位同学的文笔很好,我敬佩她,如果有可能真希望再次遇见她。
我问她,为什么不写小说了?
她的眼睛眯起来,很开心。
有机会再说吧。
她走了。
过了几天她问我能不能养小狗?
我说能,然后我就问死党,你能养小狗吗?
死党勉强同意。
可我也没去联系她养小狗这件事。
她刚刚出来,我只是想走走。
寒暄之后,我仍然问她,为什么不写小说了还是其他的话,总之表达清楚了。
她依旧那么开心,走之前她和我讲,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在我灰色高中生涯中留下了一抹难忘的彩色。
转身之后,我可能再也听不到她的笑,她也很容易忘记我这个似乎存在过的……
天涯人。
我曾经说过,多么熟悉,相知的人,转身之后是天涯。
转身之前我们可能互相牵挂,下一秒的我们,选择不同的人生继续不同的路,会不断的错怪、错过、再错过,但是记住了就不会忘,哪怕是多么不愿意回想起来的。
有时候,多么想说,爱啊,喜欢啊,远如天涯一样啊。
夭折的情感,羞羞的藏于一隅。
可能不是天堂,却是存在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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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一般人一边聊天一边调侃而成。
我的职业是名帅人,偶然因为家里闷想要出去,穿过了很多条街,听过了很多人唱,喝掉了一瓶瓶透过霓虹的酒,疲惫的倒在充斥轮胎声,叫嚣声,头骨撞击地面的响声,我的胃翻江倒海,我的头天南海北,也许一次也许是最后一次,我不再受这样的折磨。
昏黄的路灯下的好像被人扶坐起来,我迷蒙的看到了一张富足却老去脸在帽子的阴影里摇摆,我觉得他喝醉了,他走远了,我看到的是什么我不知道,头疼。
电话里有人吵,为什么不来,小孩的哭声,脑袋的疼痛,不稳定的平衡使我目眩头晕,出租车不知是怎么拦下的,我躺在医院呼呼大睡,今日的夜格外漫长,跌跌撞撞中我不禁泪流满面,昨天同样在这,有人失去了不可知的生命,如果就这样忘记怎么能甘心呢?
烟气袅袅,我被迫清醒,忽然的一阵喧闹使我意识到我仍然存在,我漫无目的的跟随,跟随,无论是谁,使我此刻跟随,我被人猛的推开,难听的咒骂,铁门撞击的响声,让我暂时冷静下来,手术室的红灯亮着,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跟这这个不确定生死的家伙,好久好久,当我要离开今晚梦幻之地的时候,门开了。
他为什么那么像我睡梦中的人?他是谁?掩映在路灯下,消失与声色处?
我知道,想通的时候,就是接受的时候。
那么,再见了,Goodnight。
献给某些未亡人。